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意見但我有意見,”藍心妍繼續說道:“餐廳雖然是公共場所,但是,我們先坐在這裏,這個位置是我們的,拜託你講點道理行不行?”
“行,我最喜歡跟美女講道理了!”滿臉麻子的男人笑嘻嘻地說道:“美女,你把男朋友甩了,過來跟我,怎樣?”
“走開!”藍心妍突然拍着桌子站起來,這次,她是真的生氣了。
“喲,脾氣還不小嘛!”滿臉麻子的男人一臉不屑地說道:“老子今天坐這裏,不走了,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滿臉麻子的男人那麼拽,藍心妍本來還想站起來跟他急的,不過,她剛站起來,看見孟海龍端着兩碗湯走了回來。
既然孟海龍回來了,自然輪不到她動手。
更何況,她一個女孩子去跟一個男人動手,很容易被對方趁機佔便宜的。所以,藍心妍決定還是讓孟海龍來解決這件事情較好些。
看見孟海龍回來,藍心妍輕輕坐下。
滿臉麻子的那個男人見到藍心妍站起來又坐下去,只以爲她是被他嚇到了,又得意洋洋地說道:“美女,不怕告訴你,在這一帶,我跺一跺腳都會地動山搖,你跟了我,鐵定能夠橫着走。”
“是嗎?那你橫着走一個給我看看啊!”一個淡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滿臉麻子的男人剛一轉身,一碗滾燙的湯水倒在他頭,燙得他嗷嗷直叫,很是落魄。
“媽的,你……你找死是不是?”滿臉麻子的男人用手抹了抹臉的湯水,然後用兇狠的眼神看着孟海龍,同時開口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馬向我道歉,賠我一萬塊錢,否則,你今天死定了。”
“錢有,怕你不敢要。”孟海龍把手裏端着的另一碗湯送到藍心妍面前,然後,他拍拍手,從兜裏掏出一沓嶄新的鈔票來。
孟海龍從這一沓鈔票裏面抽出一張,順手扔了出去。
那滿臉麻子的男人看見孟海龍把一張百元大鈔扔給他,當即伸手向飛過來的那張鈔票抓過去。
他本以爲能把那張百元大鈔抓在手裏,卻沒有想到,在他抓住那張鈔票的時候,嶄新的百元大鈔竟然割破他的手掌,在他的掌心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鮮紅的血液瞬間流了出來,因爲疼痛,滿臉是麻子的男人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他的慘叫聲還沒有落下,孟海龍扔出的第二張鈔票已經飛到他眼前。
如果不伸手去接的話,那張嶄新的鈔票勢必會割破他的臉,甚至,還有可能會嵌入進去。
但是,如果他伸手去接的話,手掌也勢必還會再次受傷。
當然,手掌受傷總臉被割開要好很多,一旦臉被割開,那是被毀容,本來已經滿臉麻子,再留下一道傷疤的話,他這輩子估計也真的娶不到老婆了。
是出於這樣的擔心,在關鍵時刻,滿臉麻子的這個男人才急忙擡手去擋了一下,擋住飛過來的那張鈔票。
感覺小臂也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滿臉麻子的男人很清楚,他又受傷了。
只用一張鈔票能把他割得皮開肉綻,很難想象,孟海龍如果是把他手裏抓着的一沓鈔票全部扔過去,他的下場會是什麼樣?
