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修長挺拔的男人,腳步穩健的在前面走着。
這纔是帝溫年本來的面目
毫無禮貌可言
溫暖翻了個白眼,她算是看清了。
等她走出門的時候,繁華的大街上已經寂寥無人。
帝溫年穿着一身黑色西裝,雙手撐在車門上等待着她,那一身西裝革履看着的像個斯文敗類。
衣冠禽獸,最適合不過他了。
溫暖第一次重生後認真的打量着遠處的男人。夜光將他的臉照耀的更加白了起來,帝溫年長的很好看,那張臉比女人還要陰柔幾分,比電視上的明星還要漂亮。
常年沉鬱的眼眸深邃詭譎,一張臉繃着讓人退避三尺,迫於壓力讓人不敢靠近。
看着她的眼神裹了成濃霧。
“我有事,等會讓元浩送你回去。”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他拉過溫暖的手,捏了捏,小姑娘的手細軟細軟的。
溫暖感覺這狗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彷彿都能把她吃了一樣。
溫暖皺眉,縮回了自己的手:“知道了。”
那語氣不鹹不淡的,帝溫年手一頓,微微看了過去。
“上車吧。”
溫暖看了他一眼,一溜煙的功夫就上了車。
“回”她擰了擰眉,停住了即將要說出來的話,話落到嘴邊又改了方向:“去彩虹橋”
溫暖上了車就給陸南城發了消息。
“我整了那個狗男人,你說,我會被報復嘛”
“叮咚”一聲,屏幕上顯示着兩個字。
“做死”
溫暖撇了撇嘴,閉上眼躺在後座椅上。
還真是一點也沒有留念。
“爺,現在我們去那”身邊的人給他籠上了一件黑色的大衣披在他身上。
“去醫院。”帝溫年閉了閉眼,冷着張臉上了車。
黑色的大衣將他整個人都稱託的更加的高大了起來,那渾身的氣息猶如從黑暗中走出來的煞神,整個人都泛着陰冷。
去醫院的路上,帝溫年的眼睛都沒有睜開過。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指清晰的可見層層疊疊的青筋。
當天晚上帝溫年就真如溫暖所言,住進了肛腸科。
那張原本就泛着病態般臉更加白了起來,像個得了白血病的病人。
做完簡單的手術,帝溫年住進了市裏醫院的vip病房,那雙眼眸沉鬱的可怕。
他真是瘋了纔去喫那鬼東西
帝溫年深深的懊惱着,身體的不舒服,已經讓他跑了幾次廁所,那種難以言喻的感受,這輩子他不想再去體驗第二次
豎日。
傅祁的電話打了過來,是元浩接的。
元浩看了眼病牀上處於暴怒的自家爺,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門,把門關緊了這才接了起來。
“喂,傅少爺,有什麼事嘛”
“元浩你家爺呢他怎麼不接我電話”傅祁喋喋不休的話從對面傳了過來。
“呃”元浩看了眼病房,默默的收回了視線:“您有事嘛”
“快說,你有要事要找他”傅透着焦急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呃”
“我家爺,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