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較自己和對方誰更能堅持,自己能堅持住,能夠頂住這一拳,對方一定會死。
在丟出七殺劍之前,跟以前每一次的瘋狂戰鬥都是一樣,吞下大量丹藥,爆出木靈全部力量,轟的一下,全部力量變成此時揮去的一刀。
偌徠一拳打中原亮,原亮變成風箏飛向遠處,而在他飛遠的同一時候,染塵刀切在偌徠肩頭上面。
一拳打飛原亮,也打偏了原亮手中的染塵刀。
在揮出這一刀之前,原亮已經計算好力量和距離,刀勢既成,輕輕鬆開右手,那柄無比鋒利的染塵刀輕易切在偌徠肩膀上面。
原亮身邊總是有很多人,一旦開戰,大家都會馬上衝上。
偌徠被砍中一刀,而腳掌也有受傷。
偏生四面八方都是敵人,偌徠全力施爲,一拳拍飛眼前的影衛,跟着又是一腳踢飛山枝……就在這時候,一道亮光從衆人身後飛出來,嗖地一下,亮光刺穿偌徠咽喉,帶着血色落向不遠處。
偌徠不願意相信,爲什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死在這裏?
可事實就是如此,不論他是否相信,那一飛刀切切實實的取走了他的性命。
偌徠呼通倒下,死的不能再死。
同時倒下的還有原亮一個。
偌徠是宗師,原亮殺他完全是取巧。這裏距離神樹太近,原亮可以得到強橫力量,有木靈幫助,又爆了全身力量,加上一堆高手的圍攻,終於成功陰掉這個大光頭。
相對應的,原亮也倒在地上,動也不能動。
實力差距過大,憑原亮的力量想要擊殺偌徠,只能賭上全部。
還好贏了。
帶着拖來的屍體,原亮也是被人擡回山神殿。
山主很快得到消息,讓山枝三個妹子帶着原亮去地下。
一刻鐘之後,那個一片白霧升騰之中多了個原亮。
輕輕浮在白色樹液之上,也叫生命之水。
在這一時候,這些生命之水進入原亮身體,快速治療各種傷勢,當天色全黑之後,原亮醒了過來。
梓檽靠着池子坐下,笑眯眯問話:“有意思麼?”
“有意思。”
“有意思就好。”梓檽開始傳授經驗:“你要記住,今天做的這件事情是你這輩子最難忘的事情,以後不要再衝動。”
原亮琢磨了好一會兒:“我還算是比較唯唯諾諾的。”
梓檽也不和他辯,起身往外走:“好好養傷,我去睡會。”
“你去外面睡覺?”
“嗯。”梓檽和兩名山妃出門。
三個丫頭站在邊上:“公子,以後我們是不是也和兩位姐姐一樣?”
“想什麼呢?”原亮咳嗽一聲:“不許看。”
“已經看過了。”
原亮嘆息一聲,閉上眼睛睡覺。
他受傷,神樹不高興,胡亂搖着枝葉表示憤怒。
原亮還要反過來安慰神樹。
養傷用了三天時間,白天時候有梓檽陪着。三天後,原亮離開池子,仔細檢查身體,已經無礙。
跟梓檽說上兩句話,離開這裏。
左千衛等在外面:“公子,你救的那些人在外面。”
“救人救到底。”
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得到這個消息、又是怎麼尋來這裏……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如何安置他們。
就在這時候,地面狠狠震顫,也就是查點幾個數的時間,震顫停下。
原亮能夠感受到一種恐懼,是神樹的。
出去看那些天拓國女人,安靜站在小河一側,沒有一個人說話。
直到原亮出現,才所有人跪下禮拜。
原亮沒時間理會他們,一聲令下:“救人!”
剛纔地震,把山神殿外面許多木屋震倒震散。
幸虧是木屋,壓不死人,即便是小孩也沒有問題。
沒有人死亡,連受傷的都很少很少,地面也還是平整。
可偌大浮雲山又不是隻有這一塊地方,讓四支小鷹分四個方向去探查,同時集合所有人,朝北面跑去。
總的來說,還好。
原亮在大山中轉悠了四天才回去山神殿,一看到梓檽,梓檽就笑着說話:“常事,不用太害怕。”
“常事?”
“不固定,反正我遇到過六七次。”
“這裏不安全啊。”
“嗯。”梓檽又不想說話了。
原亮有事情要做,聊上幾句趕緊出去,帶着天拓國逃出來的女人北上。
這裏沒有辦法養活他們,也有可能不安全。萬一其中有奸細怎麼辦?
原亮把他們送去北方大集,反正是要出苦力要做工才能活下去。
送人過去是順便,主要也是檢查地震帶來的後果。
其實用不到這麼緊張,震中在西南方向,連山神殿都安然無事,何況大老遠的地方。
原本就是一趟簡單的送行之旅,可行到半路,原亮手中的天精小刀有點興奮?
一片草原,什麼都沒有。沒有養喫草,也沒有山民停留。
原亮感覺不對勁,身體裏的木靈又傳來一絲絲的害怕。
不是木靈害怕,是山神殿那株巨大無比的神樹在害怕。
偏生掌中的天精小刀好像活了一樣要跳躍?
打開劍匣,意念一動,七柄紅劍飛到空中。
原亮探手接住,更加明顯感覺到“它們”的喜悅之情。
不對勁。
收回七殺劍原亮想了想,讓兩百金紋戰士和送這些女人去大集,他走去草原上到處看。
千多米長寬,一片略高,綠油油的短短的青草散發着無限活力,看到就感到一種歡愉。
可是不對勁,這種歡愉不是木靈帶來的,而是七殺劍和天精小刀帶來的。
這是血器啊!用無數生命、無數鮮血滋養出來的殺器,非常邪性。
它們感到歡愉只有一個原因,這片地方有數之不盡的鮮血!
可是聞不到。
但凡是殘忍地方,血腥氣一定是遠遠揚散,距離很遠就能覺察到。
不論是他還是影衛,對這種血腥氣最是敏感。
可爲什麼察覺不到呢?
在草原上又走了走:“今天住在這裏。”
現在留下來的有小圓、影衛,三女,和四十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