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許晴雅的確有心計，可X組織裏能人如雲，她那點心計放在那個組織中，根本不夠看的。
至於偶然間發現了什麼機密或把柄……就更不可能了。
許晴雅前二十年，唯一能夠接觸到的有錢人就是程奇，而程奇那時又是程家最不得寵的子孫，世家圈的頂級公子名媛們根本不帶他玩。也因此，許晴雅根本沒有機會擴充人脈，自然也不可能發現什麼機密把柄。
既然不是靠能力，也不是靠什麼把柄，那許晴雅能在一年半內迅速得到X組織的青睞的原因就只剩一個——
姦情！
真不是阮柒和席玖思想不健康。一個人在沒有超高的智商、背景、能力的情況下，卻能被X組織重用。除了和這個組織裏的人有姦情外，他們真想不出其他原因。
阮柒看了席玖一眼，脣動了動，乾巴巴道：“說不定……我們猜錯了？你說許晴雅有沒有可能是對X組織哪個高層有救命之恩，所以才被對方青睞的？”
席玖：“……”
不用席玖回答，阮柒就知道這可能性基本爲零。
如果X組織的人懂‘救命之恩’這種東西，他們也不會喪心病狂的去做人體試驗，研製那種變態的藥劑了。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許晴雅和X組織的人有姦情這個猜測最靠譜。
如果許晴雅真的有姦情的話……
阮柒眼皮抖了兩下，一個不可置信又滑稽至極的猜想從心頭冒了出來。
她看着席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幽幽道：“玖玖，你說程柏松他……到底是誰的兒子呀？”
席玖：“……”
席玖的沉默震耳欲聾。
如果他們的猜測真的是對的，那程柏松的身份……還真不好說。
可是，如果她有了那個姦夫的孩子，那所有的一切就都合理了。
許晴雅爲什麼在一年半的時間內，從一個普通大學生搖身一變成爲X組織高層；而她在名譽掃地之後，X組織又爲什麼興師動衆的幫她逃出看守所……這一切的一切，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許晴雅的孩子，不是程奇的，而是X組織裏那個姦夫的。
“……”
這個推測太匪夷所思太狗血，阮柒和席玖都有些緩不過來。
阮柒震撼了好一會兒，才道：“我們要不要給程柏松驗個dna？”
“……”席玖揉了揉眉心，點點頭，“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於是，當天晚上，宮起接到了祕密給程柏松和程奇驗dna的任務。
爲了保險起見，席玖還加上了程晚晴、程青和程嫣父親程潤三個人。他們幾個都是許晴雅生的，驗一個也是驗，驗四個也是驗，乾脆都一起驗了吧。
“玖玖，你是覺得這四個都不是程奇親生的？”
“只是一種猜測。”席玖掛斷電話，對阮柒道，“我讓宮起直接去席氏旗下的醫院做鑑定，結果明天晚上就能出來。是與不是，到時自有分曉。”
……
席氏醫院的速度很快。
第二天晚上，宮起就把程柏松四人和程奇的dna鑑定結果發過來了。
阮柒和席玖打開報告，直接滑到最下面——
【依據現有資料和DNA分析結果，排除程奇爲受檢人程柏松、程晚晴、程青、程潤的生物學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