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懶的跟謝星兒再辯論。
“上車”
男人帶着低沉冷酷的聲音在她頭頂響着,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像她在求着他一似的。
“你怎麼不讓我死在這得了”謝星兒卒口罵罵咧咧的:“我還能指望你能有點良心嘛”
謝星兒揉着自己的腹部,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席捲了她的全身。
帝溫年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一臉冷酷:“真不上”
“不上”謝星兒堅定自己的立場,絕對不做那搖頭晃尾的狗腿子
“有骨氣”帝溫年不屑的冷笑着,轉身上車一氣呵成,車子啓動的轟鳴聲在寂靜的夜色中響了起來,呼的一聲,謝星兒吃了一車尾排氣。
看着飛馳而去的黑色卡宴,謝星兒心裏一萬個p閃過
活該你喜歡的女人不喜歡你謝星兒面目猙獰、雙眼可恨的瞪着那疾馳而去的車子。
真的不能指望這男人能有一點點改變
謝星兒雙手撐着地,頭霍然擡起,目光對上了那圓潤純淨的眼眸。
“”謝星兒嘴角直抽搐了起來,她無比鬱悶又無比淡定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後對着那窗口揮了揮小手當着告別。
揮一揮衣袖,就當作別天邊的雲彩。
“”溫暖一臉晦暗如深的看着她。
這女人
謝星兒走到溫暖看不見的地方纔齒牙利嘴的叫着痛,該死的帝溫年還真他媽的沒有一點手下留情
她頓了頓,想起在暗處默默看着他們打架的女人,嘴角直抽搐。
突然她覺的這兩人莫名的有些般配。
謝星兒打個了車,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回到家中,打開門一看,帝溫年已經氣定神閒的坐在了沙發上,謝星兒真是有怒不敢發。
她看着自己家門口破碎的門,真的恨不得過去咬帝溫年兩口
“你怎麼在我家”謝星兒不客氣的問候道。
她走到櫃子邊把醫藥箱拿了下來,打開裏面的紅藥水拿出棉籤給自己嘴角上藥。
帝溫年淡淡的看着她,半響,開口說道:“顧北城那怎麼樣”
謝星兒手一頓,翻了個白眼,有些冷冷的說道:“我出馬,能不行嘛”
“我要得是萬無一失。”男人沉鬱的眼眸越發的黑黝,臉冷的可怕。
“沒問題”
“所以,你能走了嘛”謝星兒第一次嫌棄的看着他。
這男人看着真的是薄情寡義,溫暖遇上他,這輩子估計都會活在被這男人支配的隱影裏。
真是又可悲既可嘆。
帝溫年聞言沒有動,他雙手輕輕的扣着沙發,神色莫測。
謝星兒也懶的管他,起身收拾了醫藥箱,轉身進了房間,嘩嘩嘩的流水聲從浴室傳了出來,帝溫年看着窗外明亮的月亮,心裏莫名的覺的有些難過。
可他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十幾分鍾過後。
謝星兒穿着厚厚的睡衣走了出來,她看着帝溫年身上那清冷的氣質。
突然有感而發。
這男人戎馬半生,誰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
可真的要遇上一個知己,那是他這輩子都很難渴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