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花開滿地傷 >第六百七十二章 極品前任組合
      花曉芃揚起手,“啪”得一巴掌就朝她扇了過去,她躲避不及,被扇得兩眼冒金光。

      “花曉芃,你敢打我!”她咬牙切齒。

      “你敢對我婆婆出言不遜,就該打。”花曉芃的眼睛裏閃着陰鷙的寒光,適才她羞辱兒子,她就想打她了。現在是兩筆賬一起算。

      凱羅帶着黑衣保鏢站到了她身旁護駕,氣勢洶洶,慕容黛西知道自己處於下風,只能硬生生的嚥下這口怨氣。

      “我們走着瞧,看你能得意多久。”

      “你放心,肯定比你想象中要長久的多。”花曉芃嗤鼻一笑。

      許皓鈞瞪着慕容黛西,奶兇奶兇的,“你這個又醜又壞又討厭的巫婆,我爸比是一定不會喜歡你的,你趁早死心,癩蛤蟆永遠都喫不到天鵝肉。”

      慕容黛西的肺都快要氣炸了,她絕對不會放過花曉芃和她的小野種,遲早都要弄死他們。

      朝地上啐了一口,她悻悻的朝外面走去。

      安安吐血三升,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慕容黛西和婆婆吵了起來,遭殃受害的豈不是她這條小魚?

      她趕緊向伊楚薰解釋,“夫人,我跟她不是很熟,就是見過兩次面而已,我不知道她是這麼粗俗的人,以後我不會跟她來往了。”

      伊楚薰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跟她就是一路貨色,趕緊滾,免得我見了心煩。”

      安安眼睛一眨,就哭了起來,“夫人,你討厭我,我認了。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啊,他畢竟是謹言的親骨肉,是你的親孫子,你真的如此狠心,連抱抱他都不願意嗎?”

      伊楚薰摟住了花曉芃的肩,“不要亂認親,只有曉芃和謹言生的孩子,纔是我的孫子。”說完,他們一同朝咖啡廳外走去,不再理會安安。

      安安覺得伊楚薰是在生氣,纔會這麼說得,都是慕容黛西害得,把她連累了。

      她抱着兒子追上了慕容黛西。

      “你今天是不是糊塗了,竟然跟我婆婆吵架,這不是讓她對我的印象更差了嗎?”

      慕容黛西哼哧一聲“你就別指望她能接受你了。陸宇晗已經跟她離了婚,現在她得靠着花曉芃,才能留在陸家,否則就要灰溜溜的回美國去了。她是絕對不會爲了你,而開罪花曉芃的。”

      安安撇撇嘴,“就算她不幫我,我也不能得罪她呀。司馬鈺兒已經被攆出陸家了,難道我還能繼續指望着她不成?”

      慕容黛西摸了摸下巴,一點猙獰之色從臉上浮現出來,“我聽說司馬鈺兒被趕出去,也是花曉芃在中間搗的鬼。這個女人真夠厲害的,連司馬鈺兒都鬥不過她。”

      “她要不厲害,怎麼能讓陸謹言、許若宸和秦如聰三個豪門公子,對她死心塌地的?”安安羨慕嫉妒恨啊。

      如果她能這樣,該有多好。

      她那麼的愛陸謹言,爲了他,願意付出一切,可是他連碰都不碰她,冷得就像萬年不化的冰山。

      聽完音樂會回來,陸謹言剛剛哄着兩個小奶包睡着。

      他下午有應酬,回來得比較晚,所以沒有陪他們一起聽音樂會。

      沐浴之後,花曉芃躺到了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喫水果。

      陸謹言坐到了她身旁,

      “音樂會沒意思嗎?我看母親好像不太開心。”

      “不是音樂會沒意思,是遇到了煞風景的人。”花曉芃癟癟嘴,蜻蜓點水的說。

      “遇到了誰,司馬鈺兒?”陸謹言挑眉。

      “不是,是慕容黛西和安安。”花曉芃吃了一個車釐子,吐出一顆核來。

      這兩人真是極品前任組合,一個是他的前任,一個是許若宸的前任。

      陸謹言兩道漂亮的濃眉鎖了起來,“安安又開始不安分了?”

      花曉芃聳了聳肩,“她倒沒有說什麼,她一心想讓兒子認祖歸宗,哪敢得罪母親。是慕容黛西,那個女人各種出言不遜,真該好好教訓一頓。”

      一道肅殺的戾氣從陸謹言眼底閃過,“你放心,那個女人得瑟不了多久了。”

      花曉芃喝了一口水,轉過頭來,一瞬不瞬看着他,“安安說她的孩子叫陸念安,是你取得名字,意思是心心念唸的安安,挺深情的嘛。”

      陸謹言嗆了下。

      真是該死,他總是莫名其妙,躺着也中槍。

      “這女人多半有癔症了。”

      “誰讓你給了她幻想的機會呢。”花曉芃撅起嘴,心裏酸溜溜的,像是被一腳踢進了檸檬海里。

      無論她怎麼無視,都不能改變可怕的事實安安的孩子是他的私生子。

      陸謹言摟住了她的肩,“我沒給過她任何機會。”

      他說得十分坦然,但安慰不了她,“你要不給她機會,就不會讓她繼續住在你的別墅,開着你的車,刷着你的卡。”

      這話,他無法辯駁。

      “我能給她的只有物質上的需要。”

      花曉芃喫完最後一顆車釐子,站起身來,“無所謂了,你的風流韻事,我不想聽,也不想管。你的私生子叫陸心安也好,陸念安也罷,都跟我沒有絲毫的關係。”

      說完,她躺到牀上,拉起被子矇住了頭,就像一隻蝸牛縮進自己的殼裏,躲避起來,逃離外面的紛紛擾擾。

      陸謹言一聽就知道,這是在賭氣,跟他說氣話呢。

      安安是一根碰不得的刺,一碰就會扎的兩個人都遍體鱗傷。

      只要一天不拔除,他們兩人之間的隔閡就不會消失。

      “笨女人,我答應你,遲早有一天,會把這根刺,從你心裏拔掉。”

      拔得掉嗎?

      花曉芃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悽迷的冷笑。

      除非沒有了這兩個私生子,否則永遠都拔不掉。

      “睡吧,我困了,明天早上還要開會,我得早點去公司。”

      他嘆了口氣,笨女人一旦生起悶氣來,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哄得好的。

      恐怕他又要被“冷落”好幾天了。

      第二天開完會之後,她去了別墅看時奶奶。

      秦如聰爲時奶奶定製了一架水晶鋼琴,她開心極了,從小她就希望能有一架水晶做的鋼琴,孫子終於滿足她的願望了。

      “曉芃,過兩天江城的校友會,你會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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