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要活下來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那怕是去醫院治療,恐怕也少不了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看到寧潔的俏臉羞得通紅,孟海龍不禁苦笑着點了點頭,他解釋道:“因爲鍼灸的部位需要遍及全身,所以,必須把衣服脫掉,否則的話,沒法鍼灸了。”
這個解釋非常合理,所以,寧潔她們幾個都沒有認爲孟海龍這是在故意佔寧潔的便宜。
微微沉吟了一下,寧潔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阿修羅先生,我……我想問問你,這治療的費用……”
“放心,我不收你的錢,只要你們幫我保密好!”孟海龍擺擺手說道,“其實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真的只是舉手之勞嗎?
答案當然不是!
其實,算孟海龍這樣說了,琪琪她們幾個也不會這樣認爲。畢竟,寧潔得的可是白血病,想要把這種病徹底治好可是一點也不輕鬆。
至少,這大使館的醫生做不到。
“阿修羅先生,真是太感謝你了!”寧潔本來還躺在牀,聽了孟海龍的話之後,她竟是掀開被子從牀跳下來,直接給孟海龍跪下了。
孟海龍事先也沒料到寧潔會突然向他下跪,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寧潔已經跪在地,準備要給他磕頭了。
見此情形,孟海龍急忙走前去,伸手把她扶起來。
殊不知,此時的寧潔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睡衣裏面空空如也,從孟海龍的這個角度看過去,一切美妙自是被他淨收眼底。
孟海龍身邊的美女雖然多不勝數,可是,這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還是很快讓他產生了一種難以言明的衝動。
事實,這個房間裏面,除了寧潔之外,琪琪和曹雪也都只是穿着一件睡衣而已。
大晚的,又是在她們的閨房之,不管是誰都沒有想到會有男人來到她們的房間。
而此時,三個小女生竟然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孟海龍雖然有所發現,可是,以他的身份自然也不好出言提醒,畢竟,他總不能一出現說“美女,你們忘記穿小衣了”之類的話,那樣多不好。
琪琪她們幾個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孟海龍只能一直在裝傻,不過這樣一來苦了他自己,一雙眼睛都不知道該往那裏看纔好。
似乎看哪裏都不太好!
“阿修羅,我會很感激你的!”寧潔被孟海龍扶着站起來之後,她一臉認真地說道,“等我畢業,找到工作以後,我會把我每個月的工資都交給你,我一定不會讓你喫虧的。”
“這個……你真的不用這麼做的!”孟海龍連連擺手,並快速轉移了話題,他看向琪琪,開口說道,“你和曹雪在門口守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我現在幫寧潔治療。”
說話的時候,孟海龍已經把手伸進口袋,取出了銀針。
琪琪和曹雪本來還想留在這裏看着孟海龍是如何治療白血病的呢,聽到孟海龍讓她們去門口守着,兩個女生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的不捨。
於是,曹雪率先開口說道:“阿修羅先生,我們不能留在這裏看着嗎?我們都很好呢!”
因爲對孟海龍的尊敬,她們現在都在名字後面帶“先生”二字,可見孟海龍在她們心目的地位已經提高了一個檔次。
可即便如此,孟海龍還是果斷地拒絕了曹雪。
看見曹雪還不死心,孟海龍又開口說道:“我不讓你們留下來,只是因爲施針的過程很重要,絕不允許出現一丁點的差錯,尤其是不能受到任何打擾。所以,你們在外面守着在這裏看着的意義還要更大一些。”
“好吧!阿修羅先生,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到你的。”琪琪很認真地說道,說完她拉着曹雪的手,走向門口。
“阿修羅先生,我們要開始了嗎?”寧潔的俏麗已經羞得通紅,一想起要在男人面前脫得yisibugua,她很害羞。
別說是在一個男人面前脫掉全身的衣服,其實,以寧潔的性格,她甚至都還沒有去過泳池呢!
沒有去過泳池,也意味着她從未穿着基尼在大衆的地方出現過,由此可見,這是一個保守型的女生。
孟海龍一邊整理着銀針,一邊開口說道:“我們是要開始了,你把衣服脫了,然後躺在牀。對了,這裏有一次性的牀單嗎?”
