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一巴掌就要落在了溫暖的臉上,溫暖盯着那粗壯透着黑沉的手臂,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那叫野哥的人,一把截住了那人的手臂,眼眸盯着着,聲音冷了下來:“別胡鬧”
那人甩回了手,一臉兇悍的瞪着她。
溫暖看着叫野哥的人,有幾分不解,要殺她的人是他,現在維護她的人還是他,溫暖不明白。
“野哥,你們爲什麼要殺我”溫暖自來熟的一句野哥,迎來兩聲譏諷跟一聲低低的笑聲。
“野哥你倒是叫的順口野哥也是你能叫的”那人一臉譏諷的看着溫暖。
“你不怕我”叫野哥的人,一頭白髮在火光中白的耀眼,他眯着眼睛看着她一瞬,冷笑道。
“爲什麼不殺了我”溫暖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地方有了幾分悠揚。
三人眼眸裏同樣浮現出了那樣意味不明的眼神,讓溫暖看不懂。
“你們爲什麼要殺我”溫暖的心鼓到了嗓子眼裏,手微微的握着,有幾分不自在。
“我們殺人,需要理由嘛”坐在角落裏的那白髮人冷冷的說道,他們可是十惡不赦的殺人狂他們殺人滅口需要什麼理由
溫暖看過去,那人的臉白的跟紙一樣,很乾淨也很蒼白,虛弱的臉在角落裏,讓他看起來像只鬼一樣,這是白血病的晚期症狀。
以前,她看見過這樣的列子,扭曲的人生觀,不正常的精神狀態,讓很多精神受到折磨的人感覺到世界對自己的不公,他們內心的陰暗,逐漸的在生命的最後階段暴露了出來。
他們會開始做一些瘋狂的事情來報復這個社會。
突然溫暖身子一個踉蹌,被人扯到懷裏,接着伴隨着“哐當”一聲,一塊燒的通紅的石塊落在了溫暖坐的那個地方。
溫暖心裏驚悚的看了過去,內心隱隱有些害怕。
“北木”頭頂的人一聲怒斥,眼眸涼涼的有些黑。
溫暖知道,那小孩身高一樣男人,叫北木。
北木瘋癲的站起來,直接朝着溫暖衝了過來,溫暖揪着野哥的衣袖,心提到嗓子眼,她不知道,個人怎麼就突然發狂了起來。
“野哥我們殺了她殺了她”
“反正已經殺了這麼多人了,還差她這一個嘛”北木臉色扭曲,那些傷疤像蜈蚣蟲一樣纏繞在他臉上,扭曲的臉上駭人可怕。
“北木坐下”野哥厲聲呵斥道。
北木猩紅着雙眼用手指指着溫暖,怒道:“她跟那些人的眼神一樣噁心”
溫暖心猛的墮了一下,她覺的自己可能猜測錯了,而她的想法,被他們一眼看了出來。
那是來源於內心出深處的敏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