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博士帶領的生物科研小組經過多年的糧食生物研究始終沒能找到合適的研究基因樣本。經過多年輾轉,袁博士的團隊終於在東南沿海地區找到了兩株植物樣本。
中央高層十分重視,並祕密在西南邊陲建立了生物實驗基地。
西南邊陲地接金三角魚蛇混雜之地,初到此地的一行人化妝爲賣煙販,明面上做烤煙買賣,私下裏卻運轉着祕密生物基地。
國內領導高層們一直期待着袁博士一行人能研究出高產量的糧食作物。兩年過去了,終於科研團隊們取得了高成效的進步。
也是在那一刻,原本被壓的死密的機密,卻被內部人員策反透露出去。這還沒完,策反者攜帶者初有成效的機密生物基因出逃。
一旦策反者逃出西南邊境,進入緬柬泰,那麼生物基因就很有可能流出境外,進入美帝手中,這對中國未來的發展十分不利。
軍委接到消息後決定出動雷霆特戰隊進入西南邊境抓捕策反者。
王德接到命令時,一家人剛坐上飯桌,自家婆娘做了一桌豐盛的菜餚,自家那混小子從他進門便一直垮着圓嘟嘟的小臉蛋,一副生人勿近的排斥模樣。
王德看着他那雙和自己相似的眼,笑得都合不攏嘴,自家婆娘一臉嬌羞的看着自家男人。
這總算是回來了,可不是想的要死嘛,這不王德一手託着混小子的屁股,一張臉都笑出褶子來了,路過自家婆娘的時候,手一伸,一把摸在自家婆娘的屁股上,嘴裏還滿足的發出嘆息聲。
“你這死鬼,大白天的,臊死人了。”
“嘿,自家男人,羞什麼了。”
“哦,臭小子,爸爸給你坐飛機”
“慢點啊,小心摔着。”
纔回到家,板凳都還沒坐熱,這突然就要走,王德一看,自家婆娘眼裏都包起了淚水,自家老孃啥也沒說,放下筷子,走到臥室裏拿出來一個小包。
“兒啊,你這在外面當兵,眼看着回來了,這又要走,我這心裏牽着你,前兩天和你婆娘去廟裏求了符,你給帶着吧。”
王德一聽,也知道母親的難受,連忙站起身把母親抱在懷裏。又矮了,上次抱着母親還能到自己下巴處,現在都快縮到他的胸口處了。
王德這心裏也不是滋味,一邊抱着母親,嘴上也不閒着。
“這都新中國了,這些封建迷信少搞,部隊裏不許的。”
話雖是這麼說,王德也心疼自己老孃,話音還沒落,手已經自然的接過平安符小心的放進自己貼身的衣物裏。
“媽,你就放心吧,這以後我們部隊就駐紮在a市了,等這任務完了以後,我就能回來多陪陪你們了。”
“好,好,能平安着回來就好啊。”
“臭小子,過來給你爸抱一下,這混小子,等下次回來老爸給你帶飛機模型,要聽你媽的話啊。”
王德頭疼的看着這個小混蛋,嘟着嘴,就沒笑過。
嗨,這毛病像他媽,都不愛笑,眼瞅着時間也要來不及了,王德放下兒子,走到桌邊恨恨的將自家婆娘抱在懷裏。
“等我回來,好好愛你。”
說着便在婆娘豐滿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場行動遠沒有他們想的簡單,金三角那塊地,滿地罌粟,一個山坡一片村,村裏的人窮的種不出糧食,只能在山坡上種滿罪惡的紅色罌粟。這裏的人不懂道義,他們只知道他們必須活下去,毒品和金錢便是生存的籌碼。
策反者一路向南,進了金三角的腹地,雷霆化妝成商人一路追擊卻沒有半點消息,那個世道,戰爭剛平息沒有多久,大家都窮怕了,誰給了錢就是大爺,總之雷霆這趟任務走的很艱難。
一路上他們也小規模的相遇夾擊過,但是始終沒有抓到真正的策反者。
越走到後頭,路越艱難,熱帶雨林裏的氣候着實讓人喫不消,雷霆的幾個大老爺們露在外面的皮膚都被雨林裏的毒蚊子叮出了膿包。
“我們這樣下去不行,這都出來兩個多月了,還是沒有半點進展。”
特戰隊員們都有些頹了,以往也不是沒有遇到棘手的活,只是沒有那次會想這次一般,兩個月了還是沒有進展。
“行了,大家也別喪氣,總會有線索。”
“噓”
“有情況,戒備”
特戰隊員一個前空翻,各自找準掩藏據點,槍械上膛,警惕的盯着聲音發出的地方。
“,這羣中人真難纏。”
英語
特戰隊員心裏一緊,美國人
