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思燕、藍思穎幾個人本來要去追,被林昆給攔下了,林昆走到牆邊,將那半截斷刀給拔了出來,遞給鐵山道:“去苗家收賬。”
鐵山嘴裏頭嘀嘀咕咕地算着賬,一張桌子,一件茶几,還有這一堵實木牆。
“不用算了,逃單從重,就先收個一千萬,不肯拿,就用命來湊吧。”
林昆打了個哈欠,轉過身向樓上走去,文紅紅、唐幼微幾個姑娘的眼中充滿崇拜。
同樣全程都在觀看的盛天嬌,臉上表情複雜,她的目光隨着林昆上樓,第一次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梟雄地氣質,之前的林昆一直不夠嚴肅,所以盛天嬌多少都認爲這是一個富家紈絝,就算是比那些紈絝與衆不同,也只不過是沽名釣譽,成不了真正的大事。
現在,她還這麼想麼?
同樣心靈震撼的,還有孫恨竹,哪怕她知曉林昆的非同一般,但從來沒有像今天晚上這麼震撼,苗家的老祖,別人或許不清楚,但她卻是聽小爺爺提起過,能夠在河底閉關的,早就超出正常人的認知範疇了,甚至當初的小爺爺還提起過,如果苗家的老怪物從河底走出來,藏西的格局都要發生改變。
少爺也曾問過小爺爺,如果是小爺爺和那位苗家的老怪物比起來誰強誰弱,小爺爺當時只是笑了笑,隔了很久才說了一句:“人總是會死的。”
死去的兩個服務生,譚薇會來處理的,包括兩個服務生的後事,以及給他們家裏的撫卹金。
比起死亡更悲催的,譚薇給兩個服務生的家裏打過去電話,在告訴了他們死訊之後,對方一個無動於衷,還說了一句:死了倒省心了呢。
另一個沉默了一會兒,以爲是人間冷暖、悲傷催人落淚?那就錯了,對方語氣很衝地衝譚薇問道:“這是在你們酒吧裏死的,賠償要有的吧?一條人命,至少得賠30萬,少一分都不行。”
譚薇微微一愣,冷笑着說:“你兒子死在了我們酒吧外面,髒了大街,我現在代表市政向你們徵收污染環境費,30萬,少一分也不行。”
“你特麼還是人麼,是我死了兒子,你居然還跟我要賠償費!”
“你是人麼?兒子在外打工養家,他死了你一點也不心疼他,只想着要賠償金,人渣!禽獸不如!”譚薇直接掛斷了電話。
夜,已經太深了。
林昆回到房間之後,先是衝了一個熱水澡,把一身的血腥味兒都沖掉。
當他圍着浴巾,擦着頭髮從洗澡間裏出來,才發現外面的燈突然不亮了。
整個房間裏一片漆黑,窗外的夜色又是被天空中的烏雲給遮住。
伸手不見五指,說的就是當下的情形。
林昆向沙發走過去,他的衣服都脫在那兒呢,這時忽然一陣香風從他的背後襲來,一雙蓮藕般的手臂,抱在了他的腰間,並且一對彈性貼在了他的後背上。
女人溫熱的呼吸打在肩膀上,透着絲絲的蘭香,不說話,只是這麼靜靜地抱着。
林昆的身子微微一僵,兩隻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就準備把她推開。
“不要......”
嘩啦......
輕輕的一聲響,女人身上裹着的一層薄薄衣衫脫了下來,一副精雕細琢,身上的每一寸都彷彿完美的肌膚,緊緊地貼在了林昆的後背上,只隔了一層薄薄的浴巾,幾乎將女人整個身體的溫度都感受的仔細。
這是一股絕對無法抗拒的誘惑,紅脣耳墜,輕輕地摩挲着,像是一陣電流酥酥麻麻地劃過全身。
這一瞬間,林昆的身體就彷彿觸電一般,似乎放棄了抵抗。
那蓮藕般的手臂纏在身前,就要解開浴巾前的那一個釦子,她的手像是毒蛇一樣柔軟,任何一個男人觸碰了,心思都會飛向遠方。
遠方有詩也有浪漫,但正常的男人這一刻,想到的一定是苟且。
浴巾的扣子解開,這一雙手扯着浴巾的一角就往下拽,同時那媚人的聲音再次響起,輕輕的柔柔的,“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人......”
蓮藕般的手臂環繞,如蘭一般的呼吸,摩挲着打在耳垂上,酥酥麻麻的。
後背上,那溫軟的感覺也令人心癢難耐。
曰!?
這是在挑戰老子的忍耐力,還是覺得老子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天塌了,老子或許真可以不驚,可身後被一個妖孽纏繞着,這特麼誰受得了。
老子可是正兒八經的壯年男人,老子的氣勢可以熊吞八方,你一個女妖精......
收了!
李軒猛地轉過身,直接將身後的女人給抱在了懷裏,那溫軟的感覺,就如同擁抱一隻小貓咪,她的爪子撓在你的心尖上,要將你給征服。
乾柴碰到烈火,紅脣緊吻了過來。
這是她的第一次,動作有些生澀,呵,她竟然還沒接過吻呢。
明明是第一次,卻還主動的非常可以,根本就是推着林昆往牀上來。
哎喲?
技術不行,還逞強,果然是性格強勢又有些古怪......等等,你咬到老子的嘴了!
房間裏沒有燈光,除了兩個人那溫熱洶涌的呼吸,一切都是安靜的。
她在努力,讓自己做的更好,讓自己能夠征服這個男人,不,她是想要被征服,想要做他的女人,以後可以依靠在他胸膛前。
一個並無太多江湖背景,在這深不見底的江湖上如同浮萍一樣,卻又總不甘心平凡的女人,遇到一個強大的男人,纔是最好的歸宿吧。
她在瘋狂,卻也在流淚,一個女人的心裏,怎麼可能從來沒有幻想過那個自己真愛過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臉,也不知道他的來歷,但有一種直覺,自己將來的某一天,一定會遇到那個令自己甘心情願付出的男人。
可......
她等不到那個男人了,現實的生活讓她不得不低頭,她想要在這座城市裏待下去,爲了弟弟的以後,爲了家族的大業,她只能委屈自己。
忽然......
她感覺身體突然一輕,整個人彷彿被高高地拋了起來,然後劃過一道拋物線,是的,真的就是在半空中劃過了一道拋物線,摔向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