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花開滿地傷 >第一百六十五章 你也很可愛
      第一百六十五章你也很可愛

      聽到這話,肖亦敏的心立刻飛入了雲霄,飛到了月亮上,掛在桂花樹間飄來蕩去。

      “我就知道,謹言哥不討厭我。”

      花曉芃偷偷瞄着陸謹言,這個高冷腹黑男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了,就像天上的星星,整個就是一個迷,探索他完全超出了人類所擁有的能力。

      花夢黎的心擰絞了起來,有些忐忑,有些糾結,更有些不安。

      情敵太多了。

      總有人冒出來從中搗亂。

      雖然她們都沒有資格成爲陸謹言的正妻,但是合起夥來對付她,還是綽綽有餘的。

      都怪她一時大意,沒有簽訂契約,否則位置已經定下來了,何必擔心這些小嘍羅呢。

      “肖小姐,你來家裏做客,我們當然歡迎了,不過你是客人,錦珊是主人,最起碼的尊重總該有的吧。”

      肖亦敏惡狠狠的瞪她一眼,“你妹妹是家裏的主人,你是家裏的客人,我怎麼沒見你尊重你妹妹啊,還勾引她老公盜種。”

      花夢黎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竭力保持着平靜,用着慣有的細細軟軟的聲音說道:“我沒有做錯什麼事,只是愛謹言而已,而且他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夫。不過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我跟妹妹現在關係很好,我會盡姐姐的職責,照顧她,愛護她。”

      花曉芃在心裏低哼一聲,她已經充分認清了她的虛僞,小時候就是這樣,嘴上說的比唱的都好聽,總是騙她背黑鍋。現在,她再也不會相信她了。

      “姐,我可不敢求你照顧,只求放過。最近我總在想一首詩,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太貼切了,需要你的時候,就求你代嫁,後悔了就想方設法把你趕走,她只把你當成一顆利用的棋子,沒把你當妹妹。”肖亦敏在旁邊幫腔。

      花夢黎落了下風,氣得要命,眼淚汪汪的。

      她好希望陸謹言能站在她的身邊,保護她。只要他一句話,一個動作,她就能瞬間翻身,秒殺花曉芃和肖亦敏了。

      可惜,陸謹言未置一詞,倒了一杯酒坐在沙發上,看着她們,一副看戲的姿態。

      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有四個女人,絕對是一場精彩的大戲。

      他要是介入破壞了平衡,就沒意思了。

      花夢黎見陸謹言無動於衷,就乾脆自己爭取主動。

      她是聰明的,很清楚,無休無止的口水撕逼戰是沒有意義的。

      面前的男人才是取勝的關鍵。

      “謹言,我不想在這裏爭吵了,只想回房間靜一靜,你陪我回去吧。”

      肖亦敏眼睛冒出了火。

      小表砸,這分明是博同情,想要把她的謹言哥搶走。

      “你不是有傭人嗎?爲什麼要謹言哥陪你啊,謹言哥還要陪我們呢。”

      陸謹言喜歡置身事外,被捲進去就沒意思了。

      他攤了攤手,“我也想靜一靜,你們自便。”說完,獨自起身上樓了。

      花夢黎鬱悶的要命,一向很會裝平靜的臉孔也氣得歪到了一側。

      肖亦敏在旁邊得意的笑,“花夢黎,我怎麼覺得你快要失寵了,謹言哥一定是發現了我的好,不再喜歡你了。”

      “怎麼可能呢,肖小姐,你想象力太豐富了。在謹言的心裏,我永遠是他最愛的女人,沒有之一。”花夢黎說完,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陸錦珊跟着她一起離開了。

      花曉芃嘆了口氣,這樣的戰爭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場。

      ……

      jane的流產案,警察還沒有查到米司非酮的來源,幾個送檢的物品都沒有問題。

      雖然是公司的總裁,但這種事,對於陸謹言而言,是完全不需要關心的小事情。

      今天,他只在想一件事,晚上要怎麼讓花曉芃伺候她。

      晚飯之後,從花園散步回來,她一推門,就看到了牀上的特殊用品,整個人都陷入了凌亂中。

      陸謹言竟然有這樣的惡趣味。

      “換衣服。”他命令一聲。

      她真想找一根繩子吊死在他的面前。

      這是一套性.感的女僕裝。

      她不想換,她沒有這樣的特殊興趣,但陸謹言一臉的霸道,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她拿起衣服,想要進浴室換,他一聲嘲弄從後面傳來,“多此一舉,就在這裏換。”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轉過身來,在他炙熱目光的注視下,換上了女僕裝。

      這件是專門定製的,經過改良,變成吊帶式樣,十分的性.感。

      裙襬也很短,剛剛能遮住屯部。

      她套在裏面有幾分俏皮,所有的野性似乎被束縛起來了。

      陸謹言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這套衣服很適合她的身份。

      她就是他的女僕,他的奴隸,他的專屬財產。

      “魔王大人,您有什麼吩咐嗎?”

      陸謹言的喉頭滾動了下,聲音有了幾分沙啞,“像奴隸一樣伺候我。”

      她撇撇嘴,“我沒見過奴隸,不知道奴隸是怎麼伺候主人的。”

      一道陰鬱的寒光從他眼底閃過,“過來。”他勾勾手指。

      她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

      他抓起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進了懷裏。

      拿起旁邊的手銬,把她的手拷在了背後。

      “幹什麼呀?”她驚恐的無比,他竟然拷上她的手,“手都沒有了,還怎麼伺候你?”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紅脣,輕輕的摩挲,“有嘴就行了。”

      她倒吸了一口氣,這傢伙真是變了方的來折磨她。

      “你想讓我幹什麼呀?”

      “水果。”他命令一句,目光落到了茶几的果盤上。

      “你不是嫌我髒嗎?還讓我用嘴餵你。”她抹汗,伴君如伴虎,在傲嬌腹黑高冷的暴君身邊待久了,遲早要被折磨死。

      陸謹言墨黑的冰眸在燈光裏幽幽的閃爍,“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不是骯髒的花曉芃。”

      她暗自吐血,她這個傀儡真的是有多重用途,可供發泄,可供玩樂,可供折磨。

      “快點,別磨蹭。”他敲了她的腦袋,極爲不耐。

      她走到了茶几前,彎下腰,含了一顆葡萄。

      走回來,喂到他的嘴裏。

      她真有一種把他的嘴脣狠狠咬一口的衝動,但她不敢,她咬他了,他就會反咬他一口。

      到時候,兩敗俱傷。

      陸謹言滿意的喫下了葡萄。

      “繼續。”

      她只能又走回去,費力的替他含過來,這次是一顆車釐子。

      陸謹言喫完之後,薄脣劃開了一道詭譎的笑意。

      食指一擡,指了指自己的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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