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天晨,今天下班這麼早,不會又是去相親吧”赫霄拿着剛泡好的咖啡走到紀天晨的辦公室。這五年,紀天晨已經很少再接什麼大案子了,主要的工作就是當各個公司的法律顧問。自從家裏人知道了他跟暮晨的事之後,就以偏概全的也反對他跟暮然的交往,他們總是那一句話來提醒紀天晨,“姐姐都這樣了,妹妹能好到哪裏。”

    所以這五年來,家裏也會不斷的催促他去相親,本來是百般的不願意,可他媽卻說要是不去相親就不認他這個兒子,無奈就只能答應她的安排。

    “父母命走了。”可剛走兩步,就看見那桌子上的情侶杯子,五年來,這個地方從來沒有被人動過,而紀天晨也會定期的擦拭,陳設都沒有變動過。

    走過去,拿起杯子,他的臉上已經可以帶着笑回憶這一切了,每次,每天他都會在心裏默默地問一句,最近過得好嗎

    “還是放不下嗎”沒有人比赫霄更瞭解紀天晨心裏的想法了,他表面上看似沒有事了,但心裏難免會留下一些疤痕無法去除。

    紀天晨搖搖頭,“這麼久了,我像是那種計較往事的人嗎”

    “那爲什麼這些她之前用過的東西你還不肯換掉擺在這裏,不就是心裏圖個安慰嗎”

    是嗎是圖個安慰嗎這些東西自從她走後就沒有動過,他也從來沒考慮過把它們擺在這裏的作用是什麼。安慰難道離了這些東西自己就不能活了嗎“你想多了,這麼好的東西丟了多浪費,如果有人需要桌子就搬給他們吧。”

    赫霄看着他遠去的背影調侃道“我們紀大律師可真是節儉嘍”

    到了晚上,暮晨還一直等着今天應聘公司的回覆,“南方,北方,洗完澡我們來睡覺了。”

    兩個小人躺在暮晨的身邊,一邊一個,北方的小腿擡到暮晨的肚子上,小手搭在她的脖子上,“媽咪今天晚上講的是什麼故事啊”

    “今天啊,我們就來講小白兔的故事吧”而南方雖說是表面上看起來不在乎,但其實他也在認真的聽着暮晨講得故事。直到兩個小傢伙有了微微的鼾聲暮晨才悄悄的離開房間。

    暮晨回到屋裏時,池景邵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文件,“他們兩個睡着了”

    “嗯,睡着了。”

    池景邵將文件放下,慢慢的靠近她,眼神好像跟之前的他有些不一樣,他的嘴裏噴出了一些暖暖的氣,浮在她的臉上,“他們睡了,那我們”池景邵一步步緊逼着暮晨,突然退到後路被阻隔住了,暮晨一下子坐到了牀上。

    還沒等反應過來,池景邵就將她壓倒,整個身體撐在上方,這樣的動作讓暮晨有些不知所措,池景邵俯下身來,在她的耳邊用誘惑的聲音說道,“五年了,你準備好了嗎”

    暮晨伸出手來擋住她漸漸靠下來的身軀,“我,我嗯”還沒等說什麼嘴就被一個溫暖而又溼潤的東西蓋住了。

    “嗯,等等”池景邵沒有管她嘴上的拒絕,他的手已經開始在她身上游走,胸前的鈕釦也被一顆顆的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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