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爲什麼他聽到溫暖這個名字時,會愣了一瞬間。

    這女孩,對爺是個特別的存在。

    任家那位,說實話,他並不是很喜歡,小小年紀,給他一種心思很深沉的感覺,爺喜歡,他便沒有開口的理由。

    平白無故的損壞一個小女孩的名譽,有失醫德。

    “爺這病,還希望溫暖小姐保密。”k笑着說。

    “我會的。”溫暖點了點頭,她起身看着元浩:“麻煩帶我去下衛生間。”

    元浩立馬帶着人出去,走出了走廊,他指着前面:“溫暖小姐,這邊在往左拐。”

    “好”溫暖點了點頭,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她進了廁所,關上了門,倚靠在牆壁上發起了短信。

    編輯好內容的時候,她手停了一下,她看着手機屏幕上那一行行字,看了幾分鐘,手按着按鍵,到底還是發送了出去。

    溫暖把手機揣在懷裏,心卻突然沉悶了下來。

    她按了下衝馬桶,打開廁所門走了出去,走到洗手檯,鏡子中的女人眼眶微紅了起來,這副柔弱的樣子讓她愣了幾秒,幾乎是下一秒,一把冷水打在了臉上,情緒失控得到控制,理智回籠。

    她扯着衛生紙仔細的擦乾手指,又在機器上吹乾了的手指,這才走了出去。

    溫婉嫺熟。

    帝溫年喝完了藥,整個人震定了下來,溫暖進屋的時候,裏面的人已經開始在忙活。

    “溫暖小姐,我送你回去吧”元浩拿着車鑰匙詢問道。

    “不用。”溫暖搖了搖頭,朝着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研究所停留在外面的幾人向溫暖投來了打探的目光,溫暖看了過去,他們也毫無一點懼怕,沒有一絲被人發現的窘迫感。

    溫暖撩起眼皮直直的看着他們,眼神很溫和,沒有一絲攻擊性,這看的倒讓那幾人不好意思了起來。

    他們看得出來,這個女人爺很在乎,不然,元浩也不會這麼對她恭恭敬敬的。

    一個人翻出手機,點了幾下,收索了起來,隨後拍了拍那幾人的肩膀:“我說的沒錯,這就是那個跟芷汐小姐搶資源的女人。”

    “現在又來搶帝少爺”她輕嗤了幾聲:“現在的小姑娘,就像攀上枝頭做鳳凰”

    那女人看着三十歲左右,長像有些刻薄,眼神看人也不怎麼有好意。

    衆人看向溫暖的眼神瞬間變了樣。

    原來是個三

    那女人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落到了研究所所有人的耳朵裏。

    這後面來的幾人,雖是穿着白大褂,卻不過是所裏打雜的,接觸不到最核心的內容。

    可就算是做下屬的,這裏面的大額酬金也讓人擠破了腦袋進來,更何況,裏面還有各國的國際權威專家

    在這裏,真的受益匪淺。

    溫暖依然很溫和,柔柔弱弱的像極了被人保護的金絲雀,也特別符合綠茶婊柔弱的樣子,更像小三的長相。

    到是見過溫暖第一面和後面傷口的人,對那唧唧哇哇的女人有些不耐煩。

    元浩心裏抽搐了幾下,你們八卦吧,等知道溫暖小姐的厲害了,就該哭了

    “元浩”她輕和的叫了一聲。

    “溫暖小姐。”元浩有種預感。

    溫暖小姐生氣了。

    “把那個女人給我趕出去,在帝都,別讓我看見她。”她沒有什麼表情的看着她薄脣輕啓:“嘴碎是病,得治”

    “沒聽到”元浩朝着外面幾個保鏢揮了揮手,那女人頓時臉色煞白了起來。

    “你有什麼資格趕我出去你不過就是搶了任小姐男人的不要臉的小三,也不照照鏡子”

    “論外貌家世地位,你那樣比的上芷汐”那女人嗤笑,芷汐陪了帝少爺這麼多年,這女人一聲不吭的就來拐帝大少,那樣的男人,也是她能得到的

    這話,幾乎讓溫暖冷到了極點。

    家世地位

    她的東西,什麼時候成爲別人的了

    “不要讓我在中國看見她。”溫暖冷眸掃了過來,勾脣譏諷着。

    笑她的不自量力。

    自己主動挑起戰火,不分青紅皁白的倒打一耙,她總得爲她這張嘴付出點什麼代價。

    溫暖心情不佳,眼神都是冷的,偏偏還有不怕死的撞上來。

    頓時,那女人腿軟了下去,她看着朝着她走過來的保鏢,才知道事情的嚴厲性。

    “溫暖小姐,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那女人苦苦哀求道。

    “我喜歡做小人,彆強求我。”溫暖柔和一笑。

    “還有,任家,只有一位小姐,那就我,至於別的什麼破爛玩意”

    衆人都心裏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擡頭看着那溫婉的女子,任芷汐不是人家親生的

    可人家並沒有對外公開,任家的親生女兒回來了,不然,就算消息再封閉,他們作爲爺身邊的人,不會不知道,更何況,還有任可這個大嘴巴在,更不可能不知道。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任小姐沒有把這事告訴任可。

    她勾脣冷笑,朝着她走了過去,氣場很冷:“總有一天會被我搞得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嗯”她偏頭甜甜一笑,像個鄰家可愛甜美的小妹妹,可說出來的話,卻無比瘮人。

    那女人看着眼前這跟氣質完全不相符的女人,內心逐漸恐懼了起來。

    芷汐不是說這女人好欺負嘛是個典型的小白蓮花,爲何爲何出處會如此大

    “溫暖小姐,我該死都怪我口不擇言,救你放過我這次吧”那女人一巴比一巴掌狠,啪啪的清脆聲響在研究所所有人眼裏,有些人已經開始動搖。

    雖然任可話多,說話沒什麼下限,到底是相處了這麼多年的同僚。

    可有些人又覺的活該,熟悉她這爛技巧的人,都知道,這女人比誰都想飛上枝頭做鳳凰,要不是看在任芷汐的份上,就她窺伺爺這齷齪心上,早該讓她滾蛋了

    芷汐小姐人美心好,可交的這朋友,卻不怎麼樣

    “把人帶走,別髒了我的眼睛。”溫暖有些不舒服的起身。

    這是第一次,對一個噁心的人再人前用了這種方式。。

    但很爽,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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