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真的答應了!
方洲的眉頭緊緊是微微一皺,他率先對着爲首那個熊本人跪下,還朝着他磕了幾個響頭,喊了一聲“爺爺”!
曹雪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很生氣地罵道:“方洲,我真是瞎了狗眼纔會和你這種人成爲朋友,你知不知道你做出這樣的舉動,簡直是在往華夏人民的臉抹黑,你這種人,遲早都會有報應的。”
“算真的有報應,那也是以後的事,可你們呢?馬要遭殃了!”被罵了個狗血臨頭,方洲的心裏也很生氣。
想到曹雪她們幾個女生馬要被抓去拍電影了,這樣的女人,他也不想再要,所以,一開口,方洲也是沒有絲毫留情。
“曹雪,你現在繼續裝高尚好了,希望過一會,當你被無數個熊本人折騰的時候,還能像現在這樣高傲。”
嘲諷地說完這句話,方洲又轉頭看向爲首的那個熊本人,他之所以百般羞辱曹雪,也只不過是想討好這個熊本人而已。
仰頭看着那個熊本人,方洲戰戰兢兢地說道:“大人,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請問……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哈哈哈,小子,算你識相,滾吧!”爲首的熊本renda手一揮,圍在四周的幾個人讓出一條路來。
見狀,方洲和他的男同伴要離開,可在這時,爲首的那個熊本人又開口說道:“我讓你們走了嗎?”
“額?大人,你……你剛纔不是說,只要我們向你下跪磕頭,叫一聲爺爺可以離開的嗎?”方洲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錯,我是這樣說了,可我剛纔沒說你們可以走着離開,我是讓你們滾,是‘滾’,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爲首那個熊本人故意把“滾”字說得特別重一些,這樣一來,他的意思很明顯了。
“大人,我懂了,你是要我們滾着離開,大人,我們這滾給你看。”說着,方洲重新跪下,然後開始在地打滾。
看見這一幕,另外那個男生雖然有些目瞪口呆,但是,爲了避免捱揍,他還是有樣學樣,跟着在地打起滾來。
見到方洲他們這麼聽話,爲首那個熊本人又發出“哈哈”的大笑聲,順便飛起一腳,踹在方洲的屁股,把他踹得連續滾了好幾米遠。
另外那個男生也同樣被踹了一腳,只不過,他沒有那麼幸運了,熊本人的這一腳踹在他的肋下,不知道把他的肋骨踹斷了多少根。
咬牙忍着肋下傳來的劇痛,在地滾出十多米遠之後,他們兩個急忙爬起來,逃也似得,一眨眼跑的沒影了。
“混蛋!這兩個混蛋!”曹雪握着拳頭,眼淚噴着憤怒的火光,對於方洲這個人,她是恨得牙癢癢的。
“小妹妹,罵人是沒用的,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爲首的熊本renda笑着說道,“提醒你們一句,最好不要想着反抗,因爲你們的反抗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只會惹惱了我。”
“至於惹惱了我之後會是什麼結局,那很難說了!”
“我可能會找幾十個黑人來和你們玩個,哈哈,幾十個黑人強你們幾個小妹妹,這要是排成電影,絕壁也好大火啊。”
“你敢!”琪琪怒目圓睜,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傢伙活剮一百次,可是,她卻沒有那個能力。
“小妹妹,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啊!”爲首的熊本人冷冷地笑着,然後面色一沉,便開口說道,“動手,把她們都帶回去。”
“誰敢動她們,我讓誰死!”淡淡的聲音倏然響起,把那些正準備動手的熊本人嚇得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倒下去。
剛纔的這句話,明顯是華夏口音。
琪琪她們幾個女生本來已經將要絕望,在聽見這一聲怒喝之後,她們心不禁再次燃起希望。
幾道目光齊刷刷地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在距離他們這裏還有十米遠的地方,一個穿着休閒裝的男人正負手站在那裏。
沒有人能夠看清他的長相,因爲他戴着一個黃金眼罩。眼罩幾乎遮住他的半張臉,將這個人的容貌很好地掩飾起來。
那個男人的身材算不高大威猛,但是,他站在那裏,即使一動不動,也能給人造成極大的壓迫感。
“他是來救我們的嗎?”曹雪的眼裏閃過一絲精芒,她看向琪琪,壓低了聲音說道,“琪琪,你說,他時不時叔叔派來暗保護我們的呢?”
