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緊咬着下脣,指尖微涼:“帝溫年”
男人的聲音壓抑而變的有些沙啞:“暖暖,我們結婚吧。”
結婚了,他就有資格管他了,她就是他戶口本上的人,想跑也跑不了的
溫暖滿臉煞白,有些不可置信的擡頭看着他,僵硬的挪動着嘴脣:“你、你、你說什麼”
她不要嫁給他打死她都不嫁
帝溫年擡起她的小臉,詭譎暗沉的眼眸盯着她,十分認真的對着她說道:“我們結婚吧。”
溫暖心裏的那恨弦“啪”的一聲斷了,慘白着臉,迷茫的眼眸迷迷糊糊的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
她縮了縮,手指有些滾燙的收了回來。
溫暖腦海裏有一萬頭瘋狂的草呢馬跑過。
踏的她神志不清。
她是活膩歪了腦子有坑纔會跟他結婚
“我不想結婚”
恍惚如隔歲月的聲音清晰的響着,帝溫年盯着她的眼眸,深邃的看着他:“因爲言莫”
帝溫年的聲音驟然壓低了幾個調,暗啞的讓人害怕。
那張病態般的臉,黑沉的可怕,溫暖只覺的渾身虛脫無力,被冷汗溼透的衣衫緊貼在身,她一握手,才發現居然出了一身汗。
“我才畢業,還不想這麼快結婚。”
“我今年才十八不到,我想在二十八歲再去考慮這些東西。”溫暖擲地有聲的說道:“先立業再成家。”
他還得再等十年
“你不工作都可以,我養你”帝溫年沉着臉說道:“結婚了,你照樣可以出去工作,這又能影響你些什麼”
十年,他怎麼可能會拿這麼多時間來跟她耗,人她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但在帝溫年的意識裏,只有打上了自己標籤的東西,才能真正的歸自己所有
“我們現在就去領證”帝溫年沉思了一會兒,拖着人就往外面走,頓時把溫暖嚇的魂飛魄散,雞飛狗跳,她猛的甩開帝溫年的手,看着帝溫年陰沉的臉,心裏咯噔了一下,臉上鎮定的說道:“我不要這麼早結婚,人都說婚姻愛情的墳墓我不要這麼早踏進這個墳墓裏”
帝溫年回頭看着她,溫暖又說道:“帝溫年,你別逼我結婚,現在我們結不結婚不都一樣。”
“不一樣”
怎麼能一樣
帝溫年在心裏暗沉沉的想着,結婚了,她就是已婚女子,其他男人自然對她敬而遠之
一本結婚證可以抵擋多少狂蜂浪蝶
“怎麼就不一樣了”溫暖咬牙切齒的看着他。
這狗男人進她臥室,那次她攔住他了
“我想正大光明的睡你”帝溫年看着她,菲薄的脣欲動。
“”溫暖忍了忍,手指捏的嘎吱響,霍然擡頭看着帝溫年怒道:“你怎麼不去死”
沙發上的枕頭就這麼直接朝着帝溫年接二連三的打了過去,他準確的接到了懷裏。
“我有說錯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