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人的氣氛無比尷尬,丁珂兒只覺被頂的全身無力,轉身輕輕的在樂文胸前錘了幾記粉拳。
“好美”
樂文的粗糙大手一把就抓住了丁珂兒那柔軟滑膩的芊芊小手,用他那炙熱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丁珂兒那粉紅的俏臉。
丁珂兒不敢擡頭去看,明眸流動,只覺心中小鹿亂撞,雙頰微燙,柔聲道:“好了,別鬧了,咱們還是趕緊跟上絲柔吧。”
一聽到絲柔,樂文才想起還有正事要辦,就連忙鬆開了丁珂兒的芊芊小手,若有所思道:“咱倆還是喬裝打扮一下吧,要不然一眼就會被絲柔給認出來。”
“你你又想占人家便宜,時間來不及了,離她遠些不就行了嘛”
丁珂兒一聽要喬裝打扮,俏臉就又是微微一紅,心想這樂文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壞,總想占人家便宜。
“又不用脫衣服,我帶的有易容的工具,兩下就整好了。”
樂文不在乎的說着,把易容的工具從懷裏掏了出來,只是他沒看到丁珂兒聽到脫衣服,俏臉變的更紅了,嬌美的明眸還狠狠的白了一眼樂文。
這就是樂文在白蓮教得到的易容術祕書,當時他沒有注意,後來在吳安全和萬胖子的幫助下,他經過幾個月的學習,終於學會了上面的一些皮毛,這可是扮豬喫虎,潛藏隱伏的絕佳利器啊。
上海縣城外
一個侍女打扮的嬌美少女正神神祕祕的左顧右盼的站在一處綠油油的百年桑樹下,面現焦急之色,好像在等着什麼。
在遠處,還有兩名中年夫婦躲在深深的花草地裏,遠遠的觀望着這裏的情況。
“她在等誰”
中年婦女穿着比較華麗,而且聲音還很柔嫩,根本就不像是中年女人的聲音,倒很像是十五六少女的柔美聲音。
“不知道。應該是唔”
說話的那個中年男子,聲音有些低沉,不過聽起來不像是中年男子的聲音,而且正在他說話的時候。一隻在花叢中飛舞的蜜蜂,突然飛到了他挺拔的鼻樑上,那男子也發現了這隻飛在他鼻子上的蜜蜂,正想要伸手驅趕,不過這隻蜜蜂好像感到了危險。它突然把尾部的毒刺高高一翹,就猛的戳了下去
這一刺把中年男子疼的直咧嘴,疼的他差點喊出來,還好他強忍着疼痛,憋的滿臉通紅,兩顆星目往鼻尖一看,只見他的鼻頭已經腫起了一個紅紅的大包,引的蹲在身旁的中年婦人一陣低低的嬌笑。
“嘻嘻,樂文,這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誰讓你剛纔欺負人家,現在小蜜蜂幫人家報了仇了,哼活該。”
原來這兩人正是易容後的樂文和丁珂兒,不過兩人的衣着卻是少男少女的打扮,倒是讓人覺得有些突兀。
話說這世上的女人還真是奇怪,先前丁珂兒還對樂文冷冰冰的,可是被樂文佔了些便宜,不但對樂文不惱怒,反而還和樂文親近了不少,一口一個人家。倒是讓樂文有些不太適應了。
丁珂兒正在調笑樂文這幅狼狽樣子時,卻看到了一個藍衣蒙面人朝着站在百年桑樹下的絲柔走了過去,這蒙面人用藍布遮住了半張面,露出的兩隻眼睛。透出一縷精光,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可是那樂文好像對屬下已經有所懷疑,恐怕屬下不能繼續呆在他身邊。也不能完成您交給屬下的任務了。”
當時的絲柔覺得樂文不會殺她,也不會把她放了,肯定是想控制她,收爲己用,所以是爲了逃脫便誆騙樂文那最後一個小瓷瓶裏裝的是失憶丸,樂文當時得到的那把所謂的承影劍,又得到了那種能夠控制人的白蓮教邪藥融魄丸,還學會了密咒。
本來樂文是想用融魄丸來讓絲柔服從他的,可是想到這絲柔是白蓮教的護法,她只要回到白蓮教,就能得到解藥,這融魄丸對她來說根本沒用。
可是當樂文聽到白蓮教,竟然還有失憶丸這種只是在傳說裏聽說過的邪藥,因爲白蓮教本來就很邪門,所以當時的得到“寶物”的樂文,就沒有去懷疑絲柔所說的話。
絲柔也沒想着再回白蓮,只是想潛伏在樂文身邊,好找個機會把樂文殺掉,可是沒想到她的白蓮教分舵趙舵主卻找到了她,還命令不讓她殺死樂文。
還說樂文對他們有用,倒底有什麼用舵主也跟她說,反而和樂文呆在一起久了,覺得樂文是個好官,反而對樂文產生了好感。
“你說什麼,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你說不想繼續潛伏在那小子身邊,就不潛伏在他身邊了嗎,你難道忘了本教教規抗命不尊,會受到什麼刑法了好了,你回去吧。”
趙舵主說着一擺手,便施展輕功離去了,他相信這小丫頭肯定不會背叛他的,因爲這小丫頭就是他從小培養出來殺人工具,早就被洗腦了。
只是他不明白一點,那就是如果少女動了春心,親爹親孃都忘了,還會在乎一個教派嗎,如果在乎,也不會有那麼多思春的少女跟着情郎私奔了,所以他失算了。
“原來你根本就沒有失憶,說,潛伏在我們身邊倒底是爲了什麼”
絲柔正準備回城,卻被兩名中年夫婦擋住了去路,她正覺得奇怪,突然身前的兩名中年夫婦把臉皮撕了下來,倒是嚇了她一大跳,可是當兩名中年夫婦再取下臉皮後,在她眼前的卻是兩名少男少女,眨眼一看正是樂文和丁珂兒。
質問她的聲音正是丁珂兒,丁珂兒一直都以爲絲柔是真的服下失憶丸後失憶了,原來她也被騙了,不過樂文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揭穿,而她卻一直被矇騙着。
絲柔沒想到她還是被人懷疑,還被抓了個正着,也沒辦法再狡辯了,便直言不諱道:“我的確一直沒有失憶,失憶丸也是假的,不過現在既然被你們揭穿了,多說無益,反正我也不想爲白蓮教效力了,你們不如就殺了我吧。”
絲柔既然不能繼續呆在樂文身邊了,也不想再回白蓮教,無處可去,反而不如一死,也算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