“因爲施針的時候可能會有一些污穢的東西從你的身體裏面滲透出來,我只是不想把你的牀弄髒了而已。”
“不會是失禁吧?”想到這個可能,寧潔的俏臉羞得更紅了。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那得多丟人啊!
“放心,不是!”看穿了寧潔的心思,孟海龍笑着說道,“我們每個人的身體都會有雜質,這些雜質是長年累月堆積下來的。如果一下子把這些雜質排除出來,結果一定能讓你感到喫驚。”
“阿修羅先生,那你現在究竟是要幫我治病還是要幫我把身體的雜質排除出來呢?”寧潔很好地問道。
“接下來的鍼灸,可以治好你的病,也能清除你體內的雜質,總之,這一次的鍼灸,對你來說,只有好處,不會有壞處的。”孟海龍微笑着說道,“除了你會在我面前暴露無餘之外,嘿嘿!”
“其實,這真的不能算是壞事!”寧潔羞紅臉說道,“可是,這裏沒有一次性的牀單唉!”
“沒有算了,反正只是一張牀單而已,大使館應該不會在意這一張牀單的。”說完之後,孟海龍又指了指寧潔的那張牀,意思是讓她快點脫了衣服躺去。
寧潔知道,她想要把病治好一定要過這個關,於是,她轉過身,背對着孟海龍,脫下身的睡衣,然後躺到了牀,緊緊地閉了眼睛,一張俏臉像是有火在燃燒一樣,火辣辣地。
看着眼前美妙無的曲線,孟海龍不禁深吸了一口氣,他強行壓下心的邪念,然後便拿起了銀針,開始在寧潔身紮了起來。
伐毛洗髓!
這是一種古老的醫傳承,也可以算得是仙術之的一種。用鍼灸的形式來清除體內的雜質,淨化骨髓,在提高人體素質的情況下,還可以達到治療白血病的效果。
這樣的本來,放眼整個世界,除了孟海龍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
銀針一根接着一根扎進了寧潔的身體,可是,她卻沒有發出半點痛苦的聲音,反而像是安詳地睡着了!
幾分鐘後,寧潔那曼妙的身體之已經佈滿了銀針。
一些黑色的,類似於淤泥一樣的東西開始從她體內緩緩滲透而出,頓時,房間裏出現了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味來。
“我了個去,這丫頭平時都喫的是什麼東西,體內的雜質竟然如此之多!”即便是見多識廣,此時的孟海龍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其實,人的身體本身是不會有雜質的,都是從外界攝取營養的時候順帶着把雜質喫進體內。
這些雜質一旦被人體攝入之後很難再通過排泄的方式排除體外,長年累月堆積下來,會對身體造成一些影響。
這也是某些高人到了一定的階段選擇辟穀的原因。
因爲只有不喫不喝,遠離喧鬧的城市,不再吸入對身體有害的物質,才能保持身體的健康。
當然,辟穀的效果和伐毛洗髓的效果可差得太遠了!
孟海龍的這一通鍼灸下來,寧潔身儲存了二十年的雜質幾乎被他清理一空,這是任何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
又是十幾分鍾過去了!
寧潔還保持着睡眠的狀態,她的整個人都被一層黑色的淤泥包裹着,那難聞的氣味薰得孟海龍緊緊皺起了眉頭,實在忍受不了這種難聞的氣味,孟海龍只得屏住呼吸。
反正到了他這樣的高度,屏氣一段時間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眼看寧潔身體的雜質已經徹底排除,骨髓的淨化也終於完成,孟海龍急忙拔出銀針,然後開門把琪琪和曹雪喊了進來。
“哇,好臭!”
“這……這是什麼味道?怎麼會那麼臭啊?”
琪琪和曹雪一進來聞到了那股讓人窒息的味道,兩個人同時伸手掩住口鼻,一副嫌棄的模樣。
這不能怪她們,因爲房間裏的味道實在太難聞,即便是孟海龍都要屏住呼吸了。
孟海龍並沒有回答她們的問題,這貨快速衝出門口,深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然後才轉身走回來。
“啊……”
這時候,琪琪和曹雪也終於看見躺在牀的寧潔已經變成一個“黑人”,兩女幾乎同時驚呼出聲,她們都以爲寧潔是出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