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溫暖手撐着鍵盤,目光少有的迷糊了片刻。
那個人,是她愛了那麼多年的人她只是,有時候想起來,心裏會難受到窒息,忍不住就想大哭一場。
那麼多委屈,他說好要寵她,要給她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她到死都沒有見到他最後一面,她終究是意難平,那顆腐爛的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會偷偷的痛起來。
她不過是不想再讓歷史重演。
陸南城看着她,無聲的嘆了口氣,都以爲她很堅強,但溫暖也有委屈的時候。
那人換做是孔侑,他能幹什麼他估計會把人給禁錮在自己的範圍內,死也要拉着他跟他一塊。
可到底是不敢拿他怎麼樣,自己找的罪受,能怎麼辦
只有自己寵。
帝溫年就像個深水炸彈,他是個異數。
這個時間是最好的發放的時間。
帝溫年這個男人要是沒有出現在溫暖的世界裏,她會活的更加的絢爛。
可有些人,就根病毒一樣,你沾染了,就很難脫離。
愛恨情仇,誰又說的清楚他人的關係,他終究不過是個外人。
“先打草驚蛇,看到時候陸北城會怎麼做。”陸南城微眯着眼,他們陸家的這個私生子,還真是會僞裝。
居然連他都能騙過去了。
“帝溫年那裏,你派人盯着。”溫暖沉默了一瞬間,加了一句。
“你別多想,他要死了,我只覺的是負擔,沒人能接受一個活生生的人因爲自己而喪命。”
“就算不是他,也一樣。”溫暖低沉的說。
“行”他猛的一下起身,伸手把窗子打開透氣。
“我都懂,你別解釋。”
陸南城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手中的煙被他掐斷,扔進了垃圾桶裏。
“你自己注意,別被反追蹤了。”
溫暖是頂級的黑客,除了陸南城,幾乎沒人知道,任芷汐耳後那個耳洞裏面掩藏着竊聽器,瞳膜上覆蓋了一層貼紙似的薄片,那是一小個監控器。
抓了任芷汐,用了卑鄙的手法在她身上,利用帝溫年昏迷不醒,將上輩子藏在任芷汐身後的人給引出來,這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那人居然是陸北城,這讓陸南城有些詫異。
“你打算把這這發給任家去嘛”陸南城敲着桌子問道。
“沒必要,先留着。”溫暖說。
“你就這樣讓她佔有你的家人親生父母和兄長”陸南城挑眉。
“愛你的人,終究會愛你,他們知道了又如何拿那點愧疚來補償他們的女兒”
“還是對任芷汐的失望”
“我不想要麻煩,也不喜歡那種別人抱着愧疚來對你好,那對我來說,是個負擔。”
“我的父母在孔家這邊。”溫暖說。
任家,除了爺爺,沒有她想守護的人。
這麼多年未見,突然被所謂的真相給打擊到,滿懷愧疚的來補償她,這不是愛,盯多是想彌補她,來試着填滿他們的那點愧疚心。
“那些槍支彈藥搞不好,會要了他的命。”
“等,等陸北城出手。”溫暖冷靜的說着:“那些東西,他一定會找機會收在錦囊中”
陸北城上輩子就是爲了這批槍支彈藥,折損了些人,聯合政府的人拿出了那批貨。
“陸南城,你去幫我查查帝溫年小時候是怎麼被任芷汐救回來的,他那時候又發生了些什麼”
她直覺告訴她,這裏面有更大的隱情,帝溫年護着她,也因該是她救了他。
“你也發現了”陸南城微眯起了眼眸:“你小時候被人偷走,我猜因該是任芷汐的親戚,或者就是她親生父母”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深沉了了下來。
那時候的任芷汐纔多大十歲都沒有。
“溫暖,人窮不可怕,就怕窮困潦倒又不知進取。”陸南城勾脣冷笑。
“你家在京都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一個養女養起來,一個月的零花錢和生活開銷都是普通人幾年的花費。”
“她只賺不虧”
“查她的銀行卡和每個月的開銷,或者,她身邊親近之人向一些不認識或者特殊的號定期打了頓時錢”溫暖眼神冷了下來:“如果我們的猜想不錯的話,至少一個月一萬起步打進對方的賬戶裏。”
“這事交給我去辦。”陸南城起了身,他朝着溫暖看了一眼,溫暖立馬不說話了,陸南城擡腿往門前走去,一把拉開了門,貼在門板上的孔侑猝不及防直往下摔,陸南城伸手接了過來,他直接掉進了陸南城的懷裏。
陸南城眼睛微眯,低頭低沉的笑:
“行啊,學會偷聽牆角了”
“孔侑,你跟誰學的”
“要你管小爺家,小爺我想幹嘛就幹嘛”孔侑瞪眼,起身掙脫開了陸南城的懷抱。
溫暖叫了一聲:“哥哥”
孔侑驚恐萬狀:“你有病啊”
“哥哥”
“沒吃藥”
“哥哥”
“信不信我揍你”
“哥哥”
“溫暖,老子勸你正常一點”
陸南城看着孔侑這炸毛的樣子,瞬間噴笑了出來。
孔侑一臉嫌棄:“你抽菸了”
陸南城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殆盡,他指着溫暖:“溫暖受了情傷,你也知道,那狗男人還在病牀上,她讓我教她吸菸。”
“但你知道的,溫暖是你妹妹,我沒法拒絕”陸南城攤手無奈的說道。
“陸南城,你要是敢說謊,你就永遠――一輩子――都是下面的那個”溫暖陰森森的開口說道。
“”陸南城。
“什麼下面那個”孔侑一臉莫名其妙,頓時溫暖的臉色充滿的嘲笑,那一瞬間陸南城覺的做人好失敗。
“哥,你們不會還沒”溫暖一臉神祕莫測。。
“什麼”孔侑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