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咖啡館。大年初一,在搞活動。光顧的客人,還蠻多的。
服務生站在靠窗茶几的外側,玻璃窗上貼了一個福字。似乎象徵着財源滾滾來。初春了,窗外的霧很小,很薄。
“兩位小姐,你們需要點什麼”服務生恭維地遞上單子。
喬恩將單子遞到煙秋那邊。“煙秋,你先點吧”
喬恩點了一杯摩卡,配套慕斯蛋糕。自從嘗過以後,她似乎很喜歡摩卡這種咖啡的味道。
煙秋則是點了一杯酸奶,配套三明治。
“。。。。。。”
早茶,完。
準備付賬的時候。喬恩摸索着自己的皮夾,若她沒記錯的話,冷沛琤給過她一張這家咖啡館的vip金卡。
找到了。
喬恩將卡遞給服務生,服務生的表情先是呆滯半秒,臉上再是更恭維了幾分。
“說好,我請客的。”
“算了,還是我來吧”
聞聲,落煙秋的眸子暗淡了幾分光色。
她韓喬恩這是幾個意思,瞧不起她落煙秋嗎同情她嗎
以前,她是窮,就連出國留學都是靠人資助。總感覺在她韓喬恩和緹娜這樣的千金大小姐面前擡不起頭來,受到她們的排斥。現在,她可也是綁上了一個高富帥的。
“不需要我現在,不差這幾百塊錢。”
煙秋從皮夾裏摸出幾張發怒的毛爺爺,啪~~~一聲,重重地打在茶几的玻璃板面上。
喬恩蹙了蹙眉,神經有些迷離,她還是站起身來,卻又歪七八扭地倒回沙發上。
“你~~~”
腦海一片昏天黑地。
“。。。。。。”
不知道是多久之後,她的耳畔聽見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左哥哥,你不會把喬恩怎麼樣吧”
聲音怎麼這麼像煙秋
“寶貝兒,你放心。。。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不會對她做什麼的。”
“。。。。。。”
浴室裏嘀嘀嗒嗒的流水聲,停止。這似乎是一家酒店的套房。她不是應該在咖啡館裏喝早茶的嗎
她的身體怎麼這麼燙
“我的喬恩寶貝兒,你醒了”男人壓在喬恩的身側,探吸着她身周圍的氣息。
“左翰怎麼是你”
左翰靠他越來越近,像只餓了好幾天的狼一樣盯着他的獵物。“寶貝兒,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了。。。。。。”
自從三番兩次的相見,惜別後,左翰的腦海裏近三天浮現她的影子,喫不好,睡不好。
“想我。。。。。。啊~~~”
他開始扯着喬恩的衣服。“你,你幹什麼你,你走開,走開。”
咚咚咚~~~咚咚咚~~~
冷沛琤剛剛起牀,在餐房裏喫早餐,但他似乎沒有胃口,怎麼也喫不下。不知道蝸牛起牀了沒有。
打一通電話去問問。
喬恩剛剛徐手過去,抓住放在牀頭正在振鈴的手機,剛滑動接聽鍵,連聯繫人都還沒能看清楚卻又是被左翰奪過。
“怎麼還指望有人來救你”他鉗制住她欲奪回手機的手。
“救命~~~救救我~~~你放開我~~~放開~~~”
發生了什麼一定是個不好的徵兆盤旋在冷沛琤的心頭。他還沒來得急說話,電話已經處於了掛機狀態,再打,已是無人接聽。
凌亦瞧了瞧電話屏幕,聯繫人冷沛琤,他似乎已經猜到了他要說什麼。“你就放一百二十一個心好了,在你回來之前我一定不會去找恩恩的。。。。。。”
“誰t你說這個了,我現在就要你去找她。她好像有危險。”冷沛琤捏手機的力道緊了幾分,但願不是如他所想。
“什麼”
“你立刻用黑客系統,追蹤她的手機,看她人在哪兒。。。。。”
“。。。。。。”
“怎麼樣內外都浴火焚身的滋味好受要不要我來幫你”左翰倒要看看,在藥物的刺激下她還能煎熬多久,他又是開了空調,熱檔,自助藥物的揮發速率。
喬恩咬脣,她已經憋出了一身冷汗。她難受,真的很難受。
喬恩緊攥g單。“下流,卑鄙,無恥。。。”想進了她能形容的所有,幾乎做到了一詞不兩用。
“呵。。。。。。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無恥一回有怎樣。。。。。。”
