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修長的手指伸了過來,直接扶起了她的腰,低低的帶着責怪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口嘛”
溫暖一巴掌打掉他的手,臉側到另一邊:“離我遠點”
她就是不想看見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纔想翻面的。
誰知道,溫暖皺眉,臥槽,真的是痛到她的心窩子裏去了。
帝溫年給她拍了拍背,看她沒事了,才鬆了手,起身去衣帽間去取她的病服,他打開來,入眼可見的是她的內衣,他手指微微抖了抖,他看着上面的標碼,大寫的a。
真小
他以爲再小也至少會是個b。
那知道男人目光晦澀的看了溫暖一眼,溫暖對上那雙意味深長的眼眸一臉莫名其妙。
帝溫年伸手捏了捏那不可言說的物件,果然,是厚的。
他就說,自己的感覺沒錯。
帝溫年耳朵微紅的拿了衣服轉身進了浴室,再出來的時候又是那副漠然病態般的臉色。
溫暖轉頭看了過去,帝溫年的臉本來就死白死白的不正常,那身病服套在他身上,除了有些縮手縮腳的,穿在他的身上,充滿了禁慾感。
這狗男人還真是穿什麼都好看。
溫暖撇了撇嘴,有些微微嫉妒的收回了目光。
帝溫年還真的穿着溫暖的病服走了出來,這狗男人走出來沒說話,就這麼安靜的坐在溫暖的對面的椅子上,沒一會兒,走進來一個人,把帝溫年的筆記本電腦遞了過去。
溫暖輕輕的看了過來。
帝溫年眉目微動:“不用。”
“可您今天藥也沒有喫,老宅那邊老夫人已經打電話過來問了好幾次了,老夫人囑咐您記得按時吃藥。”
“出去,我現在不需要吃藥。”帝溫年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臉厭厭的閉上了眼眸。
溫暖擡頭睥了他一眼,那人朝着溫暖點了點頭:“溫小姐,您勸勸爺吧,他自小身體不好,經常吃藥,這幾天他爲了找您,每天都沒有喫過好飯,睡過好覺。”
“再這樣下去,爺的身體會垮的。”他擔憂的說道。
“出去,別在這裏費話”帝溫年開始趕人。
他看着自家爺那身不搭的衣服,微微沉默了一下,立馬退了出去。
溫暖收回了目光,倆人在空中對視了一眼,帝溫年那雙漆黑的眼眸看的她微微皺起了眉,溫暖掀開被子,直接蓋住了自己的臉。
帝溫年目光凝視着她,又把目光放到了電腦上,電腦的光打在他的臉上,更加的蒼白了。
好一會兒,溫暖才慢慢的從被子裏鑽了出來,她看着帝溫年,陽光打在帝溫年的身上,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光,讓人想觸碰的光芒,人活在白天卻被禁錮在黑夜。
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指上戴着跟她同樣款式的戒子,雙手敲打着文字,男士鑽戒在陽光下白的耀眼。
溫暖不開口問,帝溫年不會說,詭異的默契感在倆人之前瀰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