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姬空冷笑，金光從他身上四溢，落在跟隨他而來的五人身上。
不過幾息，那些人就在金光下恢復，紛紛站起來，表情有些複雜。
沒再看青騫他們一眼，慕姬空帶着自己的人離開這兒，彷彿只是經過此地，毫無留意。
那金光給景雪染一種熟悉的感覺，可來不及細想，慕姬空等人已經離開。
青騫緊閉着眼，壓制心中的憤怒。
“你還好嗎？”
景雪染擰眉，他這樣的，狀態不太好。
青騫是和那個叫慕姬空的人認識吧，只是他脾氣這麼好的人，竟然會對慕姬空如此憤怒，景雪染不大想得通。
“阿染，以後離他遠點。”
青騫再次睜眼時，眼裏還帶着怒氣。
“他怎麼了？”
景雪染頷首，好奇地問。
“他？”
青騫冷笑，施展魔法包圍兩人，傳送時，景雪染聽見他冰冷又咬牙切齒的聲音。
“他是個永遠都喂不熟的白眼狼，遇到什麼事都只會故意傷害她的渣人！”
一陣眩暈，腳踩實地後，景雪染就看見青騫已經縮小的背影。
他很生氣。
“聽他的。”
盎司忽然道。
“什麼？”什麼聽他的？
景雪染懵。
怒放的金蓮驀地開始凋謝，盎司握緊拳，逼迫自己不去想剛纔那侮辱的話。
道：“你知道他剛纔話裏面說得那個她是誰嗎？”
快速跟上青騫的步伐，景雪染同時問：“誰？”
“……”
空間安靜一瞬，盎司冷笑：“雲鬼。”
她現在，也有些生氣了。
和雲鬼不過兩面之緣，景雪染對這個少女，印象卻還不錯。
她的氣質很矛盾，時而溫柔聖潔，時而又冰冷堅硬。
雖矛盾，卻是個……好人。
原諒她的詞窮，可她卻覺得沒問題。
慕姬空那樣侮辱雲鬼，景雪染也生氣了。
“慕姬空身上的能量，全部來自雲鬼。他和她有借源契約。每次被攻擊，都是雲鬼的力量保護他，他使用的力量，也是直接抽取雲鬼的。”
盎司小臉上浮現心疼，“你知道嗎？他每次使用，雲鬼的力量就會被迫停止使用，先供給他。而這種無視規則的代價，是雲鬼的壽命。”
雲鬼的體質，最容易招引黑暗的生物。
如果她遇見，正常還好。
可若是碰上慕姬空使用她的能力，那雲鬼就會失去力量一段時間，面對那些黑暗生物毫無反手之力。
並且慕姬空每次的使用，都是以她的生命爲媒介。
使用的能量越多，消耗雲鬼的壽命就越多。
借源契約的規則青騫和盎司都知道，也曾經和景雪染科普過一點。
雖然因爲她並不會遇上就沒有細講，但效果如何，景雪染還是清楚。
想到慕姬空剛纔使用金光時那毫不在意的態度，面對保護自己的光膜露出的厭惡……
景雪染突然有些怒意：“這契約不能取消嗎？”
盎司閉眼，心中被無奈與憤怒充斥：“如果哪天她不喜歡他了，才能取消。”
雲鬼，喜歡慕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