“啊。。。你幹什麼你走開走開禽獸,你走你滾”
他扯着喬恩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又一件。
“。。。。。。”
酒店前臺。
凌亦帶了一羣保鏢進來。
“見過這個女人嗎”手機裏的照片,映入前臺小姐的眼簾。
前臺小姐蹙了蹙眉,這不就是。。。。。。好像是。。。。。。和一個女人。。。對了。“見過,她當時是昏迷的狀態,被另一個女扶來的。”
“在哪兒”
前臺小姐帶着凌亦和他的那一羣保鏢乘電梯上樓。叮咚到了。
“啊走開走開滾開”女人掙扎的聲線越來越貼近耳畔,凌亦蹙了蹙眉。
看着在開房門的女人,怒斥一聲。“你快點”
“。。。。。。”
嘎吱開門聲,內的景象映入衆人眼簾。
喬恩止住了她掙扎的聲音,她虛脫了,她無力了,她實在是掙扎不動了。
“,我們恩恩你也敢欺負,不想活了。。。”上去就是一拳,打在左翰的臉上,嘴角已經有了血漬。
凌亦先將脫下西裝,將喬恩裹好。再是衝着身後的保鏢。“把他給我帶回去。”
車上。凌亦正準備開車送喬恩去醫院。
咚咚咚~~~咚咚咚~~~手機鈴聲的聲線響在耳畔。
“怎麼樣找到了沒”
“出事了真的出事了”
“。。。。。。”
冷沛琤立刻上樓換下身上的浴袍。
“少爺。”季伯聽聞冷沛琤在找他,就候在樓下。
“馬上登機,回s市。”
在英國的冷家,有一架私人飛機,常年被保養在自家的場地裏。
午後時分。冷沛琤搭機回到了s市,剛剛下飛機就開車去了醫院。見喬恩昏迷不醒的樣子。
“蝸牛,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的,我應該帶你一起去英國。或者,留下幾十個保鏢保護你。”
“你別太自責了,醫生說她只是脫水了,而已。”凌亦拍着冷沛琤的胳膊,安慰着他。冷沛琤啊,冷沛琤你已經基本栽在她手上了。
“脫水,而已。那爲什麼,她還不醒”
誰讓女人都是水做的,沒了水就等於沒了命。
晚上。
冷沛琤揉着女人柔潤的小臉蛋,還有一絲灼熱,似乎可以燙傷他的手。
喬恩的眼皮微微擡動了兩下。“不要不要你走開走開”嘴裏還咿咿呀呀說着夢話。
冷沛琤放在女人臉頰上的手被她硬是扯開。“滾開”喬恩還在說着夢話,她是真的被嚇到了,眼角已經流露出了淚水。
“喬恩,乖,別怕我是冷沛琤,我不會傷害你的。”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好像真的和凌亦說的一樣,她的名字挺美的。
喬恩似乎降低了警惕性,咿咿呀呀的夢語也止住了。
“。。。。。。”
喬恩醒來,大約快十二點了。她是被餓醒的,一天都沒喫沒喝了。她朦朧的睡意感覺自己的右手手腕似乎被什麼東西給鉗制住了。
睜開睡眼,一個黑乎乎的毛球腦袋,嚇了她一大跳。“冷,冷沛琤你怎麼回來了”
她的聲線很小,他的耳朵還是感覺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
四目相對。“你醒了蝸牛”
“。。。。。。”
一聽喬恩醒了,桐姨立刻將煲好的大棗烏雞湯送來,這燙很養人,特別是女人。
冷沛琤盛了一碗湯,執意要喂她喝。
看着女人安安靜靜喝湯的樣子,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瞬時間,他蹙了蹙眉,她的脖子上有與人廝打掙扎出來的痕跡。“韓喬恩,你是蠢豬嗎被人欺負了,就不知道說你是我冷沛琤的女人,看還有誰敢欺負你。。。。。。”
我是你冷沛琤的女人喬恩頓了半秒,又是繼續喝湯。“可我已經被人欺負了,怎麼你還會爲我報仇嗎爲我殺了那個欺負我的人”
“你想殺了他”冷沛琤問她,還沒等她回話。“好我今天就爲了你韓喬恩殺了他”
“呵~~~爲我殺了他那你又知不知道就算是殺了他,也不夠解我心頭之恨”
“那就留着他,慢慢折磨他,讓他想活活不好,想死也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