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說不出的媚惑人心,這狗男人在裸的勾引她。
溫暖一臉生無可戀的看着帝溫年。
“你知道我的生日”溫暖有幾分不敢置信的看着帝溫年。
這貨什麼是時候知道的
她十八歲生日啊,那是一個遙遠的日子去了,那天,她過的很不開心,周圍的假情假意,暗裏明裏帶着嘲諷,讓十八歲的姑娘羞紅了臉,無地自容。
她那會兒真的狠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們說她:“看似是個鳳凰,可也只不過是只山雞,在野雞窩裏呆久了,還真以爲自己的同類就是野雞了”
“這野雞終究難登大雅之堂”
“這跟芷汐這真正的大家閨秀比起來,那不過就是無稽之談”
那會兒,溫暖是在一片嘲諷聲中度過的,後來對生日宴會什麼的也看淡了很多,沒心情去辦。
在她的認知裏,過生日跟不過生日,其實都沒太大差別。
“我想要知道的東西,有什麼能難得住我的”帝溫年虛撇了她一眼,姑娘眼裏的詫異跟寡淡落寞顯而易見的落到了他的眼裏。
他只覺的心痛。
“暖暖,以後,你的每個生日我都陪你過。”帝溫年把人抱在懷裏,低低的說道,抱了個滿懷抱的感覺使得他整個人都安心了下來。
溫暖身子僵硬了一剎那,微微掙脫開了帝溫年的懷抱,笑着看着他,笑的有些莫名其妙,讓人看不懂:“以後,我的每個生日你都陪我過”
他把手覆蓋在那雙圓潤漂亮的眼眸,遮擋住了裏面他看不懂的情緒,他說道:“都陪你過。”
手下的那雙脣微微動了動,勾起幾抹譏諷,瞬間消失殆盡,她揮開帝溫年的手,平靜的看着他:“我不喜歡過生日,以後別弄了。”
她上輩子死的那天,就是今天。
同月同日。
死的真的巧得不能再巧了,帝溫年那會兒不也說過陪我過每個生日可他那會兒人去那了
溫暖想起來,笑容都帶了幾分寡淡無味,只覺的心裏很不舒服。
她掙開了帝溫年的手臂,說了聲有些累,自己一個就躺回了病牀上。
帝溫年盯着她的臉看了看,手微微蜷縮了起來,菲薄的脣緊緊的抿在一起,他站起身,打開房門直接走了出去。
溫暖看着那啪的一聲巨響,心也跟着顫了顫,鼻子一酸,很沒出息的就流出了眼淚,她打了自己一巴掌,低低咒罵着自己。
“矯情些什麼”
可越是這樣,眼淚越是往下掉。
帝溫年渾身戾氣的出了門,教門口的幾人看的大氣都不敢出。
“元助理,我們爺不會被家暴了吧”一個黑壯漢顫巍巍的問道:“聽說,一般男人都怕自己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