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生氣麼剛剛蘭妃她居然,居然”
“居然調戲我,是麼”
被江語彤這麼一問,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水蘇整張小臉隔着易容面具都能看見淡淡的嫣紅,可以想象面具下的臉已經成什麼樣子了。
“可是,可是她”
“可是那個怪大嬸是個女的,媽咪。”
水蘇那未出口的話再次被江熙晨小盆友給攔截了,看着江熙晨臉上紅果果的崇拜之色的水蘇菇涼徹底凌亂了,這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面對母親被女人調戲該有的表情麼是麼
“誰說只有男人能調戲女人,女人也能調戲女人的,只是媽咪不好這口。”
江語彤看着兒子眼中那滿滿的媽咪真厲害的小眼神,好笑的輕點了一下他光滑的小額頭,心中一陣無奈,這臭小子是在崇拜她男女通殺麼
“不必大驚小怪,蒼夷國民風本就比較開放,像這種事情在蒼夷實屬平常。”
看着水蘇那紅脣微張,小臉通紅,滿目驚駭的小模樣,一陣愉悅清淺如山泉流轉般的笑聲自江語彤的嘴裏溢出,一雙明亮的美目盛滿了笑意。
被江語彤笑得不好意思的水蘇,紅着一雙耳朵低下了螓首,一雙圓潤水靈的大眼睛只在馬車的地板上來回的流轉,不知道小腦袋瓜裏在想些什麼。
“主子,夕顏閣到了。”
掀開馬車的門簾入目的是以一個窄小的巷子,寬窄剛好能偶容下一輛普通人家的小型馬車,好在整條小巷都是通的,兩端都是通往京城的兩條較爲繁華的街道的,纔不會導致馬車進來便出不去的尷尬境地,也正是因着這個原因,有許多家中有點小資產卻又不足以置辦那些繁華區的高門大院的人家便對這一片地界情有獨鍾。
此時,江語彤他們便是站在一家宅院的門口,漆紅的木門因爲年久失修已經不再鮮豔,整個院子也都透着一股子陳舊的味道。
“媽咪追在咱們後面很久的那個人,好奇怪。”
出織女坊不久,江語彤他們便發現了有人尾隨,不用想也知道是烏蘭卡娜的人,正好可以抓了詢問點曼珠沙華的事情,便由着他跟着了。
“這位朋友跟了這麼久也該累了吧”
對着空曠的小巷,江語彤清冷的聲音飄散開來,不一會兒便從幾不可查的一處陰暗角落裏走出來一個人,細看便會發現他並非自願走出來的,因爲他的頸間橫着一把薄如蟬翼的修長利刃,身後一身暗紅衣衫的高挑少女也隨之走了出來。
一身暗紅勁裝的少女一掌將身前身着異服的黝黑男子擊暈在地,拖拽着扔到了馬伕腳邊,單膝跪地對着江語彤行禮道。
“去把衣服換了吧,以後你和將離就不用到處跑了。”
“小姐這次不走了麼”
一聽江語彤的話,水蘇的雙眼立刻變得無比的水亮,期盼的盯着含笑而立的小姐,小臉興奮的紅撲撲的。
“瞧你那粉面含春的樣兒,不嫌丟人麼”
接到消息真正從破舊宅院裏走出的夕顏一推門就看見了這樣一幕,不由笑罵道。
“要你管哼”
對着夕顏一陣張牙舞爪後,水蘇菇涼再次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睛,期盼的望着自家小姐,一張小臉悽悽哀哀的,儼然一副敢說不是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
“死丫頭”
見水蘇對自己一陣的張牙舞爪,夕顏一陣無語,只是笑罵了一句。
“嗯,不走了。”
雖然不像水蘇表現的那麼期待和興奮,但是其他三人在聽到水蘇問出這個問題時心中也都是十分期待的,只是大家都比較內斂一些,沒有表現的如水蘇那般明顯,現下得到江語彤肯定的答覆,心中皆是一喜,每個人的眼中都是開心的。
“還有我啊,本少爺也不走了哦~”
看着大家都將自己給忘記了,江熙晨脆生生的稚嫩童音響了起來,透着一股軟糯糯的感覺,讓人覺得可愛到不行。
“噗,對,還有我們的小公子。”
被江熙晨逗笑的夕顏滿臉笑嘻嘻的將江熙晨抱了起來,領着衆人進了院子,此時已將烏蘭卡娜派來的人安置妥當的馬伕走了出來,對着江語彤行了一禮便出門駕着馬車離開了。
鳶尾和將離被夕顏安排的人帶去換衣服,水蘇帶着江熙晨和小雪紋去了後廚尋覓喫食,便只餘江語彤和夕顏二人在夕顏閣的後院納涼,期間時長會有一些公子小姐們路過,並投下驚豔的目光。夕顏閣乃是江語彤親自以夕顏的名字題名的也取“惜”字的意思,閣中主要提供各種以鮮花爲主料或輔料做成的菜式,不僅美觀風雅且配以養生滋補食材,一經推出便引起了京城男女老少大官貴族們的瘋狂追捧,尤其是年輕的公子小姐們。
閣中更是配有各色美姬,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各有所長,無一不是美貌如花,專爲前來用餐的顧客們打發時間,增添妙趣。後院更是被修建成四季繁花圍繞的花圃,裏間亭臺樓閣,山石湖水一應俱全,處處都是風景,處處皆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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