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寇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他只是慕容延釗的一個助手。
他跟着慕容延釗走在後面。
來這裏只是慕容延釗帶着自己的幾個親信,此外便是折可適帶來的人。
折可適在縣衙盯着爨同知,這一次那廝別想好過。
慕容延釗回頭看一眼後頭互相使着眼色緊跟着的那幫人,他示意李寇快走幾步。
李寇本要拉上橋仵作,橋仵作人老成精一笑閃身到了後頭。
折彥質一把拉住姚平康和楊可世,他知道慕容延釗倘若說甚麼要緊話必定會讓他們知曉。
“他怕是要求助於我們了。”折彥質讓那兩個將領稍安勿躁。
李寇快步上前,只聽慕容延釗有些着急地道:“你可有十足把握?”
慕容延釗低聲道:“實不相瞞,某對此也是個一無所知的,除了打殺威棒沒別的能耐,就連縣衙鬧鬼案也全無頭緒,只確定此必人爲!”
李寇想了一下才問:“知縣可相信橋仵作?”
“某知道他,是個了不得的人,他曾在軍中爲醫,曾斷過無數無頭案,那是個了不得的人才。”慕容延釗低聲道,“某隻有兩問,此案確是別人所爲?此番案解,你可願爲我破縣衙鬧鬼案?”
李寇便回他兩句:“此案確他人所爲,縣衙鬧鬼案怕是要請經略使府出力,灑家願從中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