隊長看了眼安軍銘,現在這個情況是越來越複雜了,看來牽扯進來的人不少,只怕眼下因爲時間的耽誤,策反者已經搭上美國人的線了。
戰鬥一觸即發
安軍銘沒有細說,只是一筆帶過,那場遭遇戰,他們死了三個人。
隊長心疼也沒辦法,看着眼前的這羣戰友們,一個個都掛了彩,身上的血也分不出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了。
“這樣下去不行,這樣吧,咱們分三顧行動,安軍銘,王德”
“到”
“你們兩人會說外語,想辦法打進美國人內部,拿取情報。”
“江以於、嚴百川你們兩人外圍偵查,隨時機動”
“我和剩下的人繼續在林子裏,牽制住他們的眼線,你們記住,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一旦出現突發情況,你們視情況相應改變作戰計劃”
隊長深深的看了眼自己的戰友,轉身看向來時故國的山脈。
再往前走,就看不到那片山了
“我們越走越遠了”
“隊長,放心吧,我們都會活着回來的”
希望如此吧隊長揮揮手,讓大家化整爲零進入新的戰備狀態。
雷霆之怒,國之利刃,有敵人的地方就有中人
之後的兩個兩個星期裏,躲在暗處的人一直被叢林裏的人牽制着。
安軍銘他們被派出來的四人,沒有暗線的牽絆,終於拿到了重要的情報。
眼看着這件事就要有一個完美的結局,卻沒想到收網前的那個夜,安軍銘他們收到了一封信。
信上內容很簡單,“要想要東西,明早八點,蜢山林”
現在這個局面,雖說他們暫時佔了上風,可是資料一直沒有影,倒不如直接去會會他們。
爲保萬全,他們四人分了兩組,安軍銘和王德一組在明,江以於和嚴百川在暗。一明一暗間便做成了金蟬脫殼的局。
只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第二天迎接他們的卻是一對母子。
策反者爲了拜託雷霆的追擊,也爲了報復雷霆這一路殺的同伴,策反者夥同美國人劫持了王德的妻兒,要說也是王德倒黴,這些小光棍裏就他有家室,家裏也沒什麼背景,這也使的美國人沒費什麼勁便捉住了雷霆的把柄。
王德知道,此時他只能做一個選擇,要麼走出去保住自己的妻兒,要麼看着妻兒們死在自己的面前,繼續執行先前的任務
老天沒有給他考慮的時間啊,王德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戰友舉起槍瞄向了美國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子彈離膛,美國人已經一把捉過身邊的母子,擋下了那致命一擊。
王德眼睜睜的看着自家婆娘倒了下去,懷裏的臭小子隨着婆娘的倒身慢慢轉過了身。
可是孩子臉上一片青紫,早起死了,被憋死的。怪不得他婆娘的眼神看着他瘋瘋癲癲的,原來他那個五歲都不到的混小子已經冰冷的躺在他媽的懷裏了。
那一戰,打的無比艱辛,隊長被美國人的炸彈撕裂在了熱帶雨林的林子裏,滿天的血肉紛紛揚揚的撒下,特戰隊員們都殺紅了眼,抹了把臉上的血肉,糊着眼前的一片紅,殺的狂暴。
後來,生物基因的樣本資料被拿了回來,美國人一直窮追不捨,安軍銘他們最後四人,拿着東西,一路向中國境內飛奔。
王德紅着眼,懷裏揣着從自家婆娘和孩子身上扯下來的貼身衣物。
他沒法帶他們娘倆回家
後來軍方派出人去叢林裏找他們的屍骨,可那未開化的林子早已把她們的血肉啃噬無存。
王德傷心欲絕,就着那年的大裁軍,順理成章的脫下了那身沉重的軍裝。
至於陸江膺
王德是在雪夜的大街上將那個凍的發紫的孩子救了會去,他說這孩子眼裏有期望。
黑暗裏待久了,對光明的渴望越發執着。
他就叫陸江膺吧,希望他家那混小子能借着這孩子爬出黑暗活在這光明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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