“你怎麼知道不是?”曹雪好地問道。
“因爲……我是偷偷溜出來的,我爸現在可能還以爲我在書房學習呢!”琪琪的表情有些古怪。
聽了她的話,曹雪的眉頭不禁皺了皺,按照這樣的情況來看,那個戴着黃金眼罩的男人,他又會是誰呢?
“小子,你是什麼人?要多管閒事嗎?”爲首的熊本人緊盯着那個戴着黃金眼罩的男人,嘴裏冷冷地說道,“我可是要提醒你一句,這是三本組的事情,如果你要插一腳進來,那是與我三本組爲敵,後果你自己掂量。”
“三本組麼?先不說我並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破東西,算我知道了,也不會放在眼裏。”戴着黃金眼罩的男人繼續說道,“在我這裏,只有一個原則,也可以說是一個信念,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聽到這麼這激昂的一句話,琪琪她們幾個女生只覺得體內的熱血頓時開始洶涌澎湃了起來。
“說得好!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曹雪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她最佩服的是國家的大英雄了。
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那個戴着黃金眼罩的男人是不是可以戰勝眼前的這些熊本人,但是,憑他能喊出那麼激昂的一句話,曹雪已經打心眼裏對他佩服不已了。
跟這個男人相,方洲他們兩個根本連屁都不是。
想想自己之前還那麼看好方洲,曹雪頓時有了一種要撞牆的衝動,她這是被多少豬油矇住眼睛纔會高看了方洲那個混蛋?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爲首的熊本人用不太標準的華夏語言繼續說道,“我給你一分鐘,馬從這裏消失,否則的話,你永遠留在這裏好了。”
看樣子,那個戴着黃金眼罩的男人已經讓這些熊本人感覺到麻煩了,要不然的話,以這些熊本人的性格,受到威脅,早已經撲去了,那裏還會跟他說那麼多廢話。
似乎是意識到這一點,那戴着黃金眼罩的男人不禁搖了搖頭,他淡淡地說道:“你們願意給我機會,可是,你們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是,我是不是也會願不願意給你們機會,讓你們離開?”
“找死!”爲首的熊本人怒了,他一把抽出腰間的武士刀,厲聲喝道,“留下兩個人看着那幾個小妹妹,其餘的人跟我一起,不要留手,殺了他。”
“既然敢欺負我們華夏同胞,那準備受死好了!”戴着黃金眼罩的男人冷哼了一聲,面對幾個熊本人的聯手攻擊,他不退反進,赤手空拳,卻勢不可當。
爲首那個熊本人衝在最前面,看見那個戴着黃金眼罩的男人迎了來,二話不說,他舉起手裏的武士刀,劈頭蓋臉,斬向對方的腦袋。
這一刀如果斬對了,戴着黃金眼罩的男人絕對活不成,甚至,他還可能會被這把鋒利的武士刀劈開成兩半。
看着這麼危險的一幕,琪琪她們幾個女生幾乎同時伸手掩着紅脣,每個人的眼裏都流露出了濃濃的擔憂之色。
“啊……”
曹雪驚叫了一聲,她分明已經看見,熊本人手裏的武士刀已經斬在那個戴着黃金面具的男人身,並瞬間劃過他的身體。
同樣看到這一幕的琪琪,臉色也是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她們都沒有想到,原本被她們寄予厚望的男人,竟然會這麼輕易被熊本人斬殺了。
相對於她們來說,爲首那個熊本人則是滿臉得意。
剛纔那個戴着黃金眼罩的男人一出現他感覺受到了很大的壓迫,本來還以爲對方是個高手,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自己一刀把他斬殺了。
現在看來,那傢伙不過是在故弄玄虛罷了!
“咦!怎麼回事?”
爲首那個熊本人的得意只是保持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因爲他很快發現,他手裏握着的這把武士刀,面居然連一點血跡也沒有。
他的這把武士刀雖然不是普通的武士刀,但是,要做到殺人不沾血,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看着這把閃着銀光的武士刀,再想起剛纔那一刀在切過那個人的身體的時候,沒有遇到絲毫的阻隔,爲首的這個熊本人,心不由得涌起了一絲濃濃的不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