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攤了攤手,一副你牛逼的樣子。
店員如負釋重,經理來了就沒她什麼事了,不過單子若是做成了還是她的。
三十萬和一百一萬的提成自然是千差萬別,但暴發戶連經理都要客氣招待,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至於秦風。
。
。
店員只能漏出同情的眼神。
約定的十分鐘已經過去了八分鐘,暴發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小子,我看你就不要虛張聲勢了,現在給勞資道歉,還來得及。”
暴發戶一副憐憫的語氣說道。
秦風淡淡道:“現在不是還沒有到時間。”
“哼,我看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樓下。
墨傾提着大箱子就火急火燎的往樓上跑去,吸引了一衆的目光。
“這是誰啊,這麼囂張,撞到人了也不管?”
另一邊的人急忙拉住,小聲道:“他可是東區老大墨陽,你敢觸他的眉頭,不想活了麼。”
被訓斥之人吐了吐舌頭,有些委屈道:“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有很急的事情,要不我們去看看?”
“這倒是可以,我們跟上去。”
暴發戶一直盯着手錶,當還差三十秒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要教訓秦風了。
而飾品店經理也是一臉的怒意,雖說顧客是上帝,但也得看什麼樣的貴客。
和暴發戶比起來的,那肯定是阿貓阿狗,就算是得罪了,老闆也得誇他做得好。
人與人之間永遠不能平等,這便是殘酷的社會。
墨陽終於趕到,現實喘了幾口氣,又跑了過去。
“我,我來了。”
秦風點了點頭,接過箱子。
“這是一百一十萬,你們點點吧。”
秦風笑道。
這一突然的轉變,讓幾人目瞪口呆。
尤其是暴發戶,自然是認得墨陽的,能夠讓墨陽親自來送錢,這傢伙到底是誰啊,黃海市沒聽說過這號人物啊。
“陽哥,您還記得我麼?
我是小陳啊。”
暴發戶急忙湊了過去。
墨陽皺着眉頭想了想,“哦,你是挖礦的陳總吧?”
暴發戶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拉着墨陽的手,猛地點頭。
墨陽嫌棄的抽了出來,走到秦風的旁邊。
“秦先生,你要的錢送到了。”
語氣中帶有一絲討好的意味。
秦風再次點頭,對着店員說道:“麻煩借一張紙和筆。”
店員不敢怠慢,墨陽的大名,她聽小姐名聽說過,那可是灰色地帶的大哥,遠不是她能夠惹得起的。
只是讓店員想不到的是,秦風居然能夠讓墨陽來送錢,看樣子還是真的尊敬,難道真是隱藏的豪門之子?
秦風寫了一張欠條,遞給了墨陽。
“這?”
墨陽心中苦笑不已,這哪裏敢收啊。
“陽哥,交情歸交情,這是我借你的,欠條你收好。”
秦風一臉正色道。
墨陽無奈,只好接過,但心中打定主意,出了門撕掉。
暴發戶看呆了,這倒是是鬧哪出?
“你是這裏的經理吧?”
經理急忙點了點頭。
“啪!”
清脆的響聲響徹整個店子。
經理被打的七暈八素,還不敢有一絲不滿,只能不停地賠笑。
“謝謝陽哥教導。”
墨陽也是沒想到這個人能夠隱忍到這個地步,倒是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裏好歹也是溫家的底盤,剛和溫家談成合作,也不好發作。
尤其是這個合作還是通過秦風談成的。
其實墨陽心裏也是有點疑惑,秦風不應該是和溫家關係很好麼。
怎麼看樣子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
墨陽哪裏知道,除了溫馨之外,溫家每一個看得起秦風的,甚至都不知道秦風這個人。
“這項鍊我就拿走了,錢你收下,至於賭注,我覺得做人應該有點誠信,你說呢?”
暴發戶滿臉的冷汗,這要是爬出去了,以後還真麼見人啊,好歹也是黃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小兄弟啊,是老哥不對,你看能不能換個方式解決?”
暴發戶殷切道。
秦風還沒說什麼,墨陽就不樂意了。
秦風可是他的大哥,雖說這是私密的關係,不能被外人知道,但墨陽聽在耳朵裏也是很不舒服。
“我說姓陳的,你他嗎是不是個爺們,願賭服輸,要不要我讓你躺着被人擡出去?”
暴發戶急忙搖了搖頭,那還不如選擇丟人呢。
秦風沒有再理會這件事情,這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罷了。
臨走時爲了不引起維護便說道:“陽哥,你欠我死去老爸的那個人情就算是還了,以後我欠你錢,你不欠我什麼了。”
墨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反應過來了。
這是爲了不引起懷疑啊。
可惜這時候秦風已經走遠。
墨陽冷眼看着暴發戶道:“要不要我給你示範一下?”
暴發戶心裏後悔不已,裝叉不成反遭打臉,只有一萬句曹尼瑪奔騰而過。
“我爬。”
暴發戶本來身材就發福,趴在地上和一個烏龜一樣,特別的搞笑和滑稽。
看熱鬧的人可不管這麼多,紛紛拿着手機拍照。
肥婆不敢得罪墨陽,只能夠不停的大喊道:“你們別拍了,別拍了。”
一個小時後,同城熱門便是出現了這件事,不過讓人疑惑的是,身爲當事者的青年男子卻是隻有一個背影,誰也沒有排到正臉,頂多只有模糊的側臉。
在看到這條熱門的時候,暴發戶一家已經暫時遠離了黃海市,回到老家安心挖煤,低調了很多年之後,準備再次出現的時候,更是被吳勤德打擊了一次。
另一邊,秦風已經騎着電車來到了溫氏房產門口。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何小蘭沒有在阻攔秦風,只是那臉色依然是充滿了鄙視。
秦風倒是不在意,一個不入流的女人而已在,這種人還不值得他在意。
“你好,可以幫我通知一下溫總麼,就說秦風找他。”
盛夏意外的看了秦風一眼,這不就是上次在翠雲軒看到的那個人麼?
上次盛夏離開的時候,僅僅是飄了一眼,並沒有多想。
“溫總在開會,要不你等會?”
盛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