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瓷瓷心裏一下就覺得還是有高科技靠譜啊,只不過當由電腦模擬出的畫像裏有一個跟鄭羿幾乎是一模一樣,且名單上也出現了鄭羿的名字時,藍瓷瓷突然間居然還覺得一點也不意外。
左彧之前沒有看完這份文件,因此這時才注意到,有些不可思議,“這個是不是太巧合了,不僅是你爸爸早就相識,連你這個同胞哥哥,也早遇到了,這不太可能吧”
藍瓷瓷怔怔地看向鄭羿,“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一直以來,我對鄭羿就有着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他的難過,他的快樂,我都可以感受得到,如今想來,就不難解釋了。”
“還有兩個也很符合啊”
“我相信自己的直覺,我也相信,媽媽是在冥冥之中幫着我的。”
“那你現在是什麼打算”
“我想試試”
左彧頷首,“好,我尊重你的選擇,我幫你。”
說罷直接從鄭羿頭上拔下了一根頭髮,“爲了避免夜長夢多,咱們還是趕緊去做比對,我相信,如果他知道自己還有很多親人,一定會有生的慾望的。”
藍瓷瓷莞爾,“謝謝你,左左”
法國。
校長安森剛走出大門,便被一警用鐵棍給架在了脖子上,本能反應地舉起了雙手。
“呵呵呵,當了這麼多年的校長,膽子還是這麼小”
銀鈴般的女孩聲音自鐵棍的另一端傳來,女孩一頭清爽短髮,一雙湖水般清澈的眸子裏含着笑意,兩片薄薄的嘴脣,揚起時很是甜美,腮上兩個陷得很舉動的酒窩也在笑,清風明月般地美就是這般的吧
安森略顯無奈地暼向女孩,但眼裏藏不住的仍然是無盡地寵溺,“咱們的秦梓曼大警長在此,誰敢膽肥啊”
秦梓曼收回鐵棍,一臉無趣,“真沒意思,一點也不好玩兒。”
學長附近的咖啡館裏。
秦梓曼不顧形象地飲了一杯一杯的不加糖的苦咖啡,完全當水一樣喝了,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的說。
即使店裏的其他顧客對此情況一臉震驚,竊竊私語不斷,但安森仍然一臉和氣看着她,“說吧,今天到底是什麼風把我們秦姐給刮來我這了呢”
“還不是那個瘋子,”秦梓曼打了一個隔之後,總算放棄了折磨咖啡,“你看,惹得本小姐我喝苦咖啡都無了苦味,是不是挺悲哀,他到底哪兒去了”
安森打趣道,“怎麼,又想起來要抓他了”
秦梓曼一臉傲嬌,“呸,都人間蒸發了,我纔不稀罕抓他,改天讓我爸把他御朽堂掀了就成。”
“那你還爲了他在這兒不顧形象地喝着十多杯的苦咖啡”
秦梓曼一臉不樂意了,“我口渴了不給喝嗎,怕我不結賬的啊”
安森嘴角一彎,“怎麼會,我不是那樣的人。”
“那他到底去哪兒了,爲什麼酒店啊駐地啊,我都找不到他,”秦梓曼好看的眉眼一皺,“好不容易從老爸那裏拿到了幾天的假期,這傢伙倒好,手機關掉了,連門西那傢伙也是一樣失蹤了,氣死我了,不知道,祖風那老頭”
“回國了”
“你忘了嗎,御朽堂在國內也有分部,熙琅和門西應該是在那邊了,據說最近國內可是發生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哦”
安森話音剛落,秦梓曼早已奔至玄關,然後一句不吭地就這麼直接走了,走得乾淨利落,毫不拖沓。
見狀,安森搖頭無奈,“也只有他的事,你纔會如此小女生般地衝動。”
次日。
dna報告出來了,鄭羿真的就是蕭正豐的另一個孩子,也是藍瓷瓷的龍鳳胎哥哥。
蕭正豐一週時間,找回了自己的兩個親生孩子,情緒激動得不能自已,一向不迷信的他也開始每日唸佛上香,而楊昕薇的牌位,他也每日供拜着。
“昕薇,我知道你是原諒我了對嗎,終於肯把孩子一一送回我的身邊了是不是”蕭正豐眼圈發紅,“原來這冥冥之中,我的孩子都在我的身邊,瓷瓷和阿羿,一直都在我的身邊,謝謝你昕薇,謝謝你”
另一邊飯桌上的傾彩兒看着蕭正豐樂不知疲地站在佛堂裏說着話,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心裏別提有多不是滋味。
蕭婉則是默默地埋頭喫着飯,縱然面前山珍海味,卻依然形同嚼蠟,毫無味道。
“婉婉,慢些喫,不要喫太急,你看你,最近總在家喫,臉都圓了一圈,多影響形象啊,你這樣,媽咪心疼”
聞言,蕭婉扒拉着飯菜的動作猛然一滯,“不都是說,能喫是福嗎,女兒能喫,您不是應該開心嘛,以前您老說,女兒太瘦了,又不喫,現在就讓女兒好好喫一通好不哈”
傾彩兒垂下眸子,所有的失落難過傷心皆浮上了眼瞼,化作清淚漣漣,“對不起,婉婉”
蕭婉擡起頭,想讓眼中的淚水倒流回去,因爲這樣真的很醜陋,“媽咪,您說,這是不是就叫作,人生的大起大落”
“都會過去的。”
這時蕭正豐一臉愉悅地坐回飯桌上,見到傾彩兒和蕭婉母女倆個臉色都很不好,笑道,“怎麼了,怎麼都是一副苦瓜臉,我們蕭家不再是那麼冷清了,婉婉,你有姐姐,現在還有一個哥哥了,是不是很開心”
蕭婉嘴巴動了一動,終是說不出口,只以微微頷首艱難地回答了蕭正豐。
“鄭羿和瓷瓷,在法國的時候,我們經常有見面,一起喫飯的時間也不短,沒有想到,他們都是我蕭家的孩子,婉婉,關於之前對你姐姐的無關新聞,但時你可得出面澄清啊,辰燁也要去,一會兒啊,我得聯繫醫院,給阿羿轉院纔行。”
蕭婉看着此時喫得津津有味的蕭正豐,心裏很不是滋味,同樣的還有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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