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大叔祕密愛 >第221章 不喜歡對我沒價值的女人
    一秒記住.,爲您。顧念安想了一會兒,輕輕點頭,“幫我謝謝他,還有,幫我辦手續,我要出院。”

    “出院,不行啊。”南寶急急地擺手。

    “我好了,休息好了”她撫着耳朵,小聲說道:“我可以回家吃藥。盼盼病這麼久,我得給他做點好喫的。對了,我們去看看盼盼吧。”

    南寶蹲下去,給她穿好鞋,輕聲說道:“我帶你去。”

    顧念安反正聽不到,不過她覺得自己現在很冷靜。她就是得冷靜地等待霍晟回來

    “南寶,霍晟不會有事的,他會回來陪我過情人節。”顧念安站起來,脣角翹了翹。

    南寶心痛地看着她,她的笑容讓人覺得心酸。顧念安不是脆弱的人,但是也不是個鐵人。她受傷的心臟現在被鹽水泡着,痛感滲入每一根細小的神經,每走一步,神經就牽扯得痛苦不堪。

    只是暫時的她突然大聲說道.。

    南寶擡頭看她,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很快就過去了,只是暫時的。”她重複了一遍,擡頭挺胸地往外走。

    外面有保鏢,見她出來了,連忙過去扶她,還有人推來輪椅。

    “不用作輪椅,我很好。”她堅決拒絕,大步往電梯處走去。

    “顧念安,你怎麼出來了”靳儀從樓道里走出來,一眼看到她,連忙走了過來。

    “不要碰我。”顧念安擋開她,徑直走進了電梯。

    “去哪裏”靳儀小聲問保鏢。

    “去看盼盼。”保鏢說道。

    “盼盼醒了嗎”靳儀問。

    “不知道,攔不住她。”保鏢搖頭,關上了電梯們。

    靳儀站在電梯門口咬指甲,眉頭緊皺着,半天都不動。

    顧念安到了樓上特別保護區。

    盼盼這裏安排了六個人守着,醫生護士都是斯紹庭特地從外地請來地,絕對沒有接觸過當地人。

    盼盼躺在病牀上,正在睡覺。

    顧念安走進區,看着兒子消瘦的小臉蛋,心如刀割。

    “盼盼。”她小聲叫他,輕輕地撫摸他的額頭。

    盼盼睜開眼睛,愣愣地看着她,沒有認出來。

    過了十幾秒,盼盼突然一聲大哭,爬起來抱住了她。

    “媽媽,你怎麼纔回家呀,你抓到壞蛋了嗎。”

    “我”顧念安聽不到呀她趕緊向南寶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南寶在手機上寫給她看:我們告訴他,你去抓壞人了。

    盼盼好懂事,聽說爸爸媽媽去抓壞蛋,不讓他在抓別的小孩子,他不哭也不鬧,乖乖地躺在這裏等。

    “爸爸呢”

    盼盼伸長脖子,睜着淚汪汪的眼睛往她身後看,眼巴巴地盯着保鏢的臉,好像實在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人。

    南寶不敢把這句話寫給顧念安看,她噙着淚,摸了摸盼盼的小腦袋,勉強笑道:“爸爸很快就回來了。”

    “盼盼在說什麼”顧念安忍不住問道。

    南寶都是在手機上用語音轉文字,盼盼看到她們的交流方式,懵了他摟着顧念安的脖子,小聲說道:“媽媽你怎麼了我在問你爸爸呢”

    顧念安盯着他的嘴脣,突然心臟一陣抽痛。

    盼盼,盼了四年才盼來了爸爸,盼盼只是想要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她爲什麼要帶盼盼進山去,她爲什麼沒有保護好盼盼她爲什麼要逞能,回國內來。如果沒有回來,母子在那邊單個小記者不是挺好嗎她爲什麼貪戀主編的位子如果霍晟真的以後再也回不來了,怎麼辦

    寧可遙相思,不願生死隔離。

    顧念安抱緊盼盼,使勁地把這小小的身軀往懷裏揉,好像只有這樣做了,才能讓痛苦減輕一點。

    “安安,盼盼透不過氣了。”南寶費了好大的勁才拉開她。

    盼盼哭的稀里嘩啦,他難過地看着顧念安,結巴着問:“爸爸不回來了嗎,你爲什麼要哭啊”

    顧念安倒是真希望霍晟是帶着梅嫣去快活逍遙了,活着的人,恨着比愛着要輕鬆。

    她捧着笑臉,吸了吸鼻子,強笑道:“爸爸情人節就會回來,就是明天,相信我”

