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揉了揉眉心,心有點累。
她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帝溫年乾的除了他,沒有誰有這幼稚的手段。
她太熟悉他的做法了剛剛她把人給得罪了,以他的性格,他肯定會讓她暴屍荒野。
溫暖心裏強烈的不詳預感越發的濃烈起來,心裏咯噔了一下,馬上拿出了手機。
溫暖打開app,頓時瞪大眼睛,網絡顯示斷網
她給孔侑打電話過去,顯示的是打不通,給陸南城打了過去也是一樣的結果,溫暖冷着一張臉不甘心又嘗試了幾遍,通話記錄全打不通。
她返回店裏去尋求幫助,店家遺憾的告訴她,他們也沒信號,溫暖道了聲謝又去下一家,得到的是同樣的回答。
“帝溫年你怎麼不去死啊”
溫暖終於暴怒,一腳踢在旁邊的石頭上,把它當着帝溫年出了一口惡氣,石頭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烈日炎炎下太陽正盛,她掃視了幾圈找了個陰涼能打到車的地方坐了下來。
等了半小時連個車的鬼影子都沒看見,與此同時靈光園十公里外的進道口車影晃動,人影摻雜。
“怎麼回事怎麼給封了”
“今天去不了那,聽說裏面個大人物在。”
“回去吧,別湊熱鬧了。”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這也太揮霍了些。”
衆人一番感嘆,原路返回,不斷的有車子被攔截抱怨了一下也跟着返回。
溫暖左右等不到車,去店裏詢問了一把太陽傘,記在她的名下。
沿途走了半小時,溫暖還是沒看見一個人影,沿路只是一間間古樸的房屋,整個靈光園雍容大氣,漂亮的的宛如人間仙境,然而這都不是重點,那麼大的地方爲什麼連臺車都沒有
她要知道打死她都不來
走了一個小時,溫暖已經累成了狗,這時候前方出現了一輛黑色的卡宴,溫暖彷彿看見了希望。
“哎,麻煩停一下,等等”溫暖急不可耐的上前攔了下來。
卡宴在她面前停了下來,車窗緩慢的打開露出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溫小姐這是在幹什麼”
溫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皮抽搐了起來,她看着那張熟悉的臉,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車裏的男人看着女人滿臉怒容的扭頭就走,眉目微微皺了起來,白皙的臉龐泛起一絲慍氣。
“大少爺,現在怎麼辦”司機喘喘不安的問道,這麼大的太陽讓人家嬌滴滴的女孩子在外面走着,確實不太妥當。
“跟在她後面,她喜歡走就讓她走”男人白皙的臉上泛着一股狠厲。
從來沒有人能在他帝溫年面前這麼橫
驕陽似火的地面冒着烤人的熱氣,一個嬌小玲瓏的女人執着一把傘慢慢的走着,一輛黑色卡宴不緊不慢的跟着。
男人打開車窗,手裏的香菸抖了幾下,又緩慢的吸了起來,冷冽的眼眸打量着倔強的女人,俊美的臉繃緊而鐵青,眼神冷冽又沉寂,漆黑的眼眸裏面泛着發狠的執拗。
帝溫年狠狠的吸了口煙,吐出一口濁氣躺在車裏。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偏執又倔強的女人。
她身上有種若有若無的氣息吸引着他,讓他內心蠢蠢欲動,他勉強把她歸爲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