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擰眉,煞氣橫生:“你威脅我”
“帝溫年”
他居然監視她
溫暖氣的手都在發抖,這個瘋子
帝溫年靠在牆上,懶懶的笑道:“不,這只是忠告。”
“暖暖,你再不下來,就不只是說說的事情了。”帝溫年眉毛一儉,手指蜷縮着,後槽牙深深的抵住牙根,露出森然的牙齒,那張溫潤如玉的臉上,偏偏讓她看出了幾分寒意,眉間染着幾分乖戾殘忍。
毫無疑問,他不只是說說而已。
溫暖狠狠的抿了抿脣,死命的瞪眼:“等着”
說完她轉身下樓,走到樓道間,她看着手機裏的相冊,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手指飛快的按動着,發到自己的微博小號上,迅速的把登號的痕跡給刪除,又登上了自己的大號。
她晃悠悠的走下樓,雙手插兜,嘴角掛着惡劣的笑容,像閱兵式的一樣,一步一步欣賞着家裏的傢俱,彷彿在參觀中國最美的天團一樣,門外驟然傳來幾聲狗吠,溫暖全然當沒聽見,這時一聲暴戾的聲音催促着她:“暖暖你是掉茅坑了嘛”
帝溫年手指的青筋跳動着,臉上沾染着深深的暴戾,眼底的詭譎越發的鮮豔了起來,一隻大狼狗撲了上去,被男人一鞭子抽得血肉橫飛,躺在地上嗚咽的叫了幾聲就不停的抽搐。
帝溫年喘着氣,臉越發的蒼白了起來,鮮血充斥在鼻間,激發了這些畜牲的血性,它們擺着進攻的姿勢,嘴角掛着白森森瘮人的牙齒,齒牙利嘴的朝着那渾身沒勁的男人嗤叫着。
在那電光火石間,一聲悠揚的笛聲隔空傳了過來,焦急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羣狗們頓時散開了去。
“溫年”
溫暖剛邁出的腳就這麼停了下來,她偏頭看着疾跑而來的任芷汐,再看了看那安然無恙的狗男人,霍的丟開了手裏的長棍,嘴角微微嗤了一聲,轉身上了樓。
這羣狗,怎麼就沒把他給咬死呢
帝溫年慘白着一張臉,向前走了幾步,胸膛裏的噁心迅涌襲了上來,他忍住內心的噁心,臉色發白的看着任芷汐,聲音低啞:“你怎麼來了”
任芷汐走上前去扶着他:“我看見了,就趕了過來,這些狗是我養的,對不起,溫年。”
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拽着他的衣角,眼睛裏泛着瀲灩的水光。
帝溫年愣了愣,他發現女人都很愛哭,自家那個,就像個不會哭的孩子。
可這世界上,只有會哭的孩子纔有糖喫。
帝溫年擡起手,給她擦掉了眼淚:“別哭了,哭哭啼啼醜死人了。”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沒有了,你一個人過來的。”任芷汐搖了搖頭,她擔心的扶着他:“我送你去醫院吧。”
帝溫年蹙眉,掙脫開了她的手:“今天的事情,走出去,誰也不許說”
“聽明白了”
畢竟這不是個什麼光彩的事情,就算他再有病,也沒傻到那個地步,平白無故讓人看笑話了去。
“嗯,我不會說的”任芷汐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