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有些亂,看着景雪染的眼睛眨都不眨:“染染,你再說一遍。”
景雪染被他幼稚的行爲逗笑了,卻睜大鳳眼,一字一句認真地對他說:“我說,如果你喜歡我,那我也喜歡你。”
或許是幸福來得太突然,某王爺腦子一抽,神來一筆:“那假如我不喜歡你呢?”
景雪染一愣。
剛纔兩人之間粉紅色的泡泡,那些小曖昧,那些感動忽然間就飛了。
景美人被氣的冷笑:“管你喜歡不喜歡,把你手拿走。”
話出口祁水思就想給自己一巴掌,又聽景雪染這麼說,某王爺慫了,立即狗腿的哄媳婦。
“染染,你聽錯了,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你!”
美人繼續冷笑:“那麼剛纔是我耳朵有病?”
祁水思有些難爲:“幻聽不算病吧?”
“祁水思!”
他不會說話就算了,爲了推卸責任居然說她幻聽?
景美人怒了。
二話不說單身把他按牀上,景雪染氣呼呼地幾拳頭錘他胸口上,然後被他其實很硬的肌肉硌着手。
祁水思自然是任她發泄,躺的跟個二大爺一樣,明明是被揍的那位,偏生悠閒地像是在享受按摩。
有內力護體,景雪染那點力道對他來說,可不是按摩嗎?
知道打不痛他,景美人最後恨恨的砸下拳頭,從他身上翻下來到牀裏邊,把被子全部扯到自己身上,“淡定”的閉上眼。
這回反過來,是祁水思覺得她孩子氣被逗笑。
祁水思收斂住笑聲,側躺着在微弱的光線裏凝視她。
景雪染有點累,加上時間也不早,一小會兒就帶着脣瓣上不知道甜蜜還是痛的感覺進了夢。
感覺她基本熟睡後,祁水思把自己輕輕地移過去和她挨在一起,長臂一展,把她和礙事兒的被子全部圈進懷裏面。
翌日清晨
景雪染皺了皺鼻子,又嗅嗅那抹清潔淡雅像修竹一樣的氣味,而後幽幽睜開鳳眼。
入眼是他輪廓條理完美但被中衣微微遮擋的胸肌,景雪染覺得有些可惜,然後大腦還有點漿糊的昂起頭,看着他刀削般的面頰,不經任何思考的一口吧唧在他薄脣旁邊。
“你偷親我。”
祁水思含笑睜眼,語氣充滿寵溺。
景雪染白他一眼:“什麼叫做偷,你是我的東西,我愛親就親,親得光明正大。”
衝着這句話,景美人估計是很難明白矜持到底是個什麼虛無縹緲的東西了。
祁水思卻相當喜歡她說的內容,薄脣一勾,聲音中還有些鼻音:“沒錯,我就是你的東西,你什麼時候想親我都可以。”
“所以,染染,”他凝視她,眼中帶笑,“我給你把我吻窒息的權利。”
不要臉!
把他吻窒息,她像那麼閒的人嗎?
而且就算她閒,她也絕對不會把他……吻……窒……息!
景美人鳳眼瞪着,最後小嘴一張,送給祁水思下巴上一個小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