    盼盼當然相信她他飛快地鑽進她的懷裏,又摟住了她的脖子。

    母子兩個就這麼抱在一起,不肯鬆手。

    十點了。

    靳儀開着車,慢吞吞地開出醫院,先去餛飩攤買了一份餛飩,在繞過中心花園,在擎天的對面停了會兒,這才往家裏開去。

    這麼幾年下來,只要是她上晚班,她一定會按這樣的路線走。

    她住的是280平的複式公寓,在頂層。一是因爲安靜,二是這裏高到可以讓她看遍全城的燈光。

    到家的時候,十一點,喫完冷掉的餛飩,喝點紅酒,泡泡澡,她就能睡了。這樣磨蹭,可以讓她少一點寂寞的時光。

    她脫掉鞋子,整齊地放到鞋櫃上。

    鞋櫃裏的每一雙鞋都擺得特別整齊。幾個裝過酸奶的玻璃瓶子裏,插着她在樓下采的花。牆上是她用廢布拼成的裝飾畫,還有沙發上的墊子,也是她用自己這些年不穿的舊衣服拼接而成,色彩絢爛。

    她喜歡做手工,可以打發時間。

    她把包包掛好,鎖好門,再認真檢查了一下門鎖,這纔開始脫掉身上累贅的衣服。腿上的皮膚上有細小的紅點,她仔細看了一眼,拿來藥膏擦上厚厚的一層。

    做完這一切,她倒上紅酒,去浴室。

    她的大浴缸就擺在陽臺上,拉開白紗簾子,就能看到深深淺淺的燈光,從眼底一直鋪到時光盡頭。

    “不要開燈。”低沉的聲音從窗邊響起來。

    她嚇得一抖,隨即看到了浴缸裏面泡着的男人。

    “你來了。”她驚喜交加,大步走向他。

    她身上只有緋色的內衣,她也沒遮掩,激動地走過去,把酒遞給他。

    “喝嗎”她溫柔地問道:“你都有半年沒來了,這隻酒還是你在我去年生日時給我買的,我一直沒喝呢,這次以爲你會來”

    “跪下。”男人冷漠地打斷了她的話。

    靳儀愣住了,幾秒之後乖乖地跪好,咬着紅脣,委屈地看着她。

    “去把鞭子拿來”男人冷冰地說道。

    “我愛你”靳儀一下子就哭了。

    “不拿嗎”男人問道。

    靳儀爬過去,從櫃子裏拿出一隻盒子。裏面是條細小的皮鞭。她掂了掂,慢慢地爬回來。

    “不要這樣”她緊握着辮子,哭着看他:“我做錯什麼惹你生氣了你自己說要毀了霍晟的一切的”

    “還知道做了什麼事啊”

    嘩啦啦的水聲中,男人跨出了浴缸,抓着鞭子,對着她的背狠狠抽打下去。

    靳儀痛得趴在地上,小聲求饒,“我只是按你的意思在辦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生氣了誰讓你不理我,我就要毀了她”

    她越說越激動,五六條血痕趴在她的背上,像五條血紅的蛇,隨着她的呼吸顫抖不停。

    “蠢貨”男人抓住她的頭髮,冷冷地說道:“以後再自作主張,我讓你生不如死。你把藥物曝光了,你讓我損失多少你知不知道”

    “嗯”靳儀扭頭,哭着看他,“我錯了,我幫你把錢賺回來。”

    “就憑你你看看你的樣子”他把她從地上拖起來,往鏡子前推,“你覺得你有什麼能力,什麼魅力,什麼智商能替我挽回損失這些年,要不是我,你能一帆風順地走到今天你大學怎麼考上的我替你弄來的試卷。你怎麼留學的我替你打點的你腦子裏到底裝着什麼沒用的貨色,還值得我在你身上花錢嗎”

    靳儀聽着他的訓斥,哭得更傷心了:“別這樣,你以前都誇我的你說我最好的我沒考上,是因爲我替你去見一個大人物了呀你說過會一輩子待我如初的”

    啪啪兩鞭子甩到了她的背上,打得她往前一栽,肚子撞倒了盥洗池上,痛得一聲慘呼。

    “自尋死路。”男人抓着她的頭髮,冷酷地說道:“看清楚你現在的臉,就算再去整上十次容也殘了,就你這張臉,你覺得我還會感興趣嗎沒有臉,起碼得有智商,看看你做的這些事,全都要我給你去擦乾淨。不然你就等着坐牢坐到死”

    靳儀捂着臉,嗚嗚地哭。

    “你以爲我喜歡她嗎我什麼時候會喜歡對我沒有價值的女人了想想清楚怎麼做,想當我的女人,就要拿出你的腦子在給我添麻煩,等着你的就不是鞭子了。”男人把鞭子往地上一丟,漠然地說道:“王總喜歡你,去見見。不是要給我把錢賺回來賺回來你還是我的小儀,賺不回來,你就去死吧。廢物沒必要活着。”

    靳儀拉住他的手,絕望地問:“一定要這樣”

    “你說呢你對我的價值還有什麼沒有價值的東西,我爲什麼要留着。”男人包上浴巾,厭惡地看着她:“看你哭得多醜,興致全沒了。”

    靳儀不敢出聲,捂着嘴不讓自己再哭。

    “早點睡吧,喜歡喝哪種酒,明天我讓人送幾支過來。”男人摔上門,走了。

    靳儀鬆開手,轉身看着鏡子裏狼狽的身影,眼淚又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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