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再見到墨菲的時候,總覺得他不是普通人。
不過禍不及家人,陳尚飛的做法明顯是越界了。
更何況墨傾是自己的朋友,想要動他,必須要付出代價。
李勇走到陳尚飛的面前,足足比他高了半頭,但在氣勢上來講卻是不讓分毫。
“你以爲我不敢碰你,是因爲你有後臺,陳志田便是你的依仗吧。”
陳尚飛終於不再淡定了。
利用說的沒錯,在猛虎死後,陳尚飛便是投奔了陳志田,靠着他的手段,幾乎統一了x縣的灰色地帶,而這時候繼承父業的利用出現了。
李勇的豪邁有一羣小弟甘願賣命,最終兩分天下。
老一輩的都已經轉白,看着兩個打來打去的,就權當看個熱鬧。
事實上x縣還是在陳家的掌控之中,幾乎靠壟斷了經濟命脈的四成,連領導級別也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可以說陳尚飛的一切都是陳家給的,而陳志田便是陳家的上一任家主,因爲年紀大了便將公司交給了兒子陳銘。
也難怪陳家可以屹立不倒幾十年的時間。
黑白通喫之下,誰又能是敵手呢。
但自古白得就是看不起黑的,畢竟這個世界的正義永遠是在白得一方。
所以這一層關係一直很隱祕,就是爲了陳家的光環,沒有一點的污點。
這件事情陳志田甚至都沒有告訴過自己的兒子,陳尚飛也是和他單線聯繫。
這本是該很隱蔽的一件事,李勇爲何知道。
陳尚飛心中驚疑不定,萬一這件事要是公之於衆的話,難免不會棄車保帥。
他這一切都是陳志田給的,想要拿走也是輕而易舉。”
李勇,你不要血口噴人,陳志田一個白道領袖,怎麼會和我扯上關係。”
李勇嗤之以鼻,譏笑道:“是麼?”
陳尚飛不敢說話了,不管李勇是有真憑實據,還是猜測,他都不敢再讓這件事進行下去了。
思量許久,陳尚飛謹慎道:“你想怎麼樣?”
李勇冷哼道:”勞資不想怎麼養,你我井水不犯河水,這次是你先挑釁我在先,我李勇可不是好惹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墨陽巴不得如此。
反正是這次已經是得罪了陳尚飛,那就徹底得罪死,趁他病要他命,讓他沒有報復的能力。
“勇哥,只要你一句話,兄弟必定幫你出這口氣。”
陳尚飛臉色更加難看了。
要是李勇還會估計陳志田的話,那墨陽可是無法無天了。
黃海市和x縣不可同日耳語,以陳志田的威望至多也就是堪比一線世家而已,比陳志田厲害的大人物在黃海市比比皆是。
“墨陽,這是我x縣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個外人說說話了!”
墨陽嘿嘿笑道,“飛哥,話不能這麼說,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勇哥的爲人那是整個行省都知道,堪比古代的柴大官人,我是崇拜不已,勇哥有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陽哥過譽了,不過四海之內皆兄弟,這次謝謝陽哥的鼎力相助了。”
這兩人一唱一何算是讓陳尚飛沒了脾氣。
打又打不過,後臺一旦被知曉,不出手對付他就不錯了。
“你的地盤還給你,並且我讓出水雲間的地盤,至於這位兄弟,我設宴賠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兩位的意見呢?”
李勇不置可否,他本來就不想魚死網破。
陳尚飛不算什麼,陳志田纔是難以對付,不得萬不得已,誰也不想鬧到那一步。
墨陽看了秦風一眼,見秦風並沒有什麼反應,心中有了答案。
“喫飯倒是不必了,我兄弟大肚,這件事就算了。”
秦風此時上前一步,輕聲道:“墨傾是我朋友,墨非和你的恩怨和我無關,但墨傾你動不得。”
“你的後臺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它可以讓你一人之下,我亦可以讓你一無所有。”
陳尚飛眼中閃過一絲陰翳,轉瞬即逝,笑道:“這個是自然,正所謂不打不相識,以後大家都是朋友。”
秦風沒有繼續說話,帶着墨傾離開這裏。
李勇詫異的看了秦風一眼,本以爲墨陽是老大,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這個看着平凡的少年居然讓墨陽甘願站在身後,並不簡單呢。
不過李勇沒有多想,他也不是喫素的,誰還沒有後臺呢。
能夠和陳尚飛分庭抗禮,李勇若是僅憑着三分豪氣,簡直癡人說夢。
“陳尚飛,這是最後一次給你機會,不要以爲你的後臺可以隻手遮天,這個世界很大,坐進觀天會死的很慘。”
兩撥人浩浩蕩蕩的離開,諾大的倉庫顯得空蕩了許多。
“飛哥,我們該怎麼辦?”
周遊迎着頭皮小心翼翼地問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時怒氣換的海闊天空,照做吧。”
陳尚飛擺了擺手道。
周遊不敢多言,帶着人離開了倉庫。
剛走到門口便聽到了砸東西的聲音,在整個倉庫很是響亮。
唉。
周遊嘆了口氣,這次被上門打臉,換做誰也不能說接受就接受的,發泄出來也好。
晚上的時候,秦風便回到了黃海市,並且將墨傾送回。
回到家中就看到了正在和秦絮雪喫法你的溫馨。
“回來了。”
溫馨擡頭望了一眼,語氣中帶有一絲不悅。
秦風尷尬的撓了撓頭,今天忙了一天,居然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
知道做錯事情的秦風不敢多說話,換了身衣服之後便去打掃衛生。
“不是說中午就回來麼?
幸好我中午的時候過來看了一眼,不然的話你結界就要餓肚子了,你怎麼這麼粗心!”
溫馨知道秦風對於秦絮雪的感情,並不懷疑是故意爲之,所以才說是粗心。
但就算是這樣,也是不得原諒,今天必須要好好的教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