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戈看着一臉興奮的小女人,一副我拿你真是沒有辦法的表情瞅着安心。
安心也知道自己太過激動都有點得意忘形了。於是滴溜溜的瞪着一雙無辜的眼看着嚴戈。
“你說嘛,說嘛。”
“哎呀”
嚴戈瞪起眼嚇唬安心,“你再說話我就把你丟下去了。”
原來嚴戈不喫這一套啊,安心灰溜溜的吐了吐舌尖,不是說撒嬌的女人最好命嗎,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撒嬌卻沒多大用。殊不知,嚴戈衣服下的皮膚早已爬滿了一片雞皮疙瘩,這男人要是矯情起來那就沒有女人什麼事了。
“對了,你快放我下來,你身上有傷。”
安心想起嚴戈被狼咬到的手臂,掙扎着要從嚴戈臂彎裏下來。
“別亂動。”
安心使不上勁,一邊着急他的傷口,一邊被他緊緊抱在懷裏,根本沒有掙脫的餘地。安心一着急,一手撐在了嚴戈胸口上,想借力跳下來。
“嘶”
嚴戈疼的皺起了眉頭,啞着嗓子吼了安心一聲。
“別動”
安心見嚴戈眼裏威脅的意味越來越重,下意識的反應過來,自己壓到了他胸口的傷。心裏不由的責怪起自己。
安心你怎麼那麼笨啊,明明知道他有傷,哎呀,笨死了。
“你沒事吧,我按疼你了嗎”
嚴戈白了一眼安心,這不是廢話嗎。不過看着懷裏的女人溼漉漉的小眼神,心下卻又捨不得她埋怨自己,最後只能自己生自己的悶氣,不管小女人說什麼都不理她了。
安心見嚴戈不理她了,只好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鐗。
“嚴哥哥,嚴哥哥,嚴”
“哎呀,好啦。”
嚴戈算是死死的被安心喫在了手裏,這根本沒有掙脫的機會啊。
嚴戈沒好氣的低頭看着安心,“你再耽誤,我這手沒準就真廢了。”
“那你把我放下來啊,我自己會走。”
“等你那小短腿走到營地,我這半道就要失血過多,死啦”
“那我是醫生,我可以先給你止血啊。”
“你閉嘴。”
隱在另一處的小兵看着自家抱着安心越走越遠,心裏一陣唏噓。
“你說嚴老大爲啥不讓安醫生給他處理傷口啊。”
“你傻啊”
另一個小兵一巴掌打在他的鋼盔上,“嚴老大這是使得苦肉計。”
“苦肉計能有什麼用啊。”
“嗯”
小兵想了想,低頭踹了一腳身邊的戰友,“說你傻,你真傻啊。這苦肉計幹嘛用的,當然是爲了一親芳澤啊。”
“天啦,嚴老大怎麼能那麼邪惡。”
“哼,這男人爲了追到女人,越邪惡越好。”
這不,邪惡的某人正拐着小白兔在去向安家的路上。
“嚴戈,你真要和我回家啊,難道不是送我回家”
安心表示她現在很惶恐啊,剛回到大本營,纔給他包紮上傷口,他二話不說就把她塞進車裏,開上車悶頭就往前開,問他去哪,就冷冰冰的丟給她幾個大字,陪你回安家
“嚴戈,你”
“有完沒完啊,能不能讓我好好開車啊。”
“不是,你”
“我說了陪你回安家,聽不懂中文那英文給你來一遍”
安心被嚴戈噎的說不出話,只能無聲的瞪着表示自己的憤怒。
“呼”
“我家的狗可不會隨便讓陌生人進去。”
安心說完就扭過頭看向窗外,眼不見爲淨,真是氣死人了,等一下讓小白咬他,哼
嚴戈順着車流慢慢的拐向軍區大院,站崗的士兵不認識嚴戈的車,離着大門還有兩三米遠的距離,就被攔了下來。
士兵跑到嚴戈車前,示意嚴戈打開車窗。
“同志,你已經進入軍事管理區,請出示您的證件。”
嚴戈從衣服裏拿出自己的證件遞給士兵,嚴戈的證件和普通證件不一樣,上面沒有姓名,也沒有照片,只有一個利劍的圖標和一串數字。
“這”
士兵警惕的看着嚴戈,安心坐在副駕駛座上側頭看了一眼,伸手從士兵手上拿過嚴戈的證件,溫柔的對着執勤的士兵笑了笑。
“辛苦你了,這是我朋友。”
士兵見副駕駛座上坐的是首長千金,連忙客氣的示意戰友將門打開。
嚴戈轉動鑰匙,一腳油門踩到底,一個轉彎把車拐進了營區。
“沒想到,安大小姐的臉那麼好用啊。”
“那可不是,總比你那串無名的數字有用。”
“呵”嚴戈冷笑一聲白了一眼安心,幼稚。
士兵見嚴戈的車絕塵而去,想到他奇怪的證件,心裏不由的一陣嘀咕。
“哎,你知道有那個部門的證件沒有名字照片,只有圖標和一串數字的嗎”
“什麼圖標”
“一把利劍。”
“你們在說什麼利劍”
士兵聽到身後有聲音立馬立正向後轉,看到來人是安軍銘,立馬站的筆直。
“敬禮”
安軍銘回了一個軍禮,“說吧,什麼利劍。”
“是,首長”
士兵稍稍放鬆了一點力度,“首長,剛剛您女兒帶了一個朋友回來,我讓他出示證件,他的證件上只有一把利劍和一串數字。”
“數字編號是多少。”
士兵見安軍銘皺着眉頭,神色嚴肅的盯着遠方,連忙仔細回想。
“報告首長,是45031900。”
雷霆
安軍銘心裏一激,臉色越發難看,揹着手就往家裏走。
“以後看到450319開頭的證件,統統給我攔在門口,不許進”
安軍銘生氣的想,好你個江以於啊,自己混賬也就算了,看看你教的混賬徒弟,不但沒把事情搞定,還自己送上門來了,哼。
“下車”
嚴戈打開車門,修長的腿有力的踩在地面上,小白聽見車響,遠遠的跑過來,湊到嚴戈腳邊聞了聞。
嚴戈不耐煩提起小白的後頸,拎到眼前看了看,這狗怎麼長的那麼奶兮兮的。小白滋着牙,被嚴戈一瞪立馬溫順的沓下了腦袋。
安心在一旁默默看着自家這隻慫狗,莫名的覺得有點臉疼。
安心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小白,你作爲一隻狗的兇狠了,爲什麼不咬他啊。
許是接收到了主人哀怨的眼神,小白嗷嗚一聲,象徵性的衝嚴戈叫了兩聲。
嚴戈不厚道的笑了出聲,眼前這一幕簡直不能用可怕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噩夢,安心頭疼的擺擺手,她決定從此以後離這隻欺軟怕硬的狗遠點,真是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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