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花開滿地傷 >第七百一十四章 說個一清二楚
      東南亞某國。

      慕容黛西被禁止再入境龍城,心裏氣得要命。

      讓她更生氣的是,她在金三角的組織被陸謹言的人聯合國際刑警剿滅了。

      而她被列入了通緝的對象,只能在自己的一所祕密別墅躲藏起來。

      她開始恨許若宸,他移情別戀,始亂終棄,她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希爾頓酒店的祕密。

      許若宸不讓她說,她就偏要說。

      別指望可以堵住她的嘴。

      她立刻上網發佈消息。

      花曉芃在希爾頓酒店“一夜風情”的男主角其實是許若宸,她在婚前就已經跟許若宸暗通款曲,所以當初纔會選擇跟陸謹言離婚,跟着許若宸去了美國。

      看到這則消息,許若宸火冒萬丈。

      他念在過去的情分上,放這個女人一條生路。

      沒想到,她卻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復返。

      他立刻給在東南亞的屬下打了電話,他要讓慕容黛西在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

      陸謹言當然也得知了這個傳聞,不過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笨女人跟許若宸之前根本就不認識。

      他的手下查到,這些消息是從東南亞發出來的。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慕容黛西在搞鬼。

      不知道慕容黛西是幸運還是不幸。

      在許若宸的人逮到她之前,陸謹言的人就先逮到了她。

      面對攝像頭,慕容黛西笑的像個瘋子。

      “陸謹言,我很清楚你想知道什麼,你家那個綠茶婊在沒嫁給你之前,就跟許若宸一夜風流。許若宸可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入幕之賓,而你只能得到他用過的二手貨。”

      陸謹言真恨不得把她從視頻裏揪出來撕成碎片,“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黛西冷笑兩聲“這可是許若宸親口跟我說的,其實我也很震驚。我花了2000萬,買來這個消息,沒想到真相竟然會是這樣。你要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去問花曉芃,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說謊。”

      陸謹言額頭上的青筋滾動了一下,一道肅殺的戾氣從臉上悄然掠過。

      難道那天晚上在酒店欺負笨女人的男人是許若宸?

      在她沉默間,慕容黛西的聲音再次傳來。

      “陸謹言,我多麼希望可以親

      拜你所賜。”

      陸謹言微微眯眼,一道犀利之色冷冷劃過。

      “你的父親叫伊諾,是bh集團的前任董事長。”

      慕容黛西微微一震,“原來你早就把我調查清楚了。你收購了我們家的公司,我爸爸受不了刺激,心臟病突發去世,我媽媽傷心過度,患上憂鬱症,跳樓自殺。我原本應該是一個無憂無慮的豪門千金,就因爲你的殘忍,而變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我對天發過誓,只要我還活着,就一定要找你報仇,我要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我要割下你的腦袋去祭奠我的父母。”

      慕容黛西越說越激動,幾乎是在吼叫。

      在美國唸書的時候,她就聽說過他的大名。

      金融天才。

      華爾街的戰神。

      nb

      s 點石成金的黃金聖手。

      她原本把他當成自己的偶像,崇拜他,仰慕他,暗戀他,甚至還做夢想要嫁給他。

      沒想到,他竟然無情的毀滅了她。

      陸謹言面無表情,譏誚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隻垂死掙扎的地溝老鼠。

      商場如戰場,勝敗乃兵家常事。

      他的父親經營不善,導致bh集團年年虧損,如果不是因爲他的收購,bh集團早就破產倒閉了。

      “其實我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你的同夥,是不是司馬宏遠?”

      慕容黛西朝視頻啐了一口,“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自己去查吧,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的。”

      “不說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陸謹言薄脣劃開了一道陰鷙的冷弧。

      書房門口,花曉芃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她的心都卡到了嗓子眼。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她和許若宸之間的祕密再也瞞不住了。

      陸謹言打開門,她失去平衡,踉蹌的跌進了他的懷裏。

      他鐵臂一伸,把她拉了進來,關上了門。

      “你剛纔是在偷聽嗎?”

      “沒有呀,我正要敲門,你就把門打開了。”她佯裝鎮定。

      陸謹言知道她在說謊,扣住了她的下巴尖,“笨女人,你老實告訴我,在酒店裏的那個男人是不是許若宸?”

      她倉皇的後退了幾步,張大眼睛,驚悸的看着他,嘴脣翕動了下,欲言又止。眼底深處,有一種恐懼的,驚惶的表情慢慢的浮現出來。

      “我們不是說過,過去的事都翻篇的嗎?”

      “這一篇,沒法翻,你必須跟我說清楚。”

      他再也不准她逃避了。

      她垂下了眸子,一種淡淡,看不見的憂傷,猶如一縷縷細絲,一圈一圈將她纏繞起來。

      “你希望我說什麼呢?”

      雖然只是短短的,含糊的一句話,卻彷彿一記晴天霹靂擊中了陸謹言的天靈蓋,他爲這一份明瞭擰痛了心。

      “真的是他!”

      “他不是故意的,他和你一樣,也被人下了藥。”

      她輕若蚊吟的聲音中含着慌亂的顫抖,極力忍下了直逼眼眶的淚意。

      陸謹言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胸腔裏的怒火燃燒起來,燒得他頭痛欲裂,理智全無,整個人都失去了控制。

      “你把這件事跟我說個一清二楚,一個字都不準漏。”

      她訥訥的掙扎着,突然覺得自己虛弱得像一團棉花,使不出來一絲力氣。

      吸了吸鼻子,她才斷斷續續的說了一些。

      “那天晚上,我去送外賣,在門外敲了好久都沒有人出來,我見門沒關,就推開往裏面瞅了瞅,裏面黑黑的,什麼都看不見。忽然就有一隻手伸過來把我拉了進去……”

      “你送外賣是哪一天?”

      “5月12號。”

      “那你送的是哪一個房間?”

      “我不知道是1202,還是1201,我原本是要送到1202的,可是那天走廊上的門牌號都被arty的裝飾物擋住了,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她低低的說。

      陸謹言的眼睛裏閃過了一道犀利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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