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驚世醫妃:邪王寵上天 >第40章 怕是不能留了
      “若不是爲了你自己,還能爲了什麼?”慕中遠瞪圓了眼睛,“之前爲了嫁入皇子府哭哭啼啼都求到郡寧侯府去了,如今呢?爲了一時賭氣,你偏要拿回庚帖,連爲父都被你當做糊弄皇后娘娘的擋箭牌。”

      “慕雲傾,你當真是好本事,爲父今日若不好好教訓你,日後你眼中便沒有我這個父親了。”

      慕中遠走過去,揚起手中的家法便要落下,一旁的白氏和慕雲歌,眼眸霎時一亮。

      她們先前可是受盡了這根家法的苦,如今也要讓慕雲傾這賤人嘗一嘗滋味了。

      兩人正期盼着這根棍子狠狠的落在慕雲傾身上,慕中遠的手卻忽而止住。

      “父親先看了這封信再來怪女兒也不遲。”

      慕雲傾將衣袖中拿出來的信封遞了過去,她算準了慕中遠的行事作風,早前便讓外祖母準備好的,就是爲了應對慕中遠的火氣。

      見慕中遠拆開了信箋,慕雲傾也小聲解釋道;“上次外祖母來府上,就狠狠警告了女兒,不準女兒再入皇子府,外祖母說,郡寧侯府丟不起這個人。”

      “父親,您與女兒談過之後,女兒當真寫了信求過外祖母,可她說,若女兒再敢動一分心思,就與慕府斷絕關係,日後,慕府的一切,再與郡寧侯府沒有任何瓜葛。”

      現在的郡寧侯雖從不在朝中幫襯慕中遠,卻也因爲身份,給足了慕中遠顏面。

      慕中遠不過是一個四品小官,若是沒有了郡寧侯府的庇護,日後在朝中還有誰會對他笑臉相迎。

      慕中遠看着信,手已經微微顫抖起來,尤其是看到後面,他臉色忽然一變,深深的看了慕雲歌一眼。

      這一眼看的慕雲歌心慌,她想看看信中寫了些什麼,可慕中遠看完就收起來了,等她走過去的時候,只掃到了幾個字。

      “父親,外祖母可是怪罪我慕家了?”慕雲歌試探開口。

      “管好你自己的事。”慕中遠白了她一眼,轉頭再看慕雲傾時,雖餘怒未消,卻也將家法收起來了,“是爲父錯怪了你,這幾日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謝父親體恤。”慕雲傾垂着頭,從正廳退出去。

      “老爺。”白氏心有不甘,“妾身知曉您心疼雲傾捨不得罰,可這次的事,雲傾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若就此放縱下去,日後惹出什麼事端來,老爺怕是還要受到波及。”

      慕中遠一個冷眼掃過去,“你閉嘴,若你當真如此擔憂我,就管好你的女兒。”

      縱使他疼過慕雲歌,此時卻再也喜歡不起來,只得拂袖離去。

      方纔那信中提到,若非慕雲歌入了皇子府,依着郡寧侯府的勢,慕雲傾與秦景煜的婚事也不會就此毀了。

      他千萬算計,卻是忘了蕭貴妃看上的終究不是什麼慕家的小姐,而是郡寧侯府的外孫女,想到新婚那日,白氏未曾告知他便讓慕雲歌上了花轎,慕中遠也漸生疑慮,心底終究是落了個疙瘩。

      正廳內,白氏和慕雲歌眼睜睜的看着慕中遠離開,才發覺事情有些不對。

      “母親,我們怕是又被慕雲傾算計了。”慕雲歌咬着牙,雖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相信,慕雲傾終究不是那個再任由她擺佈的蠢貨了。

      白氏自然也發覺了,眸中也漸生狠厲,“她一個人便將你們姐妹害成這副樣子,怕是不能再留了。”

      “母親,此事草率不得,若是做的不乾淨被郡寧侯府的人知曉了,我們恐怕也脫不了干係。”

      慕雲歌會意,心中卻難免生出一絲憂慮,白氏不禁上前,在慕雲歌耳邊低語兩句,慕雲歌的憂慮纔打消了幾分。

      這幾日在宮中,不僅要操勞秦景溯的病情,還要時時刻刻擔憂秦蕭寒會不會突襲去見她,倒是真的將慕雲傾折騰的累了。

      見時間還早,慕雲傾便和衣睡下了。

      不想,這一睡,再醒來已是日落西山。

      雲霜守在身邊,見她醒了,才稍微鬆了口氣,“小姐,晚膳已經熱了幾次了,若您再不醒,怕是又要涼了。”

      聽她這般一說,慕雲傾的肚子倒真的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去端來吧。”

      慕雲傾坐到桌前,沒一會,雲霜便提了個食盒來,都是依着慕雲傾的要求,上的清粥小菜。

      拿到食盒底部,慕雲傾原以爲沒有了,卻見雲霜小心翼翼的端出一個青花瓷碗。

      慕雲傾瞥了一眼,方看清裏面裝的是一些細碎的燕窩。

      燕窩微微有些泛黃,也無一絲粘稠之態,看起來倒像是剩下的燕窩又加了水重新燉了的。

      “哪裏來的?”慕中遠俸祿有限,平素這些東西甚少會有,更別說白氏會給她送了。

      雲霜也未曾見過幾次燕窩,還以爲白氏端給慕雲傾的是珍品。

      “小姐,如今已過了秋收了。”雲霜將瓷碗放到她面前,“夫人說今年莊子上的收入不錯,這才叫人燉了燕窩,夫人還交代了,過兩日給各位小姐先置辦了過冬的衣物。”

      莊子啊!

      慕雲傾推開面前的燕窩,“拿去倒掉吧。”

      慕府哪裏會有什麼莊子,分明都是她母親隨嫁帶過來的,如今倒是被白氏佔的心安理得了。

      慕雲傾臉色微沉,眸光越發的平靜,重生以來要收回來的東西太多了,她倒是將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她匆匆用了幾口晚膳,便叫雲霜收下去了,一個人靠在窗邊,盤算着如何才能將母親的東西一一收回來。

      今兒是九月初七,新月懸於高空,似柳眉一般,只有點點月光照入窗子,慕雲傾看着,微微出了神。

      她不僅是在思索着莊子上的事兒,也在等秦蕭寒,算算日子,今日他的腿該行第二次針了。

      慕雲傾有些擔憂秦蕭寒不曾知道她已經回府了,又去宮裏尋她,一來一去反倒是耽誤了時間。

      子時的時候,秦蕭寒還是沒有過來,慕雲傾心中漸漸升起一絲不安,她多等了會。

      直到天微微發亮了,屋內才傳來一絲響動,她忙回頭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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