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着她笑着說道,那雙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病態般的臉聲顯而易見的帶着詭異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彷彿給了天大的恩賜一般:“你該慶幸,今天,要不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所有人都走不出這個包廂。”
那張病態般的臉上楊着一個大大的笑容,彷彿像個剛出生的新生兒一樣,乾淨純潔。
惡魔最善於通過僞裝,來欺騙單蠢的人類。
“換着以往,我會把他們慢慢的給剝皮抽筋了,然後扔到海里去喂鯊魚。”帝溫年說的散漫輕巧,甚至嘴角還掛着淺淡的笑容。
而身爲他人,一羣黑衣保鏢想起以往的那些場景,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尤其是叛徒的下場,血腥殘暴的場面讓人生不如死
帝溫年已經在很忍耐着了,他的極限不斷的被人挑釁着,這讓他真的有股想殺人的衝動。
沾滿了血腥味的手指,被他一點一點的楷掉,臉上結了層痂,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了上去,猛得把它撕了下來。
溫暖的心猛的一顫,她感覺自己臉被人撕裂了一樣,她看着那血不斷的流了下來,很快那陰柔俊美的臉上又沾染了上去。
瘋子
言莫也有些怔愣的看着帝溫年,向來溫潤的臉也有了幾分皸裂。
那傷痂結在傷口處,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去動它。
言莫摸了摸自己的臉,眉宇深深的皺了起來,那種皮肉分離的感覺,十分不美好。
這樣近乎自殘的樣子,讓在場的彪悍的大漢都忍不住避開了眼。
溫暖站在那,不敢再說一句話,言莫擰眉,他知道,現在不是他該說話的時候。
否則,只會激怒眼前的這個幾乎病態般的男人,激怒了他,後果很嚴重。
可能連地上的兩人都會有生命危險。
溫暖抿了抿脣,眼眸微微的看着帝溫年那張陰柔的臉,心不安到了極點。
帝溫年擡腿向前走一步,溫暖整顆心都跳了起來,直到看到他越過了陸南城跟孔侑的身子,她的心才落到了實處。
男人在門口回頭,那雙詭譎陰鬱的眼眸打量着言莫跟溫暖,冷聲道:“還不跟上”
溫暖擡腿就跟了上去,她背在身後的手指朝着言莫比了比,讓他接下來照顧一下她哥哥跟陸南城。
言莫站在那,看着帝溫年笑了笑,他看見那一臉陰柔的男人臉色猛的沉了下去。
他用男人之間的眼神看着他,帝溫年給了他一聲嗤笑。
言莫揉了揉額頭。
這男人真難辦
看着消失在門口的兩人,言莫衝着帝溫年的人說道:“還不跟你們主子出去”
言莫轉身看着地上的陸南城跟孔侑,又有些無奈,帝溫年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真如他所說,他確實是放水了,不然,他們真的很難出這個包廂。
他跟他打的時候,也沒用上全力,這點他明白的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