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陸江膺帶來的那個女人怎麼會讓小可有那麼大的變化。安心帶着疑問轉過頭來看着嚴可的眼睛說。
“小可,你和那個女孩子之間有什麼嗎”
“安心怎麼這麼問,是不是覺得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你的情敵太多,你喫醋了”
嚴可一手輕挑的勾起安心的小巴,一面順勢傾向安心的的耳後。在人們看不見的角度,嚴可漆黑的瞳孔裏卻壓抑着濃郁的憤怒,嚴可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覺的加大了力度,他沒有想到回國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這個女人,更沒有想到他會在陸江膺的身邊。
安心輕輕的推開嚴可,向後退了一步,“你身上的氣息變了,我想那個女孩對於你來說有不一樣的意義吧”
嚴可諷刺的看了一眼安心,嘴角陰鬱的笑意很好的掩蓋了眼裏的神色。嚴可伸手摸了摸安心的頭髮。
“我的好安心,你可是一個醫生,怎麼想改行做偵探了,什麼時候你也跟我們家老爺子似的了,整天捕風捉影神神叨叨的。”
安心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嚴可,轉頭對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嚴嬌嬌說。
“看見沒,你們嚴家的男人啊,就是口是心非。你大哥是這樣,沒想到你這二哥出國留學那麼多年回來也改不了這個臭毛病。”
嚴嬌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要說這嚴家男人的臭毛病沒有誰比她更瞭解了。嚴家一直以來都是a市軍人世家,這當兵的男人多半都有固執的臭毛病,嚴家的男人因爲家庭教育的嚴謹,從小接受的就是硬漢教育,你要想讓他說一句軟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久而久之,這口是心非的毛病,是一個更比一個牛。
嚴嬌嬌,酸溜溜的看着嚴可說,“不過嚴家的男人啊,癡情卻也是真的癡情。”
嚴可看着眼前的兩個女人,越說越離譜,不自覺的蹙緊了眉頭。
“你倆還有完沒完啊,哪個千金大小姐像你們倆那麼八卦呀”
“你這叫做賊心虛”。安心擡起手,碰了碰旁邊的嚴嬌嬌示意她和自己站在同一個戰線。
嚴嬌嬌,收到安心的暗示。轉過頭來對着嚴可笑嘻嘻的說。
“二哥就你那一臉便祕的樣,誰都知道你對那女孩子不一般。你這就是心虛還死不承認,真是的,一點也不爺們兒。”
“去去去,你倆還有完沒完了,不跟你們倆說。我找老爺子去了。”
安心看着落荒而逃的嚴可,嘴角噙着溫柔的笑意,嚴家三個孩子,現在就只差嚴家老大還沒有回來了。這麼多年嚴戈很少能回來,從他十五歲去當兵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嚴戈了。安心看着周圍虛與委蛇的政客們,心裏不由一陣煩悶,和嚴嬌嬌打了一個招呼,向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嘶嘶嘶,對講耳麥裏傳出了江山的聲音,“老大,我們找到了他們的大本營。不過美國人沒在這裏。”
“有什麼發現嗎。”嚴戈潛伏在排氣管通道里,犀利的眼神監視着通道管下的宴客廳。今天的氣氛非常不對。酒店門口的保安如果不出所料,應該是境外僱傭兵組織。美國人絕對不是單純的在這裏進行交易。他們的目標很有可能是a市軍區指揮官嚴百川中將。甚至有可能是戰區司令安軍銘上將。想的這裏嚴戈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殺氣。
“這羣人嘴很硬,暫時還撬不開。猴子在攻破他們的計算機後臺。”
江山神色焦慮的看着猴子,美國人不在這裏,沒準大本營只是一個幌子,就算攻破他們的計算機後臺也未必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嚴戈此時的想法與江山一致,美國人很有可能已經僞裝進入宴客廳,現在他們的隊伍裏有可能已經出現臥底,他們的行動計劃和人員配備,美國人知道的一清二楚。敵在暗我在明,沒有時間了。
“江山,留兩個餌在大本營,其他人僞裝成賓客,散到每個角落,所有人無線電靜默狀態,關閉gps定位。”
嚴戈伸手摘下gps安放在排氣通道夾層內,既然你們放了那麼大的餌,那我們就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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