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射擊的位置,是會致使一擊致命的位置,再加上傅芊芊倒在地上一直沒有醒來,便可以確認,這一次,傅芊芊是真的死了。
傅芊芊死了,傅芊芊死了。
這麼多年的心願,這一刻終於實現,白蔻的心裏別提多高興了,下午訓練的時候,她也感覺心裏輕鬆了許多。
傍晚時分,快要收隊的時候,一道人影緩緩的走進了黑鷹突擊隊的訓練場中,走到了白蔻的身後。
當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的時候,白蔻警覺了一下,另外,她還感覺到身後的目光格外的銳利,讓她渾身不舒服。
她轉頭,便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的梁知。
在看到梁知臉的瞬間,白蔻方鬆了口氣。
梁知微微勾脣,向白蔻舉手敬禮:“隊長好,梁知歸隊。”
白蔻點了點頭:“嗯,歸隊就好,聽說你的家裏出事了,都處理好了”
“謝隊長關心,已經都處理好了。”
“那就好,入列”
“是”
晚上,白蔻特地喚了梁知到指揮中心見自己。
“隊長,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
白蔻此時,正愁眉不展的看着桌上的資料,見梁知開口,白蔻便伸手將手裏的資料,全部遞到了梁知的手中。
“這些資料,你看一看。”
當梁知看到資料上的內容之後,梁知的瞳孔收緊,整個人大驚的擡頭看向白蔻:“這些資料是”
白蔻嘆了口氣:“是不是很驚訝看到這些資料的時候,我的驚訝程度也不亞於你,我是靳首長親自提拔起來的人,靳首長對於我來說,就相當於是恩師,我無法相信,這些資料上的事實,可是,這些證據,全部都是鐵證,就算是我不想相信,可是,也不能不相信。”
梁知直勾勾的看着白蔻:“隊長,現在,您打算怎麼做”
白蔻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神情看起來相當掙扎和難過:“靳首長是我的老師不錯,可是,我是一名軍人,在國法面前,所有人一律平等,所以”
梁知接下了白蔻的話尾:“隊長,您是打算大義滅親”
白蔻的神情的看起來更加難過和掙扎了幾分。
“我是不想的,可是,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恐怕會更多人深受其害,所以我只能這麼做。”
“既然隊長您已經做了決定,那爲什麼要叫我過來”
“梁知,我決定將這份資料彙報上去,結果,最遲明天上午就會下來,我不忍心親自去逮捕我的恩師,所以,到時,我想讓你代替我去。”
“這”梁知有些猶豫。
白蔻的眸光微閃:“我的副隊長有兩名,現在只有一人,還差一個名額空缺,我打算在這次的事情之後,便申請,提你爲我的副隊長,不知你意下如何”
梁知的眼中一亮,併攏了雙腿:“梁知必不負隊長所託。”
第二天上午,靳首長被批捕的消息便下達了,上方會派人過來逮捕靳首長,黑鷹突擊隊協助。
曾月月到了黑鷹突擊隊,氣沖沖的直奔白蔻的辦公室。
吳名遠遠的看到曾月月怒氣衝衝的回到了黑鷹突擊隊,直接將她給攔住了。
“月月啊,你怎麼來了”吳名擔心的看着她:“你不是在勤務處的嗎你怎麼不在勤務處好好的呆着”
曾月月指着白蔻辦公室的位置冷笑着說:“靳首長都要被抓了,你讓我還怎麼好好的呆她紫車也太絕情了,想當初,她是被靳首長一手提拔起來的人,她居然恩將仇報的陷害靳首長,你說她還是不是人啊”
曾月月的嗓門很大,遠遠的便能聽見。
害怕白蔻會聽到曾月月的聲音,吳名直接捂住了曾月月的嘴巴,焦急的勸着她:“曾月月小祖宗着,你小點聲,別讓隊長聽見了。”
曾月月可不理會吳名那一套,狠狠的咬了吳名的手,疼的吳名縮回了手,嘴巴得了空,曾月月便繼續開口:“我就是罵她了,就是要讓她聽,她就是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自己做過的事,難道還怕別人說了不成”
“唉呀,小祖宗啊,隊長她做這個決定,也是逼不得已,更何況,這件事,她也是受害者,她心裏也不好受,正難過着呢,你就別再罵刺激隊長了。”
“呵呵,她難過我看她的心裏高興的緊,恐怕一點兒也不難過。”
“你就別說了”吳名還想要捂住曾月月的嘴巴。
不過,有了前車之鑑,曾月月愣是躲開了吳名的手,讓他無法捂住自己的嘴巴。
“紫車,有本事你出來解釋解釋,你到底是怎麼誣陷你自己的恩師,又是怎麼做的白眼狼,你會遭天遣,不得好死的。”
因爲曾月月的嗓門大,很快便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白蔻鐵青着臉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
“曾月月,你給我進來”
說罷,白蔻便要回轉過身回到辦公室裏去。
曾月月冷笑着推開吳名,直接與白蔻對峙:“進你辦公室裏面對我洗腦啊你放心,我跟吳名這個二愣子不一樣,我不是那麼好忽悠的,纔不會相信你的那套說詞。”
白蔻沉下臉危險的眯眼盯着曾月月。
“曾月月,你要記住,你現在是一名軍人,你一天穿上軍裝,代表的就是國家,言行舉止都必須要恪盡職守,你現在當面誹謗、辱罵你的上級,知道這是什麼罪名嗎”
曾月月嗤笑:“呵,你不必假惺惺的裝什麼好人,我知道,你早就看我不順眼了。”
說罷,曾月月直接將身上的軍裝釦子解開,露出了底下的襯衫。
“本來,我就是爲了芊芊才當這個軍人,如此看來,這個軍人,我不當也罷”
說罷,曾月月當着白蔻的面,將軍裝甩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