已經見識到孟海龍的恐怖之處,滿臉麻子的那個男人不敢繼續在這裏停留,又擋住一張鈔票之後,他連話都不敢說了,急忙撒腿向外面跑去。
餐廳裏,親眼目睹整個過程的人們都是目瞪口呆,包括藍心妍在內,她也很喫驚,儘管知道孟海龍的本領超乎常人,但她也沒有想到孟海龍竟然還能用鈔票去傷人。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只要是親眼看見過程的人們,再一次看向孟海龍的時候,他們都有一種肅然起敬的表情。
“兄弟,你好,能跟你交個朋友嗎?”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端着一杯紅酒向孟海龍走過來,大有要巴結孟海龍之勢。
本着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孟海龍急忙滿臉陪笑道:“你好,你能來跟我打招呼,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哈哈,兄弟真是爽快,我最喜歡你這種性格了。”那男人繼續說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秉人姓許,名爲珠寶,在香島這邊做的正是珠寶玉器之類的生意。”
聽見孟海龍的話,許珠寶急忙轉頭看過去。
在他的視線,很快出現讓他惱怒的一幕。只見兩個男人正在欺負一個女人,巧合的是,被欺負的那個女人,正好是許珠寶的女朋友。
他走開一會兒而已,沒想到女朋友被人看,還被欺負了。
見到這一幕,許珠寶急忙說道:“兄弟,失陪了,我先去處理一點私事,回頭再聊。”
說完這句話,許珠寶急忙轉身走向他的女朋友。
“香島不是一個很講究治安的地方嗎?爲什麼我看到的並不是那樣的啊?”藍心妍的修眉微微蹙起。
他們來到香島也不過才短短不到半天時間,但是,在機場門口,他們已經遭到壞人的砍殺。
現在來到酒店,她又被人調戲。
雖然許珠寶的女朋友被人欺負是一件跟他們無關的事情,可是,這些事情結合起來,卻能說明,香島這邊的治安條件,還真的不怎麼好。
聽了藍心妍的話,孟海龍微微一笑道:“每個地方都有好人和壞人,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也許香島的治安確實不差,遇到這些事情,可能只是我們的運氣沒有那麼好而已。”
“也許吧!”藍心妍點了點頭,然後,她又開口說道:“龍哥,那個叫做許珠寶的人被人打了,你要不要去幫他呢?”
剛從這裏離開的時候,許珠寶還帶着一臉怒氣。
女朋友被人欺負,換做是別人,這口氣也一定是咽不下去的。走過去之後,許珠寶用他手裏的高腳杯砸了其一個人的腦袋。
被子倒是被砸得粉碎了,可是,腦袋被砸的那個人卻絲毫沒有受傷的樣子,反而,剛纔的那一下把他激怒了。
那人掄起拳頭,對着許珠寶的臉,一拳打了過去。
四周的人們發出一聲驚叫,在人們的驚叫聲,許珠寶被那個男人一拳dadao在地。
趁着他還沒有從地爬起來,出手的那個男人又急忙衝去,一陣拳打腳踢,把許珠寶打得鼻青臉腫的。
沒辦法,許珠寶只是一個生意人,他的身體素質太差了。而對方那兩個男人,看起來卻是人高馬大,很是強壯。
別說對方是兩個人,即便是單打獨鬥,許珠寶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許珠寶被打成豬頭,孟海龍並不想管他的閒事,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他有點看不下去了。
那兩個男人,一個騎在許珠寶身繼續暴揍他,另一個竟然按住許珠寶的女朋友,強行要和她親熱。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那兩個男人竟然可以無法無天。
已經看不下去的孟海龍,他悄悄抓起幾根牙籤,趁着沒有人注意,他的大手一揮,瞬間把幾根牙籤扔了出去。
牙籤從孟海龍手裏飛出去,像是幾把鋒利的飛鏢,其的一根牙籤,正好從側面飛進其一個男人的耳朵,並深深地紮了進去。
“啊……”那個男人剛剛把手伸到許珠寶的女朋友身前,突然,耳朵裏面傳來一陣劇痛,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這個世界很快變得安靜了!
耳朵受傷的那個男人,他再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因爲,一根牙籤已經刺穿了他的耳膜,甚至還直接破壞了他的聽力系統,導致他在這一刻變成一個聾子。
幾乎在同一時間,其餘的幾根牙籤,有兩根扎進騎在許珠寶身那個男人的眼睛,使得他失去光明,從此只能做個瞎子。
在場的所有人,看見那兩個傢伙突然失明和變聾,大家都覺得這件事情很可能是孟海龍做的,於是,人們紛紛把好的目光投在孟海龍身。
一個可以用鈔票傷人的人,用幾根牙籤把人弄傷,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然而,在大家紛紛看向孟海龍的時候,大家卻看見他正坐在他的位子,正休閒地喫着他面前的自助餐,像他根本沒有出過手那樣。
別人在想什麼,孟海龍一點也不關心。
看見藍心妍還有些發呆,孟海龍急忙說道:“心妍妹子,別愣着啊!趕快喫,喫完我們早點回房間睡覺,休息好,明天才有精力出去玩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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