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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禹大和衆師生照了張美美的合影,姚夏就被舒舒像提個小雞子一樣提起來,往後臺拉。

    “趕快,陳姐剛剛來電話了,要你一個小時之內到錄音棚。”

    “她妹”

    “噓”舒舒忙把食指置於脣邊,“小點聲,這周圍這麼多人呢。”

    姚夏眉心緊蹙,音量卻也調小了許多,“不就是仗着薄司寒給了她免死金牌,說過什麼讓我百分百聽她的話嗎我是不想和她計較,老孃隨便回去撒個嬌,分分鐘秒她,好嗎”

    “老大你說的對。”舒舒把腦袋點成了撥浪鼓,心裏卻很無奈。

    姚夏要是能說服薄司寒,早就脫離苦海了,還能等到現在再說了,陳姐是br最資深的金牌經紀人,姚夏也不傻,頂多就是過過嘴癮,給自己漲漲面子罷了。

    “姚夏姐。”身後傳來略熟悉的女聲,這一聲喊得嬌,姚夏聽得渾身一冷。

    略帶僵硬地轉回身,看清楚是誰後,姚夏忙擺手,“別別別,我說園林妹子,有什麼想不開的,你可以跟我說。但千萬別這樣,這屋空調開得太大,我受不了。”

    “哎呀,不是。”付芸琳倒着小碎步上前親暱地拉過姚夏的手,笑得桃花都開了滿樹,“以前的事是我不對,我在這給你道歉,我已經辭了y,今後絕不和你對着來。姚夏姐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好嗎”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付芸琳跟她來硬的,她還真不怕,大不了頭破血流,她要是哪傷了,付芸琳也別想好就完了。

    exe拜託,這又是唱得哪出啊

    姚夏試圖抽出手,奈何付芸琳拉得緊,嘆了口氣,“你再這樣,我可要給季珩打電話了。”

    “不用打,他一會過來,應該就快到了。”付芸琳盯着姚夏震驚的表情眨了眨眼睛,“他沒和你說嗎”

    快一個月沒聯繫了,說毛

    “老大,老季還真來了。”舒舒呆呆地看着門口提着飯菜的季珩。

    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姚夏看着季珩,“季珩快治治你的前女友”

    季珩走近,笑着看向付芸琳,“別鬧了。”

    後者立刻就放開了手,而後就被季珩握在了手裏。

    姚夏盯着兩人握着的手,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

    不是纔不到一個月不聯繫嗎怎麼宇宙大和諧了,都不提前通知她一聲

    “忘了跟你說,芸琳現在既是我的現任女友也是我帶的藝人。”

    從他們看着彼此的眼神中,姚夏能感覺到濃濃的暖意,她不知道季珩到底愛付芸琳到底有幾分,但能看得出,他是下定決心想和她走下去的。因爲這種眼神,她曾經也見過。

    他能在經受打擊後短時間內有這樣的改變,作爲好朋友,她很爲他高興。

    舒舒拽了把姚夏的胳膊,她才意識到聊着聊着,就離遲到又近了一步。

    “那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結婚的時候我給你們包個大的紅包,拜拜。”姚夏擺了擺手,忙向門口跑去。

    緣分有是時候真是神奇的東西,平時八百輩子遇不到的人,總是能在你特別忙,特別趕時間,甚至想罵街的時候,扎堆出現。

    塞車加紅燈,好容易到了錄音棚樓下,還剩下五分鐘到一個小時。

    手剛握上門把手,就聽到了同樣的三個字。

    “姚夏姐。”

    這他媽又是誰啊

    姚夏默默嚥了下口水,本想當聽不到一走了之,沒想到小尾巴夠執着的,居然一路跟到電梯口。

    而後一個帶着帽子,中分配大框眼鏡的男孩便攔到了她面前,“姚夏姐,你跑什麼啊”

    見姚夏一臉懵逼的表情,男孩摘下眼鏡,嘴角微揚,“是我啊,林旭才幾個月不見,這就不認識了”

    “林旭”姚夏一巴掌打在他帽子上,輕笑出聲,“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文藝小清新了”

    “畢竟簽了ea的實習,就得爭當三好小青年嘛。”林旭痞笑了下。

    “行啊你,大攝影師啊。”姚夏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想起之前他受過的傷,嘴角笑意淡了去,小聲問道,“你的傷恢復得怎麼樣了”

    “嗨,你還記得呢我都快忘了。”林旭擼起袖子,“你看我現在這小皮膚,白皙如玉,吹彈可破。我還真得感謝那個什麼東,要不是他抽了我那麼幾下,我可能還沒這麼白呢。”

    “你沒事就好。”姚夏小聲嘀咕着。

    “姚夏姐,你說什麼我沒太聽清。”林旭眉心微蹙。

    “我說,好好當你的三好青年,姐還有事,改天聊哈。”姚夏擺了擺手,便進了電梯。

    “我沒換號,電話聯繫哈。”林旭比了個六在耳邊,看着電梯慢慢合嚴,嘴角笑意褪去,垂眸掀了下衣袖,蓋住的部分露出一道很長的刀疤。

    那絕對是他這輩子最痛苦的幾天,卻也是他人生中無價的經歷。

    林旭深吸一口氣,繼而吐出,放下袖子,轉身朝門口走去。

    *

    姚夏拖着疲憊並且的自己回到家,已是晚上10點。遠遠就看見熟悉的房子燈火通明。她確認了好幾遍,纔敢承認那是自己家。

    今天怎麼這麼早

    開了門,目光便在就屋裏四處搜尋着,“我回來了”

    只見夏夏從廚房屁顛顛跑過來,就往她身上撲。

    姚夏俯身抱起它,捏着它的小肉爪,“爸爸呢”

    本還在懷裏磨蹭的夏夏突然看向廚房的方向,就掙扎着要跳下去。

    他在廚房一個連泡麪都不會煮的人,去廚房幹嘛倒狗糧嗎

    將信將疑地跟着夏夏輕聲朝廚房邁進,越靠近,抽油煙機的聲音就越發嘈雜。

    彼時,竈臺上還在煮着什麼,薄司寒穿着西褲襯衣,襯衣衣袖挽在臂彎處,腰間繫着暗棕色的圍裙,站在菜板前,刀起刀落,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從沒想過他親自下廚會是什麼樣,甚至以爲他們會喫一輩子的外賣。而此刻他在菜板前忙碌的身影映入眼簾,雖然依舊是西褲配白襯衫,卻比他穿居家服看着還要溫暖得多。

    收好切完的胡蘿蔔片,薄司寒擦了擦手,骨節分明的食指觸上菜板旁邊立着的平板電腦,卻還未觸及,動作一頓,轉回頭來,嘴角微勾,“回來了。”

    姚夏倏地斂起目光,點了點頭,走過去從背後擁住他結實的腰身,抿着嘴都擋不住笑意,“你不是不會做飯”

    “現學現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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