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長,你這個主意較好,那我現在去銀行,你開着飛機先去京城,我給周教練匯款之後,再坐高鐵去京城找你們。”趙鐵柱說着解開安全帶,並打開艙門,從直升飛機面跳了下來。
孟海龍知道趙鐵柱心裏着急,所以,在他決定要去銀行的時候,孟海龍拿起手機,給柳夢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忙安排一下,從公司裏面派出一個人,開車送趙鐵柱去銀行。
安排好這件事,孟海龍開着飛機啓程了。
直升飛機沒有飛到京城,飛出小龍村的範圍,在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直升飛機悄然消失,進入靈玉空間。
通過靈玉空間,一轉眼,孟海龍已經來到京城。
到達京城之後,孟海龍沒有把直升飛機開出去,而是選擇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悄悄走出靈玉空間。
從靈玉空間裏面出來之後,孟海龍快步走到一條熱鬧的街道,並揚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徑直趕到國家體育館。
孟海龍沒有去醫院找趙玉婷,因爲他要先確定趙玉婷是不是真的出了意外,如果她真的出了意外,那麼,他要找到她,似乎也不難。
到了國家體育館之後,孟海龍快步走進去。
看門的保安恰好認得孟海龍,他不僅沒有阻攔孟海龍走進國家體育館,甚至還拿出一支筆,請求孟海龍在他身簽字留念。
孟海龍倒也沒有拒絕,接過筆,在那個保安身簽下他的名字,然後和他握了握手,快步走進體育館裏面。
門口這個保安,望着孟海龍漸漸走遠的背影,再低頭看向孟海龍給他的簽名,很快,這個保安的臉露出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冷笑。
這個保安的表情變化,孟海龍自然沒有發現。
走進國家體育館之後,孟海龍邁着輕盈的步伐,向這女籃的訓練場走去。
雖然心裏有些着急,不過,這畢竟是公衆場合,如果走得太快,可能會被人當成異常人物,一旦被場內的保安攔住盤問,勢必會浪費更多時間。
正因爲這樣,孟海龍纔沒有跑得太快。
當他走到女籃訓練場的入口時,負責看門的保安伸手把他攔住,並開口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你好,我是來找朋友的。”孟海龍微笑着說道。
“你要找誰?”看門的保安問道。
“我找趙玉婷,”孟海龍很客氣地問道:“請問……她現在是在訓練嗎?”
“趙玉婷?”看門的保安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後纔開口說道:“很不巧,趙玉婷早在訓練的時候受傷去醫院了,你要找她去醫院吧!”
“哦!”孟海龍心一驚,沒想到趙玉婷真的受傷了,點頭應了一聲之後,他又急忙追問道:“大哥,那你知道趙玉婷去了那個醫院嗎?”
“這個我不清楚了,你給她打電話問問吧!”那保安有些不耐煩地回答了一句,說完把頭轉向一邊,大有不想理會孟海龍的意思。
“謝謝!”儘管那保安不能給孟海龍提供有利的線索,孟海龍還是向他道了一聲謝,然後,他轉身離開。
爲了確保萬無一失,在轉身離開之前,孟海龍還特意打開透視眼觀察了一下,見到女籃的訓練場裏面確實沒有趙玉婷的身影,他這才確信趙玉婷去了醫院。
既然趙玉婷去了醫院,那麼,她受傷是真的。
現在,孟海龍反而有些擔心了,如果趙玉婷的傷勢真的很嚴重,那麼,他必須儘快找到她了。
但是,京城的醫院可不少,在聯繫不趙玉婷的情況下,想要在短時間內找到她,還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好在孟海龍還有一位得力幫手,易客。
想到易客,孟海龍急忙掏出手機,找到易客的電話,並隨手撥了出去。
電話撥出之後很快被接通,孟海龍把事情簡單說了說,然後問易客能不能追蹤到趙玉婷的下落。
易客只是微微思索了一下,他開口說道:“村長,你把趙玉婷的手機號碼告訴我,我儘量試試吧!能不能找到她,還真的不好說。”
本來,有個手機號碼,只要芯片還在手機裏面,易客能定位到手機的準確位置。但是,趙玉婷的手機關機,究竟是因爲沒電沒信號,還是因爲手機被盜,這點還不好說。
