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趕緊下車要回後院生活區,卻差點撞上了迎面而來的武館女學員ady。
“ady,你急匆匆的幹什麼去”鄭羿問。
“我剛剛拿器械到後院的倉庫,看到有個人背了一個好大的麻袋從後門走,不知道是不是小偷”ady道,“所以來找你了”
而此時,剛走進武館風熙琅與門西就聽到了這一對話,料及些許的不對勁兒,但並沒有上前。
鄭羿有些氣急,“你說什麼,小偷還背了一個大麻袋”
ady點頭,“對,但是我不敢肯定,您還是過去看一看吧”
“嗯嗯我知道了,你”
鄭羿話還未說完,只覺一陣風拂過,風熙琅的身影走在了前頭,鄭羿忍不住驚呼,“不是吧,這未免也有些誇張了吧,瓷瓷不是在的嘛,誰敢偷東西”
“那倒未必,”門西一臉無奈道,“就是因爲瓷瓷小姐在屋裏卻半點動靜沒有,這才值得思考。”
鄭羿猛然醒悟,“瓷瓷不會出事兒了吧”說罷,撒丫子直奔後院的住房,門西也迅速跟上。
兩人回到屋裏,除了風熙琅坐在沙發處,望着藍瓷瓷房間大敞開着的門發呆。
“瓷瓷呢”鄭羿問,“這傢伙不會也爬牆出去了吧,還是ady看到的那人是瓷瓷”
風熙琅打斷鄭羿,“你看一下那地上的包以及散落的物品,你認爲這是藍瓷瓷故意爲之的嗎”
“我看不是,”門西走上前,拾起地上的一個小本子,“這的瓷瓷小姐的珠寶設計知識小札,我之前經常見到她拿出來翻看,想必一定是她的心愛之物,怎麼可能將它丟了不要呢”
鄭羿贊同,“說得也是,可,她人呢”
風熙琅背靠着沙發,饒有深意地說道,“你們仔細聞聞,這屋裏是不是有一股特別的味道,特別是在,瓷瓷的房間”
門西和鄭羿相互看了一眼,瞬然會了意,異口同聲道,“是乙醚”
風熙琅點頭,“嗯,瓷瓷應該是被人用乙醚迷暈之後給劫走了。”
聞言,鄭羿突然間大悟,“我想起來了,ady看到的那個扛麻袋的人,會不會就是綁架瓷瓷的人”
門西道,“那麻袋裏不會裝的就是瓷瓷吧”
“可是,可是瓷瓷來這兒纔多久,也應該沒跟什麼人結怨吧”鄭羿滿臉焦急,“我真是太笨了,怎麼可以這麼大意”
“不是你的錯,我想我們是正好與那綁架瓷瓷的人擦肩而過了,”風熙琅起身,“我回去部署一下,會盡快找到瓷瓷的,阿羿,你若是想到什麼發生在瓷瓷身上的奇怪現象,隨時告訴我。”
說着,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門西也緊跟其後離去,徒留一臉焦躁的鄭羿,此時正拿着手機開始聯繫自己的朋友圈。
而回到車上的風熙琅摘下面具,眼眸裏滿滿地深意,心事重重。
門西問:“堂主,您覺得會是魂羅幫的人嗎”
“這是我現在想不通的問題,”風熙琅玩弄着手上的黑玉指環,“他們是怎麼會知道瓷瓷和我們認識的,但,不至於,或許又不是他們”
“那不然還有誰,”門西有些想不通,如今,就只有這個魂羅幫與我們實力相當”
“門西,應該不是他們,”風熙琅否認了門西的推斷,“除了魂羅幫,你別忘了,我們打擊落馬的商權達貴,所以也不乏這些小人使壞,他們不容小覷。”
接過手機,按下免提,風熙琅淡然道,“阿羿,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什麼線索了”
“是這樣的,我突然想起一些事,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跟瓷瓷被劫持是有關聯的。”
“什麼事”
“最近瓷瓷跟一個珠寶公司老闆常有聯繫,叫蕭正豐,而且蕭正豐之前還跟蹤過她,似乎對瓷瓷有好感,你說這事會不會跟他有關係”
聞言,風熙琅愣了一下,“蕭正豐”
“對啊,就是那個創辦千燚集團華裔蕭正豐,”鄭羿道,“可是我就是奇怪了,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相識的。”
風熙琅眯眼,神色深意,“蕭正豐居然是他”
鄭羿問:“你認識這個人”
“阿羿你放心,瓷瓷不會有事的,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吧”
說罷不等鄭羿說話,風熙琅便將手機給掛掉了。
“堂主,您認識蕭正豐”
“認識,”風熙琅冷笑道,“一個華裔,能在法國開創自己的珠寶公司,在全球性享有喻名,誰不知道呢”
門西望着風熙琅,“可是我怎麼覺得,不止這個層次的認識呢”
風熙琅沒好氣道,“你這小子,話怎麼這麼多,開車”
門西吐了吐舌頭,沒有再說話。
“蕭正豐”風熙琅繞有含味地反覆唸叨着這個名字,眼眸之間,流光異轉。
另一邊。
藍瓷瓷捂着有些發暈的頭望着自己所處的環境,精緻華貴,高檔紅木桌椅,紅木牀,滿眼皆是紅色爲主的裝飾品,而自己身上此時所蓋華被,居然是鴛鴦被枕,以及各式喜物,分明就是一間婚房,藍瓷瓷懵了,“這是哪裏,我怎麼怎麼會在這裏”
仔細回想明細,藍瓷瓷隱約記得自己一開門就被整張毛巾給捂住了,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到底是誰要綁架自己的呢
越想越是頭疼的藍瓷瓷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誰,要綁架我,我好像也沒有惹着誰吧,頭好疼”
正疑惑着時房間門被人推開了,當看清來人是陳雨時,藍瓷瓷瞬間就明白了,掙扎着站起身,眼前一暈,再一次癱坐下去,“陳雨,怎麼會是你”
陳雨將手中盛放着飯菜的飯盒放在藍瓷瓷面前,“先喫東西,要不然餓暈了可就不好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藍瓷瓷質問陳雨,“是不是蕭正豐指使你綁架我的”
“我看你是多心了,這並不是綁架,”陳雨道,“你看看這裏,華貴精緻的喜房,你見過綁架人質關這兒的嗎”
“告訴我,是不是蕭正豐指使你的”
陳雨沉聲,“藍小姐我希望你不要直呼我老闆的名諱,讓我聽着很不舒服。”
藍瓷瓷別過臉,這麼一個忠心耿耿的助理,一定是受了蕭正豐的指使,可是,可是這目的是什麼呀
“你就別再那兒瞎想了,瞎想也是沒有用的,”陳雨道,“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好好休息,到時候好好伺候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