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宅。

    傾成傑來老爺子,聽說祖爾筱扭了腳,特地吩咐管家傾軍去取祖傳藥方製成的跌打酒,卻被告知藥酒不見了。

    傾成傑看着原先盛放藥酒的錦盒,如今空空如也, “誰拿的”

    “我問過傭人,說見少爺進過醫藥間,應該是他拿的。”

    “他拿去幹什麼”

    傾軍道,“可能是拿去給祖小姐了。”

    “嗯,那就好”

    下午,祖風打來電話,噓寒問暖之際,想與傾成傑討要祖傳藥酒給孫女兒。

    傾老爺子這才知道,傾辰燁偷拿的藥酒壓根就不是拿去給祖爾筱,詢問之下才從祖爾筱口中得知,那藥酒應該是傾辰燁拿去給公司員工藍瓷瓷了。

    傾成傑很是生氣,這關頭,不關心身邊的人,卻對一個外人如此慷慨,隨即打電話到公司詢問人事部經理,“藍瓷瓷,在公司身居何職”

    “公司文辦文員。”

    “文員,家庭背景呢”

    “農村戶口,家中排行老七,大學文憑。”

    掛了電話,傾成傑納悶了,傾辰燁怎麼會看上這一號人,想必會有過人之處,有時間去會一會她,“明天有什麼行程”

    “老爺,市福利院改造建成,院長邀您參加明天的活動。”傾軍道。

    “嗯,那就改天再約這個藍瓷瓷。”

    “是”

    藍瓷瓷塗抹傾辰燁給的藥酒,痛楚減輕不少,繃帶拆了,也能走路了,她頓時覺得祖傳的東西就特麼的神奇啊

    不過,還是非常感謝華瑋希的照顧,坐在一旁看着他作畫,是藍瓷瓷現在最喜歡做的事,兩人絕口不提男女關係,卻相處得很和諧。

    次日。

    市裏舊福利院改造完成,華瑋希作爲捐助嘉賓參加,所以也帶着藍瓷瓷出席,藍瓷瓷答應去的原因是覺得自己雖然沒有捐錢,不過去看看捐捐愛心,也是可以的嘛

    福利院裏的小操場上,看着小朋友穿着新衣,喫着暖暖的飯,能睡上暖暖的被子,那一張張笑臉不知不覺讓藍瓷瓷紅了眼眶,“就算物質上給予得再多,也彌補不了他們被遺棄的事實,那一道傷疤,一定很痛。”

    華瑋希看着藍瓷瓷,握着她的手緊了緊,“一切都會好的。”

    “阿希,我很好奇,你爲什麼會捐這麼多的錢”

    華瑋希沉默了,良久,才緩緩說道:“因爲,我也在福利院待過,我們國小一畢業,父母便帶着我出國,不到一年,父母因車禍去世,所以被送去了福利院,那一段日子,我永遠都忘不了,後來被人收養,纔有了今天的我。”

    藍瓷瓷聽着是無比震驚,眼眶盈滿水汽,“你說什麼,叔叔阿姨原來已經去世了這麼多年,那麼這些年,你是不是過得很不開心”

    華瑋希仰起頭,不讓眼裏的淚水滑落,讓藍瓷瓷看着很心疼,半晌,華瑋希笑道,“不會不開心啊,因爲每一年,我都在畫一幅你,想象着,你是不是長得和我想象的一樣,現在看來,差別太大了。”

    “啊,你意思是說我現在長殘了嗎”藍瓷瓷很受傷。

    聞言,華瑋希摟過藍瓷瓷,附在她耳邊輕聲道,“比我畫得還要美”

    “少來了”藍瓷瓷想要推開華瑋希,卻被他摟得更緊,原本在操場上玩的孩子們突然上前將兩人圍住,“哥哥姐姐,羞羞,羞羞,咯咯咯”

