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花開滿地傷 >第二百二十五章 鼓足勇氣求愛
      第二百二十五章鼓足勇氣求愛

      這怎麼可能?

      榮謹曄和花夢黎見面的時候,明明就是一副不認識的樣子呀。

      難道兩人都在演戲,互相裝作不認識?

      這演技都太好了吧?

      沒有一絲破綻啊!

      “羅伊,你說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花夢黎,是什麼意思?”

      羅伊放低了聲音,“boss被人下了藥,胡亂睡了一個女人,他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一直派人在找,後來花夢黎說是她。”

      花曉芃震驚!

      他和花夢黎竟然是這麼一出,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力。

      她記得榮謹曄確實找過一個女人,還擔心被盜種,沒想到“噩夢”成真。

      花夢黎真的盜了他的種。

      不過,到底是不是他的種,還是個未知數。

      在她思忖間,羅伊的聲音再次傳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應該是我們家boss的第一次,初夜!”

      花曉芃狠狠的嗆了下,嗆得眼淚橫飛。

      霸道、兇殘、腹黑、冷酷的修羅魔王,怎麼都沒法和純情兩個字聯繫起來!

      “這不可能,你們家boss可是有十億的迷妹,前仆後繼,絡繹不絕,估計在中學就沒初夜了,怎麼可能純情到26歲?”

      “確實難以置信,但這是事實,在結婚之前,boss從來沒有過女人。”羅伊一本正經的說,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花曉芃撇撇嘴,明明還有個安安,她可是跟了陸謹言很多年了,估計是沒有爆過光,所以他們不知道而已。

      “你們家boss估計愛玩地下情,所以他有幾個女人,你們都不知道。”

      “伊小姐,你這麼說,只能說明你一點都不瞭解我們家boss。”羅伊嘆了口氣,“boss要是有女人,肯定是光明正大的相處,不會遮遮掩掩的。他此生唯一的摯愛就是我們家夫人,夫人去世之後,boss消沉的就像個沒有煤氣的火爐,打不着火了。”

      花曉芃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簡直懷疑自己掉進了平行世界裏,或者羅伊說得人根本就不是陸謹言,只是一個同名同姓的人而已。

      摯愛!

      多麼陌生、多麼匪夷所思的一個詞!

      陸謹言對她的感情只有嫌棄和厭惡,絕對不可能再有其他的了,連一丁點的喜歡都沒有,何談愛?

      不過,他酗酒,還得了胃病,好像是真的。

      難不成,她“死了”之後,他惦記起她的好,捨不得她了?

      想到這裏,她的心裏就莫名的有了一絲雀躍的感覺,但這份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

      一來,她已經另嫁他人,有丈夫有孩子。

      二來,這一定是羅伊的錯覺,99.99%不是真的,只有0.01%的可能性。

      這個時候,榮謹曄走了過來,惡狠狠的瞪了羅伊一眼,“你在這裏嘀嘀咕咕的幹什麼,船都跑偏了。”

      羅伊狂汗,他設了自動駕駛,船是不可能跑偏的,想把他這個電燈泡趕走就直說嘛。

      他一溜煙的消失在了樓梯口。

      花曉芃從冰箱裏拿了兩瓶果汁出來,一瓶遞給陸謹言,“修羅魔王,我死了之後,你爲什麼要酗酒啊,是不是有一丁點傷心?”

      陸謹言嗆了下,“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拍到了幾瓶好酒,覺得好喝,多喝了一點而已。”

      他的眼裏冒了一縷寒光,羅伊那個該死的傢伙,肯定出賣他了。

      她眨了眨眼,一絲狡獪之色從眼底悄然閃過,“修羅魔王,你能跟我說句實話嗎?”她的聲音很低,彷彿自言自語。

      “你想聽什麼實話?”他喝了一口果汁,漫不經心的問道。

      她咬了下脣,努力的鼓足勇氣,彷彿要把一輩子的勇氣都用上,“你有沒有一點點的喜歡我?”她的聲音很低,細細碎碎的,幾乎要被海浪的聲響淹沒,不過陸謹言離得近,還是聽到了。

      他深黑的眸子幽幽閃着光,帶着無法言喻的神祕之色,“花曉芃,四年不見,你唯一的優點沒了?”

      她狠狠一怔,“什麼優點?”

      他微微傾身,薄脣湊到了她的耳邊,慢慢悠悠的吐出了四個字:“自知之明。”

      她頓時感覺被四顆子彈擊中了要害,身體搖晃了下,幾乎要跌倒下去,好在及時扶住了旁邊的桌子,才勉強站穩腳跟。

      她窘迫、尷尬、要是會游泳的話,她肯定奔出去,跳進海里躲起來了。

      “我走了,你就當我怎麼都沒說。”

      她轉身想要逃走,他鐵臂一伸,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把她拉了回來,“小刺蝟,是什麼讓你變得迷之自信了?”

      “我……我就是腦子被海水淹了,在胡言亂語。”她垂下了眸子,用濃密的長睫毛遮掩住了眼裏的困窘,還有失落。

      她今天確實是腦子進水了,還沒喝酒就醉了,否則也不會對着他問出如此瘋狂的話來。

      陸謹言薄脣劃開了一道邪魅的笑弧,“其實你有一個時候,還是挺討人喜歡的。”

      她忽地揚起了眸子,一點星光飛進了她的眼睛裏,“什麼時候?”

      他修長的手指擱在她的美腿間,慢慢的探進了她的裙子裏,聲音低緩的傳來,帶着一種蠱惑的意味,“在我身下叫.牀的時候。”

      她像被刺激了一下,倏的加緊了腿,一股熱浪從脖子迅速蔓延到頭皮。

      她叫過嗎?

      她極不想承認,但確實發生了。

      一次是在浴室被他下了藥,她叫得像個蕩.婦。

      還有一次,就是前幾天,在他的辦公室裏。

      她肯定在浴室裏被淋的昏頭昏腦的,纔會去迴應他。

      “我……我纔不會叫呢,是你聽錯了。”

      他臉上的邪戾之色加深了,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現在就去試試,看你到底會不會叫?”

      她花容失色,臉頰一片蒼白,“我是有夫之婦,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他毫不理會,徑自朝樓上走,“花曉芃,我想要,你就必須得給,沒有第二個選擇。”

      進到房間裏,他直接將她扔到了牀上,欺身而上。

      她知道自己掙脫不了,但不想這樣投降,“這四年,你就沒有別的女人嗎?”

      “你希望我上了別的女人,再來上你?”他低哼一聲,目光變得極爲陰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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