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喫的還是很愉快的。

    喫完已經快九點了,見時間不早了,汪少琪和蘇子墨告別離去。

    俞昇看着還在門口望的人,淡淡地出聲。

    “你還能看到”

    人已經走了快十分鐘了,當然看不到了。

    “我就是在想事情。”她側目瞥了他一眼,似是有些嫌棄他話多。

    俞昇湊到她耳邊,“不是說晚上再寵幸我”

    樊亦縮着肩膀看他,一臉春相確實誘惑十足。

    儘管她今天必須得忍住誘惑。

    但她可以暫時找一下場子。

    想到這裏,她揚着嘴角,纖長的胳膊摟住他的脖子,對着他耳朵吹了口氣。

    “討厭~”尾聲上揚,手指還擺弄着他的耳朵。

    俞昇一僵,對樊亦這個人,他一向沒有什麼抵抗力,他明顯感覺到他已經有了反應。

    樊亦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自然也能感受到。

    她眼裏帶着壞笑,“去樓上~”

    俞昇聽了,鬼使神差地抱着她就往樓上走。

    一進臥室,他便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脣,輕輕舔舐着她的脣瓣。

    舌尖撬開她的貝齒遊了進去,找到她的小舌,纏綿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撫着她的背上的蝴蝶骨。

    臥室裏的溫度直線上升。

    他把她放在牀上,急切地壓了上去,手往下襬伸去。

    很快,他就激動不來了。

    他撐着身子,愣愣地盯着樊亦看,雙目有些猩紅還沒有反應過來。

    “噗嗤”

    樊亦沒忍住,笑了出來。

    “中午來的。”她“好心”地解釋,眼裏的幸災樂禍沒逃過他的眼睛。

    俞昇趴在她身上,頭埋在她胸口做了幾個深呼吸。

    “譁”一下起身,頭都不回的進了浴室。

    俞昇出來的時候眉眼間還帶着鬱氣。

    他掀起被子躺在樊亦旁邊,捏着她的臉。

    “故意的”

    樊亦被他看得心慌慌,“哪有~”

    俞昇看她飄忽不定的目光就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但也只能嘆口氣,“把我憋壞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還有,你就沒想過等你生理期過了會怎麼樣”

    樊亦聽他這麼說,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沒什麼好處。

    但她還是瞪了他一眼,“你不愛我了”

    這是樊亦每次心虛必說的一句話

    算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俞昇被她這句話說的一愣,反倒有些正色,“那你愛不愛我”

    他覺得像樊亦這樣性子的人,好像不會愛上誰,所以從他們在一起他就避免想這個問題。

    他覺得樊亦這個人沒有心,就算是親生父母和親哥哥,她想走,就能說走就走了,誰都攔不住。

    他是怕的,他怕哪一天她也會離開他,他留不住的那種。

    樊亦聞言看了他一眼,“幹嘛突然這麼肉麻”

    她覺得只要把愛掛在嘴邊就很肉麻,還有些彆扭。

    俞昇看着她,半晌,呼出一口氣,伸手將她按在他懷裏。

    “睡吧。”

    不會有那麼一天的,他會一直站在她這邊,什麼都縱着她,她不會走的。

    就算她想走,他跟着她就是了。

    只是他怕他在她心裏的位置還比不過自由二字。

    第二天一早,俞昇接到了一通電話,叫醒了樊亦。

    “幹嘛~”她皺着眉微微睜開了眼睛,顯然都叫醒讓她很不爽。

    “日本那邊公司出了些問題,我得過去看看。”

    樊亦揉着眼睛的手一頓,睜着一隻眼看他,“嚴重嗎”

    “目前還不知道。”

    他沒具體說,但是要他親自過去,事情肯定不會小。

    顯然樊亦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現在就要走了嗎”

    “嗯。”他點頭,心裏滿是無奈。

    畢竟好不容易住在了一起,又剛開了葷,雖然她現在生理期,但還是能摟着睡覺。

    現在卻要去做那些死氣沉沉的工作,見他不想見的人,他肯定心裏不得勁。

    “三天後我可能不能陪你去樊鈺的婚禮了。”

    他只記着要陪樊亦去,卻忘了自己也是被送了請柬的。

    樊亦把臉枕在他手上,點了點頭,難得的乖巧。

    俞昇心中一動,低下頭吻上了她的脣。

    他輕啄着,動作很溫柔。

    最後他舔了舔她的脣角。

    “照顧好自己,有事給我打電話,要是我沒接的話,你可以去找祁南山。”

    “還有,”他緊緊凝視着她,“記得要想我。”

    樊亦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清醒了,也坐起身來。

    “我送你”

    俞昇聞言失笑,儘管很高興小妻子難得有這個覺悟,但他還是拒絕了。

    “不用了,阿華和我一起。”

    他又捏了捏她的臉。

    “再說了,你自己都沒車,怎麼送我”

    是的,樊亦到現在還是沒車。

    剛回國的時候是因爲不熟悉,後來是因爲腳傷,再後來就是她有俞昇這個專人司機。

    她看着俞昇簡單的收拾了東西,心裏竟生出些許不捨來。

    千叮嚀萬囑咐,俞昇還是走了。

    樊亦坐在飯桌前,愣愣地看着他走之前爲自己準備的早餐。

    紅棗粥,補血。

    還是那個悶騷體貼的小狼狗。

    玫瑰園。

    江梅看着臨出門的樊千暉,叫住了他。

    “我聽說那丫頭前兩天帶了個男人回那邊喫飯了。”

    樊千暉最近沒怎麼關注樊亦,所以聽她這麼說一愣。

    “帶就帶吧”他現在沒有精力去管那些。

    “你”

    江梅瞪他。

    “這話什麼意思”

    “如果她帶的是男朋友,那我們做那麼多還有什麼意義”

    樊千暉皺眉,對她的貪婪突然生出了許多煩躁之情。

    “你都知道我們做再多也不上人家輕而易舉,那爲什麼還要做”

    “她走了十年還是回來了,不就剛好證明了這一點”

    他吼了一句,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江梅看着他離去,原本尖銳的眼神變得有些陰戾。

    樊鈺頂着鬍渣站在樓梯口,接連的宿醉讓他很滄桑。

    他看着樊千暉的車逐漸遠去,又看了眼門口呆呆站着的江梅,嘴角勾起一抹諷刺。

    人心不足蛇吞象。

    就算江梅再貪心,最後可能什麼都得不到。

    可他,就想試試。

    爲什麼別人能有的他不能有

    都姓樊,爲什麼有的人生下來,就和別人不一樣。

    有人夢寐以求,有人唾手可得。

    ------題外話------

    兩元作者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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