但如果趙玉婷的手機是被別人偷了,即使能定位到手機的位置,也是沒法找到她本人的。
孟海龍把趙玉婷的手機號碼告訴易客之後,也沒掛斷電話,那麼等着。
只用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電話那頭傳來了易客的聲音:“村長,手機的位置找到了,在你現在所處這個位置往左十三公里的地方,那裏是一片出租房。”
“從信號源來分析,手機現在是處於靜止的狀態,村長你現在過去,應該能找到你要找的人。”
“好,辛苦你了!”孟海龍客套了一聲,然後掛斷電話,並撒腿向着他的左側狂奔而去。
因爲路的人較多,孟海龍不敢隨便進入靈玉空間。不過他跑起來的速度並不慢,只用了十多分鐘,孟海龍已經來到易客所說的這個地方。
這兒的確是一片出租房。
來到這附近之後,孟海龍打開透視眼,四處搜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趙玉婷的蹤影。
於是,孟海龍又掏出手機,撥通了易客的電話,讓他確認一下,看看趙玉婷的手機信號是否還在這一帶。
接到孟海龍的電話,易客急忙在電腦敲打了幾下,很快,他的聲音傳達過來:“村長,手機信號依然還在,在你正前方十幾米的位置。你稍等,我給你發個準確的定位吧,這樣你能找到那部手機了。”
易客說完把電話掛斷,下一秒,孟海龍收到他發來的一個定位消息。打開這個定位消息,在地圖看了一眼,孟海龍已經確定目標所在的位置。
那是一棟三層樓房。
這棟三層樓房顯得有些破舊,外牆已經長出青苔,窗戶的玻璃也都粘貼了廢舊的報紙,使得外面根本無法看清屋裏的情況。
當然,孟海龍有透視眼,那些廢舊報紙自然遮擋不住他的視線。
透視眼一打開,孟海龍看見這棟破舊的房子裏住着好幾戶人家,而在這棟樓的三樓,其一個單間裏面,一個蜷縮在舊沙發的男人很快引起了孟海龍的注意。
這個男renda約有三十五歲,鬍鬚拉茬,精神萎靡,很像是一個癮君子。
他蜷縮在沙發,面前一張破舊的茶几面擺着兩部手機,其一部是智能手機,而另外的一部,則是普通的手機,只能用來通話和發送短消息。
那部普通手機一直開着機,而那部智能手機卻始終處於關機的狀態。
看清這個屋子裏的情況,孟海龍隱約覺得,那部處於關機狀態的只能手機,很有可能是趙玉婷的手機。
既然手機在這裏,而趙玉婷卻並不在這裏,那麼,她的手機很有可能是被偷盜了。
那個男人偷了趙玉婷的手機,一定見過趙玉婷,孟海龍想知道趙玉婷去了那個醫院,所以,他決定要樓去問問那個男人。
這棟樓雖然破舊,但安全措施倒是還可以。樓下是一扇緊閉的鐵門,沒有鑰匙很難進去。
當然,這扇鐵門自然攔不住孟海龍。
他有靈玉空間這麼一個神器,想要穿過這扇鐵門,簡直太容易了。趁着沒人的時候,孟海龍的心念一動,已經出現在鐵門裏面。
進去之後,孟海龍又快速樓,來到他想進去的這個房間門口,並擡手輕巧了幾下房門。
在敲門的時候,孟海龍沒有忘記用透視眼緊盯着房間裏那個鬍鬚拉茬的男人,以防被他跑掉。
然而,在透視眼之下,孟海龍很快發現,那傢伙不僅沒有要逃走的想法,甚至,他連動都懶得動。
那男人的一雙眼睛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茶几的那部普通手機,似乎正在等着一個重要的電話。
看他沒有要開門的意思,孟海龍擡起腳,準備一腳把門踹開。
可在他擡起腳的時候,屋裏突然響起一陣鈴聲,原本蜷縮在沙發的那個男人也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突然蹦了起來。
他飛快地抓起桌面的那部普通手機,接通電話之後,又故作鎮定地說道:“你好,我是國家女籃教練周兵,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周教練,我剛剛從銀行給你匯款七萬元,麻煩你先把這筆錢交給醫院,請求醫生儘快給玉婷治療,缺的錢,我再想想辦法。”電話那頭傳來了趙鐵柱的聲音,聽力極好的孟海龍,即使是在門外,也能清晰地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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