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驚訝地道,同時趕緊衝兩個壯漢道:“別傻愣着,趕緊把他拿下。”
兩個壯漢毫不含糊,衝着林昆便趕緊招呼了過來,一左一右夾擊。
如果用三個球來形容。
兩個壯漢就好比是大籃球,來勢洶洶的撞過來,而林昆就是華夏的國球平乒乓球。
三個球撞擊在了一起,本來看起來呢,是兩個籃球穩贏,而且是壓倒性的穩贏。
結果卻是,兩個籃球被彈開了,毫不留情地被彈開,轟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嘶……
這沉悶的聲音,不說親身經歷,看着都覺得疼啊。
“花姐,我們……我們辦不了他。”兩個壯漢想要爬起來,卻爬不起來,最終只是滿是無奈地說了一句,然後便一起翻着白眼暈死了過去。
“花姐是吧。”
林昆笑着向花姐走過來。
“別過來。”
花姐往後退,突然手上多了一把袖珍手槍,對準着林昆,“你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我不過去,難道你就不開槍了麼?既然我過去不過去,你都會開槍,那我幹嘛不過去?”
“你……”
就是這一瞬間,趁着花姐愣神的功夫,林昆出手了,直接乾淨利落,將手槍給奪過來了。
花姐的臉色都煞白起來,“你,你……”
嘩啦!
袖珍手槍在林昆的手裏頭一通操作,立馬變成散落一地的零件。
“你,你要怎樣?”花姐往後退,但已經沒有退路,屁股撞在了桌子上。
“你是販賣消息的。”林昆笑着說。
“是。”
“那我向你買一個消息。”
“不賣。”
“一塊錢。”
林昆摸出一個鋼鏰,放在了桌上,然後整個人逼近花姐,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一釐米。
近距離,能夠感受到這個女人身上的香氣,這是一種很好聞的香水味兒。
花姐一邊表面上慌亂,一邊心中暗道:快點嗅吧,這味道能讓你睡的踏實。
香水,也是祕藥。
這女人簡直渾身都是算計人的東西。
只是,讓她失望了,過了好一會兒,林昆一點反應也沒有,依舊很精神。
林昆微笑道。
“不可能!”
花姐不相信。
“我對毒有着天生的免疫。”林昆笑着說:“好了,不跟你談論這些廢話了,我只問一次,是讓你發佈的消息,要殺中醫院裏的那個姑娘。”
“替客戶保密,是最基本的職業道德。”花姐昂然道,又是陰冷一笑,“我得提醒你一下,今天如果你把我殺了,是沒辦法離開這裏的。”
林昆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後突然抓住了花姐的頭髮,就往牆上撞過去。
砰!
花姐的腦袋重重地撞在了牆上,白皙的額頭上,頓時滲出了鮮血。
整個人七暈八素,彷彿隨時都能夠倒下去,但她倒不下去,頭髮依舊被林昆抓在手裏。
砰!(二二)
林昆緊跟着又來了一下,這一次花姐憋不住,啊的一聲慘叫。
砰!
林昆又來了一下。
這看起來,可一點也不憐花惜玉,要活活把這麼一個風情老闆娘給砸死啊。
“現在可以說了麼?”
林昆笑着問,但不給花姐任何說話的機會,緊跟着又衝着牆上砸了兩下。
花姐的額頭已經被撞出了一道恐怖的傷口,高高腫起,鮮血猛往外流。
“你就這點小伎倆麼?”花姐咬牙切齒。
“腦袋是可以被撞裂的,剛剛只是開胃小菜,馬上就是真正的了。”
“你應該還沒有見到過腦袋被撞開吧,紅色和白色噴濺,據說人還可以堅持活十秒鐘,但這十秒鐘卻比十年還要漫長,只有兩個字——痛苦。”
“你這個混蛋!”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二九)
花姐的臉色立馬猛地一變,不過還不等她有任何反應,林昆抓着她的胳膊一抖……
嘎嘣!
……
“爸爸,你在幹嘛呢?”
視頻發了過來,是楚靜瑤帶着兩個孩子,澄澄在電話的另一頭開心問道。
“爸爸在工作呀。”
林昆坐在辦公桌後,擺出一副工作的模樣。
“爸爸,我打擾到你工作了麼?”澄澄一副認真的小模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