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溫暖悶悶的應聲道,她擡眸看着他:“你來幹什麼還學人家爬牆”
“那你想讓爺爺知道我嘛”帝溫年眼眸深邃的看着她。
溫暖不說話了,她自然是不希望的。
她希望這輩子他倆能各自安好,各找各的歸屬。
一個有病,偏執到極點的丈夫,是誰都會反抗的,她們結婚之後,這狗男人就越發的變本加厲了起來。
她跟一個男同事一起下的會議,兩人都餓的前胸貼後背,就相約一起出去吃了個夜宵,被這狗男人的手下拍了照片發給了他,他們的夜宵還沒上桌,這男人倒跑的比誰都快,她都快懷疑他是一天不務正業,都在跟蹤她。
她那個同事被狠狠的警告了一番,後來見到她就離了幾米遠,那段時間他極端的行爲導致她在公司人人見了都想跑。
彷彿她就是渾水猛獸一般。
她嚴厲的教訓過他,在她面前他伏低做小,答應的好好的,卻在背後搞小動作。
凡事跟她喫過飯的男人,第二次看她的眼光都敬而遠之,導致溫暖從來不知道,被追求者追求着是什麼感受。
幾乎前腳跟她一起喫飯,後腳這狗男人就跟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給打了。
還是打住了幾個星期的院的那種。
他就是有病
“暖暖,在想什麼”帝溫年得寸進尺的攬過了她的身子,把軟軟的人給抱進懷裏。
“帝溫年,如果,有一天,我殺了你最疼的一個人,你會不會殺了我”溫暖偏頭認真的看着他。
帝溫年動作一頓,臉上沒什麼表情的看着她:“爲什麼這麼問”
“會不會”溫暖不甘心的追問道。
“你殺人,我就給你遞刀。”帝溫年握着她的手捏了捏,,低沉的說道。
小姑娘的身上似乎沒有什麼地方不是軟軟的。
他很喜歡。
“你敷衍誰呢”溫暖冷冷的看着他,從他手裏抽出了手。
“暖暖,你爲什麼不信我呢”
“倘若有那麼一天,世界都以你爲敵,我也會站在你這邊。”帝溫年道。
“那我要是殺了任芷汐呢”溫暖露出了惡劣的笑容,森然的牙齒顯示在她這張溫柔的臉上,沒有一點殺傷力,反倒增添了幾分可愛。
“爲何”帝溫年停住了手,板過了她的身子:“你跟她有仇”
“她惹到你了”
“看她不爽,不行”溫暖冷冷的說道。
“暖暖,別用這種語氣給我說話。”帝溫年眉目沉鬱的看着她。
她殺芷汐,她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倘若是個普通的玩笑話,他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暖暖,殺人犯法。”帝溫年儉眉。
“芷汐是我妹妹,你好好的跟她相處,你會發現,她這個人其實還挺好。”
“如果,我不呢”溫暖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