    藍瓷瓷臉刷地紅了,這一溫馨的一幕也被媒體記者拍了下來。

    活動開始,藍瓷瓷不想坐在那裏,便獨自一人逛逛這個市級福利院。

    車子剛到福利院的拐角處,一向低調的傾成傑見到門口聚集了很多媒體記者,決定自後門進去,讓管家傾軍去停好車,自己則下了車一人慢慢走去後門處等他。

    見後門門開着,傾成傑便走了進去,這時候,狗吠聲自身後響起,回過頭,只見一隻凶神惡煞地狼狗朝自己衝來。

    眼看狼狗就要撲上去,一道身影突然從側面衝出來,正是正義感爆發的藍瓷瓷,原本是想要拉住狗繩,高跟鞋鞋跟又悲催的掉了,身子一歪,將傾成傑也順道給撲倒在地了。

    藍瓷瓷的右手手臂也因此給狗狠狠咬了一口,疼得她倒吸了n口涼氣,幸虧管家傾軍及時衝出來將狗趕走了,不然非把藍瓷瓷的肉咬下來一塊不可。

    傾軍扶起傾成傑,看上去也摔得不輕,藍瓷瓷見狀急忙道歉,“老爺爺,對不起啊,您沒事吧”

    傾成傑看着藍瓷瓷還在流血的手臂,“我沒什麼,不過丫頭,你被咬了,傾軍,馬上帶她去醫院。”

    聞言藍瓷瓷急忙擺手拒絕,“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不把人家老爺子整得折胳膊折腿的就老天保佑了,哪裏還敢勞煩,做好事做成這樣也算杯具了。

    “你一個人可以嗎”傾軍問。

    “可以的可以的。”

    “嗯,那我們先走了。”傾成傑轉身之際下意識地多看了藍瓷瓷一眼,這丫頭,還真是有些與衆不同。

    待兩人走遠,藍瓷瓷看了看報廢的高跟鞋,又看了看手臂上的傷口,鬱悶了,“今天真是倒了血黴,以後買鞋絕對不能貪便宜了,不過今天也沒碰見姓傾的啊,不是見他才倒黴的嗎,難道不準了”

    如果這句話給傾辰燁傾總聽到,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真是不敢想象啊

    簡單沖洗了一下傷口,打電話給華瑋希沒有接,可能參加活動調了靜音,只好去了前院的活動現場。

    走進現場,便聽見福利院院長介紹傾氏集團創始人,原總裁傾成傑,當見到在掌聲中緩緩走上臺去的人時,藍瓷瓷就醉了 ,居然是剛剛的老爺子,仔細一看才發現,傾辰燁與傾成傑眉宇之間也有幾分相似,就連那神態都很神似。

    “靠,姓傾的,果真跟我藍瓷瓷相剋,出門沒看黃曆,倒血黴了我,”藍瓷瓷忍不住罵道。

    好不容易在人羣當中找到華瑋希,藍瓷瓷拉過他,擼起衣袖,實話實說,“我想先走了,給只狗給咬了口,得去醫院打打疫苗,不然會出事兒。”

    華瑋希看了一眼藍瓷瓷手臂上的傷口,下一秒就要拉着她去醫院,臺上卻傳來了華瑋希的名字。

    “你快去,我一個人可以的,到時候給你打電話,好不好”藍瓷瓷掙開華瑋希的手,“快去吧”

    “那,好吧,待會兒打好針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嗯,去吧。”

    看着華瑋希上了臺,一時間全場人起身掌聲雷鳴,就連媒體記者也紛紛起身開始提問,也將藍瓷瓷視線給擋住了,一看就知道混進了不少粉絲。

    搖搖頭,放下衣袖,剛走出院門沒有幾步,便見到一嬌小女子懷裏抱着一隻大狼狗自對面路口緩緩朝她走來,藍瓷瓷一眼就認出來那隻狗,一望那隻狗的惡相,藍瓷瓷身子就忍不住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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