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恭敬的抱着手。
“王妃應和青騫少主一處,在風雲京都木錦。”
風雲國京都……
染染,你現在離我那麼遠了嗎?
見他出神,血衣退下。
“王爺怎麼樣?”
暗衛們都有些擔心。
一個月前動靜那麼大,他們怎麼可能不去打探。
祁水思對景雪染動手的那一幕,暗衛們都看見了。
可暗衛到的比祁水思早,知曉是莫黎惠不正常先動的手。
王妃她,只是自衛不得已罷了。
而且莫黎惠也不是什麼好鳥,若非景雪染及時推開祁水思,那麼他早就沒命了。
還記得聽完他們的敘述後,王爺本就蒼白的臉更白得將近透明,那副神色……
“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王爺心裏肯定不好受吧。”
女人的感覺最敏銳。
血衣從一開始隱隱責怪責怪,到現在有些心疼祁水思。
因爲他們都知道,王爺並非有意。
暗衛談話時,沒看見腳下一抹灰影哧溜竄進去。
祁水思垂着眼,凝視手中的玉笛。
玉笛沒被傳送走,留給了自己。
只要玉笛在這兒,染染就算對他失望了,也會來找他的……
會的吧?
手上驀地一痛,祁水思看着不知何時過來的逐月:“你也怪我吧。”
怪我傷了她……
嗤
三瓣脣裏發出類似嘲笑的聲音。
勞資要怪也是怪你智商不在線,傻不溜秋的,什麼都沒看清楚就亂出手。
要不是那隻臭鳥反應快,方圓百米內,大家一起變殭屍!
白皙修長的手指無意識摩挲着玉笛,在“染”字旁徘徊。
染染,對不起……
心臟猛地收縮下,景雪染從睡夢中醒來。
這一個月,她並非一直昏睡。
而是在神魂空間和盎司學習。
盎司觀察外界是憑藉她的眼睛,只是她身體處於自我修復狀態,並不能成爲媒介。
所以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嗚……”
低低的輕鳴響起,景雪染立刻朝出聲處看去。
一坨銀色的傢伙趴在地上,生無可戀的輕嚎着。
再朝上看,則是打開透氣的窗戶。
這個傻崽子,怕是從窗框上直接滾下來的。
景美人暗中真相了。
一個多月來,終於看見清醒的主人,幽穹興奮地朝她撲過來。
看他直奔自己右手而來,景雪染寒毛都炸了。
還好小傢伙長大了,彈跳力增強不少,穩穩的落到她的小腹上。
感受了下這個重量,景雪染哭笑不得:“你是吃了多少啊?把自己弄這麼胖!都要趕得上逐月了。”
聽她這麼說,幽穹不安逸了。
這個月來,他整天跟着莫君臨“鬼混”,人類說話的意思他已經能大體明白。
聽懂景雪染損他的話,四隻小長腿在她小腹上跺啊跺的。
“唉…!你幹什麼,下去下去。”
幽穹分量不輕,雖然踩着自己不難受,可是,真的很……癢啊!
肚子是能給人隨便撓的嗎?
不能!
那肚子是能給狼崽子隨便踩的嗎?
更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