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
帝溫年神色暗黑的揮了揮手,涼薄的脣扯了扯:“都下去”
“是”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天空中飄起了綿綿細雨,帝溫年伸手推開窗戶眉目微冷的看着遠處,寂靜的夜空如同他空蕩蕩的心一樣。
總感覺缺了點什麼。
闊大的別墅,還缺一個女主人
帝溫年摩擦着手指,定定的看着遠方細微的燈火。
那裏住過他喜歡的人。
謝星兒說,愛一個人就是要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啪的一聲打火機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裏響了起來。
他在嘗試着去改變,怎麼去愛一個人。
帝溫年吸了一口煙吐出了一個菸圈。
一個月的時間,這是他容忍的範圍之內,他給自己一個月的時間去追那女人,如果,她還是很抗拒他的話,那他就用自己的方法去抓人
帝溫年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煙霧繚繞的纏繞在他的身邊,朦朦朧朧的看不情他的面容。
陰暗深沉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攝人的光芒,在幽暗的夜色之中,分外嚇人。
溫暖,你別讓我失望纔好
帝溫年晦暗的笑了起來。
一生一世一雙人,她要,他就給
對待自己的女人,他還給的起
但她只能是他的
高大修長的身影倒影在落地窗簾上,男人精雕細刻的臉龐,英挺雋秀的鼻子都隨着他嘴脣上仰的弧度而熠熠生輝起來。
任家大廳。
溫暖筆直冷冷站在那兒,身邊的傭人對着她指指點點的,溫暖卷着自己的手指頭,她很冷靜,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跟她沒有絲毫關係。
要換成了上輩子,估計她會哭哭啼啼的去叫任芷汐給她求情。
這輩子,她誰都不靠誰也不信
“你給我跪下”任志宏看着溫暖厲聲呵斥着。
“我爲什麼要跪下”溫暖很平靜的看着上面的男人。
似乎看的像個外人。
“你一回來就接二連三的給我惹事你妹妹是惹到你了你要對她的貓跟狗趕淨殺絕”任志宏臉色嚴厲的看着她,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他自以爲他對這個女兒多多少少是有些虧欠她的,所以,在第一次聽見她殺了芷汐的貓的時候,他就假裝沒聽到
可這纔過去了幾天
她居然又把芷汐的狗給殺了任志宏冷冷的看着溫暖,眼神犀利的盯着她:“你在那裏得來的搶”
“給我交出來”
這話一出,滿堂譁然,傭人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大小姐居然有搶”
“天啦”
“那也太可怕了”
“這是屬於犯罪了吧私藏槍支彈藥這是在犯法啊”
任肖洛冷冷的看着溫暖那副死性不改的樣子,頓時心生一股戾氣。
“張姨給警察打電話讓警方來處理”
“哥你幹什麼姐姐會被抓的”
“你會害了姐姐的”任芷汐一臉焦急的去扯任肖洛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