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不能留下她”
“山下來車了,走人”
兩人神色一凝,立馬上了車,啓動了車子開了出去。
晃晃蕩蕩的,溫暖迷糊的就只聽見這點聲音,後面再有說些什麼,她怎麼努力都聽不見了。
她想着肯定是那狗男人返回來了,可她,就要死了。
他來有屁用
那男人看着溫暖,凝視了很久,久到溫暖都要以爲自己會流血死亡了,或者,在來一刀把她給捅死。
她閉着眼睛,整個人蜷縮在車廂裏,等死。
“你知道魔鬼嘛”叫野哥的人突然問道,溫暖微微睜開眼,看着他,氣息已經有些不怎麼穩定。
“魔鬼來源於地獄,可有時候,天使比魔鬼還可怕。”溫暖不知道怎麼就突然感嘆出了這麼句話。
魔鬼能爲了愛人辜負全天下的人,可天使不能,他有自己的責任,他會爲了全天下人辜負。
溫暖情願把自己交給魔鬼,也不願把自己交給僞天使。
“那你覺的我是天使還是魔鬼”他凝眸看着她。
一個頑強的生命,似乎也放棄了掙扎。
“天使中的魔鬼。”溫暖道。
“呵呵呵”他笑了笑。
“野哥,你跟她費話這麼多幹什麼只直殺了不就行了”旁邊的那矮小的男人叫嚷着,拿起刀就打算解決了溫暖。
溫暖眼睜睜的看着那把白亮的刀,面無表情沒有什麼情緒,這短暫的一聲走馬燈花的再她腦海裏過濾着。
她父母又得白髮人送黑髮人了,她這輩子最愧疚的就是不能看着他們慢慢變老下去。
她等了很久,也不見這人下手,她回過神來,看着他倆:“能快點嘛”
“虐待女人,不是男人所爲,要殺就乾淨脆落點。”
兩人一臉誨莫如深的看着她,那小孩一樣身高的男人看着她,那張粗礦毀容的臉,帶着一股不可置信,其她女人,男人,光是看着他跟野哥,都會尖叫,更別說被捅一刀被他們甩在車子上了。
正常一點的女人,都會失聲尖叫吧
可他們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經歷過什麼,死,於她而言,已經看淡了。
所有,灑脫了,要換成上輩子的溫暖,估計,會被嚇的直接暈過去。
“帶上她”那叫野哥的男人吩咐了一句,回頭走過去敲了敲門,車窗降下來,一個同樣跟他白髮的男人露出了白的嚇人的臉:“下車,把車子棄了,這車,不能要了,我們上山”
就這樣,溫暖被這三個奇怪的男人帶上了山,一路上,她的眼眸都是被黑色的布袋籠罩着,她失血過多,又忍不住暈了過去。
她不明白,這些男人,爲什麼不直接殺了她
再次醒來的時候,入目的是眼前的山洞,深黑色的夜色。
她低頭看着腹部上纏繞着的紗布,又看了看山洞口的那三道身影,微微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