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花開滿地傷 >第二十九章 親熱被偷窺
      第二十九章親熱被偷窺

      秦如琛站在陸錦珊身旁,他們剛剛在花園裏散了會步。

      雖然知道他並不是阿聰,但看到這張臉,總能讓花曉芃心潮澎湃,難以平靜。

      “新嫂子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麼要學的嘛!”陸初瑕撇撇嘴。

      陸錦珊不想跟個小屁孩子一般見識,挽着秦如琛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今天爸爸和小媽剛回來,讓曉芃給大家彈一首鋼琴曲接風洗塵,怎麼樣?”

      她篤定花曉芃不會彈鋼琴,她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沒有錢供她學鋼琴。

      花曉芃確實不會,她尷尬的搓了搓手,“我不會彈鋼琴。”

      “我們這個圈子裏,鋼琴是入門的樂器,每個人都會。每週,我們還會有鋼琴派對,你得趕緊學,不然以後出去,又要像上次一樣被當成窮屌絲給攆出去了。”

      陸錦珊輕輕的嘆了口氣,又把語氣一轉,自說自話,“不過現在學也晚了,鋼琴要從小學的,大人是學不好的。”

      花曉芃看出來了,大姑子是故意給她找茬,想讓她在公公面前丟臉。

      “我雖然不會彈鋼琴,但會點別的。”她跑上樓,拿出了自己的陶笛,“我吹一首曲子吧。”

      她坐到椅子上,悠揚的笛聲從空氣中飄揚出來,迴盪在整個大廳裏。

      琴聲中彷彿有一個白色的仙子在隨風起舞,舞姿優雅而飄逸;又好像有一朵朵耀目的玫瑰緩緩的綻放,飄逸出音樂的芳香。

      陸謹言望着她,她吹出來的聲音是那樣的潔淨,沒有一絲雜質,只有心靈單純無暇、無慾又無求的人,才能吹出如此潔淨的聲音。

      可是,她明明就是個滿身惡習、滿腹心機的惡劣女人,和她的笛聲多麼不相配,充滿了矛盾,還有諷刺。

      秦如琛也在看着她。

      那些樂符撞進了他的內心深處難以追尋的一片空白,撞進了他四分五裂的靈魂裏。

      好熟悉的曲子,好熟悉啊!

      他一定在哪裏聽過,可是他想不起來,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這種感覺很難受,就好像被關在黑屋子裏,明明前面有一扇門,推開就能獲得自由,但怎麼都推不開。

      他忍不住的揉了揉太陽穴。

      每當想要努力去回想什麼事情的時候,頭就會隱隱作痛。

      當笛聲停止的時候,大廳裏還是一片靜默的,然後陸初瑕拍起小手來,“嫂子,你吹得真好聽,就像傳說中的天籟之聲。”

      “切,一種不入流的小玩意。”陸錦珊輕蔑的撇撇嘴。

      陶笛這種鬼東西,連正規的樂器都算不上,只有沒錢的市井小民,纔會去耍弄着玩。

      “大姐,你會嗎?”陸初瑕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

      “我不屑學,我只喜歡彈鋼琴。”陸錦珊沒好氣的白她一眼。

      “我要學,鋼琴那麼笨重,又不能隨身攜帶,陶笛多輕巧啊,放進書包,什麼時候都能拿出來吹。再說了大家都會彈鋼琴,一點都不能顯出我與衆不同。”陸初瑕跑到了花曉芃身旁,握起她的手,“嫂子,你教我吹。”

      “好呀。”花曉芃笑着點點頭。

      陸錦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花曉芃就像一隻打不死的蟑螂,一腳踩扁了,還能原地滿血復活。

      陸宇晗幽幽的瞟了女兒一眼,他何嘗看不出來,女兒是在故意刁難花曉芃,“錦珊,你是長姐,關愛弟妹是你的本分,你最好記牢了。”

      “錦珊是在開玩笑,想要活躍家裏的氣氛,都這麼大人了,馬上要出嫁了,還像個孩子似的。”陸夫人趕忙替女兒開脫。

      見未來的女婿在這裏,陸宇晗也不好多說什麼,擺擺手,“鬧歸鬧,不要太過頭。”

      晚飯之後,花曉芃覺得自己有必要更深入的瞭解一下陸家了。

      於是,偷偷找家裏一個年長的傭人打聽了一番。

      當今這個社會,連娶老婆都是兩極分化嚴重。

      窮人家的兒子沒房沒車,娶不起媳婦,40歲還打光棍的比比皆是。

      有權有勢的人家,明裏暗裏都是妻妾成羣,二奶小三不計其數,像香港的某明星,家裏就公然養了一妻一妾。

      小媽和公公是初戀。

      至於他們之間有過怎樣的曲折愛情,那也不是傭人能知道的。

      他們的關係,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在外,她是公公的助理,在內,就是小妾。

      看陸夫人的架勢,明顯是心不甘情不願,滿心的怨恨,又不敢表露出來。

      最關鍵的是,小媽並不年輕,她跟陸夫人一般大,既沒她漂亮,也沒她高貴,還不能生孩子。

      陸初瑕是試管嬰兒。

      可她偏偏就得到了公公的心。

      這就是初戀的魅力。

      回到房間,她就被陸謹言壁咚在了牆角,“八卦完了?”

      “沒有八卦呀,就是和張嫂她們聊聊天,我跟她們比較有共同語言。”她吶吶的說。

      “你應該當傭人,當少奶奶太大材小用了。”他嘲弄一笑。

      “你說得對,我就是傭人命。”她吐吐舌頭,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

      陸謹言知道她是裝的,她天生反骨,野性難馴,從來沒對他真正的屈服過。

      “很好,馬上來伺候你的主人。”他優美的嘴角勾起了一絲邪魅的冷笑。

      她花容失色,倉惶的從他的臂彎下鑽了過去,唯恐他又獸性大發,把她生吞活剝。

      “我特別困,要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呢。”

      挺屍裝死是最好的逃避辦法。

      她打開櫃子,搬出了自己的地鋪,鋪好,躺到了上面,“晚安,魔王大人。”說完,拉上被子矇住了頭。

      陸謹言深黑的冰眸裏,寒光閃爍。

      該死的心機女,又裝死!

      他抓起她的被子,一把掀開,動作相當的粗暴,“從今天開始,以後我不睡,你也不準睡!”

      “爲什麼?”她驚悚。

      “沒有爲什麼,這是命令!”他居高臨下的瞪着她,氣勢洶洶,像個暴君,不容她有絲毫的違抗。

      但她就是要不怕死的去反抗壓迫,“你這是剝奪人權。”

      他欺身而上,像座大山把她壓在了下面,“在我這裏,你只有義務,沒有權利。”

      他正想要撕開她的衣服,衣櫃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小身影從裏面鑽了出來,同時嚇了兩人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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