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不知道你中午有沒有時間,想請你喫頓飯,我有好多關於中醫的問題想請教你。”
艾琳娜聲音很輕,她微微低頭伸出嬌嫩的紅色舌尖,把胸口上那滴紅酒舔淨,然後眼波流轉地望着陸然。
二十多歲就能做到副會長的位置,除了過硬的專業技能外,作爲一個美女,她還善於利用女人天生的優勢,美貌的身體,充滿誘惑的甜言蜜語。
對於那些被自己美色俘獲的男人,艾琳娜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甚至很多男人被騙之後,還是對她死心塌地、至死不渝,不過令人遺憾的是,這樣的男人根本不會在艾琳娜心中留下一絲痕跡!
“艾琳娜會長,不好意思,我還得回家給......”
看到這副情形,陸然趕忙連聲拒絕,在車上都這樣,如果到了飯店豈不是被她生吞活剝。
“Stop!別再跟我說,你要回家給老婆做飯的蹩腳藉口!”
艾琳娜放下酒杯,一臉不屑道:
“我不會勉強你,但如果你不去,我就去米國大使館投訴,就說中醫藥大學許老師在交流會期間,性騷擾醫療協會的會長!”
陸然捂着胸口,氣得內出血:
“艾琳娜會長,連你的一根手指我都沒碰過,何來的性騷擾?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啪!
“現在你碰到了,而且是我的大腿根,這可是我的隱私部位,反正車上除了司機就只咱倆,隨便我怎麼說,別人信不信無所謂,但你老婆肯定會感興趣。”
艾琳娜抓住陸然的手,在自己雪白的大腿上拍了一下,然後臉上擺出一副受到性騷擾的樣子,但嘴裏的話卻能把人氣個半死。
“誒!好吧。”
一番權衡利弊之後,陸然只能無奈同意,真要是被這個大洋馬鬧到葉霜那兒,以她那愛喫醋的性子,今後肯定沒好日子過。
艾琳娜微笑點點頭,意思是:算你聰明。
不過她的心裏也有點失落,如果是其他男人,不用等她開口,早就邀請她了。
哪像這個榆木疙瘩,還得自己出賣色相,威逼利誘,就好像他跟自己出去喫飯,吃了多大虧似的。
艾琳娜選的地方是一間高檔法式西餐廳,只有她和陸然,其他的米國醫療協會成員都先回酒店了。
“許先生,你能否把剛纔施展的鍼灸急救止血法教給我,我可以付一筆錢,甚至可以滿足你的其他條件哦,即使過分一點......”
艾琳娜左手託着自己美豔的面容,右手拿着咖啡勺在杯中慢慢攪拌着,她翹起二郎腿時,右腳尖好似不故意的在陸然小腿上蹭了一下。
譁a17731ea!
可惜艾琳娜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感覺頭頂一陣涼意,一股液體流淌下來,瞬間弄溼了她的頭髮和臉蛋甚至流到了她的高聳之上,樣子看起來狼狽不堪。
艾琳娜渾身的血液像沸騰着的開水,帶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氣,轉過頭瞪着眼前這個陌生男人。
“你就是米國醫療協會的艾琳娜會長吧?”
只見一個身穿藍色夾克的男子拿着一個空杯,怒氣衝衝道,艾琳娜頭上的冰水就是他澆的。
“是你!這是爲什麼!我救了你的命,你卻恩將仇報?”
她用手紙擦乾臉上的水,終於認出眼前的男子,但卻更加生氣。
“怎麼回事?”
陸然把艾琳娜護在身後,雖然她對中醫不認可,但作爲男人,陸然不能讓一個無辜女人受到傷害。
“許先生,這個男人是個華夏富商,我的一位病人,兩年前他得了一種怪病,跑遍你們華夏所有醫院但沒治好。”
艾琳娜挨着陸然,在他耳邊道:
“最後他跑到米國,求助我們醫療協會,我們專門爲他定製開發一款新藥,他服用半年後,便痊癒了。”
艾琳娜的臉色蒼白,抱着肩膀渾身發抖,直到現在她還心有餘悸,如果剛纔藍夾克潑向她的不是冰水,而是硫酸的話,那後果不堪想象!
誇喳!
“放屁!什麼叫痊癒?我在米國服用你們的新藥之後,當時確實是好了,可是回到華夏的家中,過了幾天病症再次復發,而且比之前還嚴重!”
藍夾克臉色通紅怒吼道,額頭上的青筋幾欲爆裂,他把手中的玻璃杯重重一摔,玻璃杯砸在地上,頓時粉身碎骨。
門口的保安聽到動靜,迅速趕來。
“如果你病情復發那就來米國,我們協會可以繼續幫你醫治,但你不能這麼對我!”
艾琳娜擦乾頭髮上的水漬,冷冷道,怪不得華夏醫患關係這麼緊張,這幫華夏人根本不懂得感恩!
“你說的倒是輕巧,當初在你們醫療協會信誓旦旦地說,能徹底根除我的怪病,所以我傾家蕩產、砸鍋賣鐵買了你們的新藥!”
藍夾克一臉悲憤,指着艾琳娜嘲諷道:
“我已經身無分文,哪有錢去米國,而且就算去了米國,你們協會也不可能給我免費看病!”
如果不是殺人犯法,他真想殺了這個婊子,本以爲自己治好病之後,可以繼續創業,現在可倒好,錢花光了病沒治好,每天頭疼欲裂根本無法做生意。
“那也不能怪我,我們醫療協會的專家不是上帝,不可能絕對保證你的病不復發,而且協會不是慈善機構不能免費治病。”
艾琳娜冷冷道,隨即低聲跟旁邊的保安說了幾句,那些保安才散開,看來老外在華夏確實受歡迎,如果面對普通的華夏人,這幫保安可沒這麼好說話。
她的心中有愧,所以不想把事情鬧大,否則只要她一句話,保安就可以把這個藍夾克拖出西餐廳。
“這位先生,可以說說你的怪病嗎?我姓許,是中醫藥大學的教授,看看能否幫上你的忙。”
陸然非常好奇道,拿出工作證遞給藍夾克,一聽說跑遍全國都沒治好的奇症,他頓時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