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帶着點笑的語氣,輕鬆詼諧。
可只有帝溫年自己知道,這說出來的話,真的有幾分。
他甚至連自己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
溫暖頓時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了下來,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胸口:“你下次能不能別這麼嚇人啊”
溫暖眼眶澀澀的發着熱,淚水模糊了視線,淚泉發達的不停的流下來,她被他嚇的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
她剛剛真的害怕極了。
這輩子她跟他都還沒熟到那個程度,他要是突然想殺了她,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帝溫年看了她一眼,把人樓懷裏讓她好好的大哭了一場,一邊拍着她的背一邊低頭思索着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差點把我嚇死啦”溫暖緊緊的抱着帝溫年,張嘴就咬了下去,耳邊傳來一聲悶哼,她身體裏緊繃過後的那根線猛然就斷了起來。
“記得還我手機。”帝溫年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話。
溫暖擡頭眼眶紅紅的盯着他,那張白皙如玉的臉帶着點病態般的白。
白的不正常。
“我真想咬死你”溫暖磨了磨牙,心裏又恨又怕的。
“暖暖,你別忘了。”
“我明天要沒收到我的手機,我會生氣的。”男人沉鬱的眼底打量着她,眼底卻沒有多大的笑意。
“我一生氣,就會很不開心。”
帝溫年低低的笑了一下,摸了摸的柔順的頭髮轉身下了樓。
幾乎是轉身的那一瞬間,男人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溫暖愣愣的看着遠去的身影,抿了抿脣,眼神裏多了幾分無措。
帝溫年一路開飆回了實驗室,幾乎是他剛到,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就迎了過來,接着是有條不絮的檢查,接着是徹底的進行全身消毒。
整個過程行雲如流水般熟練,冰冷的針孔刺進皮膚,不一會兒,帝溫年的整天手臂都扎滿的針孔。
屋外昏昏沉沉的,初春的天還帶着一絲絲涼風。
元浩早早的等待在門口,都進去幾個小時了,人還沒有出來。
他不安的來回走動,謝星兒一個石頭打中了他的後背。
“給我安分點”
她不耐煩的看着元浩,一張豔麗的臉沉鬱煩躁。
元浩頓時不吱聲了。
謝星兒微微皺起了眉,看着那道冰冷的大門,深深的覺的自己這一次是真的進了賊船了
咔嚓一聲,門從裏面推開了來,帝溫年修長的身影出現了門口,那張白皙的臉煞白一片。
元浩跟謝星兒兩人都沒有出聲,詭異的氣氛在三人之間蔓延。
帝溫年擡起沉鬱的眼眸盯着謝星兒:“你怎麼來了”
謝星兒撇了撇嘴,有些不耐煩的揉了揉頭髮:“溫暖給我打的電話。”
她今天休息在家,沒去公司,正在牀上睡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溫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